“再见!”刘欣说了声再见,便慌忙走了,因为曼曼快要放学了,她要赶着去接她。
刘欣走后,殷柔的脸色就沉下来,开始询问他中午与刘欣在里面说什么,说她在外面听了好久,很多东西都听到了。
侯岛睁大眼睛看着殷柔,惊呆了,不知道如何跟她解说。原来她表面上与刘欣好如姐妹,内心里也一直在暗暗地吃醋,妒忌他时刘欣好啊!
殷柔见侯岛不说话,以为他心虚,更加怀疑他与刘欣之间亲密到了何种程度,虽然侯岛是她介绍给刘欣的,但她内心并不愿意刘欣取代她的位置。
侯岛揣测出殷柔的想法后,便将他与刘欣说的那些事,大致给殷柔讲了一遍。殷柔听罢,才慢慢失去了内心的怀疑,脸上才又挂起了笑容。
第189章师娘扭着屁股甜蜜蜜
殷柔看着侯岛,笑骂说:“你小子啊,有艳遇就将我忘记了!还有良心吗?”
“什么啊?你没看我混得这样惨!烦心事不断啊!想找你倾诉,可我是男人啊!女人烦心时找人倾诉,别人会认为正常,可男人有烦心事时找人倾诉,别人就会认为不正常!何必呢,我为什么将不开心的事告诉你啊,这社会祥林嫂式的人是得不到同情的!”侯岛立即笑了笑说,其实他生活里有了刘欣母女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特别渴望殷柔了,因为为情烦恼不已,哪还有心思去与殷柔约会呢?人啊,没情人时渴望情人,情人太多了或者与情人过分亲近时,却又本能地与之保持一些距离。
“真是的,你想的不是那些吧?”殷柔用手在侯岛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瞪着眼睛说。
“那是哪些?”侯岛故意装糊涂说。
“为情所困!你又害怕我知道了,所以就躲着我!是不是?”殷柔一针见血地将侯岛内心想的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啊?不说这个了!告诉我,你最近又想利用我去报复那个妹妹?”侯岛边说边将殷柔的手握住,以免她动手动脚的。
“什么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告诉你,我可没你想象那样啊!我最近心情不错!除了没你小子陪我说笑外,一切还算凑合吧!”殷柔搓了搓侯岛的手。
“说说吧!庄德祥最近怎样?没想方设法做点什么吧?他知道我被打伤的事,我很担心!”自从庄德祥来医院看他后,侯岛就有些担心庄德祥可能搞点什么对他不利的名堂,因为庄德祥内心恨他,几次都设计治理他,谁知他会不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呢?
“他没你想象的那样吧!我发现他这几天精神状态挺好的!”殷柔见侯岛内心有些恐惧,迅速安抚说,“晚上,他不仅没像以前那样玩飞镖,有时还在睡觉前唱歌跳舞!”
“不会吧!你每天都监控他?”侯岛并不相信庄德祥会变化那么大,带着几分怀疑的语气问殷柔。
“是啊,我不监控他能行吗?我还真担心他哪天做出极端的举动呢!”殷柔见侯岛有些怀疑,又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确认说,“对了,他昨晚才搞笑呢……”
“什么搞笑啊?”侯岛迫不及待地问。
“特别搞笑!他突然要求跟我同房!”殷柔笑着回答说。
“啊!?你答应了,是吧?”庄德祥和殷柔是夫妻,要求同房是非常正常的事,分开住反而不正常,侯岛听到庄德祥要求与殷柔同房时,心里居然觉得有些酸酸的,情不自禁地问道。
“没有!我说我有病,不能同房!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走了!”殷柔见侯岛有些酸溜溜的,立即解释说,“对了,听你的语气,你吃醋了啊?”
“没有。你们夫妻间,无论干什么事,都与我无关的!”侯岛见殷柔看出了他吃醋,立即很平静地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殷柔冲着侯岛笑了笑。
“是啊,接着说下去啊!”侯岛内心还惦记着庄德祥搞笑的那件事。
“你知道吗,他被我拒绝后,心情居然非常高兴!在晚上睡觉前,他没看那些美女的照片,也没有玩飞镖,居然是唱歌跳舞……”殷柔见侯岛感兴趣,就接着说。
“唱歌跳舞?他会那一手?”侯岛十分惊奇,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会啊!久在风月场上混,不会唱歌也会哼歌,不会跳舞也会扭屁股!不过,他的嗓音确实难听了,像老母牛哞哞的吼叫声,他的舞姿也太难看,还比不上农村老太扭秧歌呢!”殷柔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起来,她认为庄德祥唱歌跳舞太滑稽了。
“是吗?我不信!如果他唱歌那么难听,跳舞那么难看,他绝时不会丢人现眼的!”见殷柔将庄德祥的歌声说得那样难听,将庄德祥的舞姿说得那样难看,笑着提出了异议。
“什么啊!他一人在房间里,有什么不敢的!就是在KTC包房里,他也敢啊!你小子真是书呆子啊!现在是一招鲜吃遍天。庄德祥再怎么说也有点名气吧!他到KTC包房里唱歌跳舞,别人总得给他点掌声吧?有了掌声,他还不自我感觉良好?还不大胆地唱?”殷柔见侯岛有异议,兴奋地解释说,“现在社会就这样!地位决定能力!即使你能力平平,地位高的话,也有人吹捧你能力杰出、领导有方之类的!就像××是操(超)女,违反了扶序,动手打了警察,还有不少人替她开脱;就像××是网络名人,丑相百出,还有不少人称她为明星,对她膜顶崇拜;就像……”
殷柔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兴奋,似乎要一口气将她想说的都说出来。
“别就像了!举一个例子,我就懂的!例子举多了,有的还不一定准确!”侯岛见殷柔不停地“就像、就像”,再也忍受不了耳朵遭受折磨,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说。
这个世界上的噪音多,到处都是。当你听到不想听的声音,又不得不停下去时,你就会觉得很烦,很难受,就会急迫地想摆脱这种摧残。侯岛听了殷柔举了一个例子就觉得乏味,听了她举第二个更乏味的例子就心烦,再听了第三个类似的例子就忍不住要摆脱那种环境,打断殷柔的话。
“真是的,你这书呆子,自己狗屁不懂,还不耐心听我说!”殷柔说到兴头上却被侯岛无情打断了话,心里颇不高兴,一边责怪他,一边用粉拳捶着他,妈的,在老娘面前还不老实点,还口口声声说爱老娘,时时刻刻想泡老娘呢!
“呵呵,大姐,我懂了!我懂了!你还是说点别的吧!例如他唱的是什么歌,跳的是什么舞!”侯岛见殷柔不太高兴,而且动手侵略他,就立即抓住她的粉拳,哄她说说庄德祥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转移一下她的视线。女人的拳头打在身上,说痛也痛,说不痛也不痛的,但此刻侯岛不想挨拳头,只好将她的注意力巧妙地转移走。
“你说他唱的是什么歌,跳的是什么舞啊?”殷柔也不想继续捶打侯岛,将计就计地转移注意力,随着侯岛的思路说。她心里清楚,男人喜欢的不一定是聪明女人而是可爱的女人。侯岛不喜欢她动武,她就假装不知道他转移注意力真相的随之转移!因为这样更会得到其喜欢的。
“是啊,我想知道那些!”侯岛十分肯定地说,“我想,他唱歌跳舞那一幕,一定很搞笑吧!”他也明白殷柔看穿了那一套儿,因此接着问那些,以便能巧妙地敷衍过去。
“是啊!我也认为那挺搞笑的!这不,我还没说到那里呢!”提到那些,殷柔又兴奋起来。
“那快说啊!别像兔子拉屎似的!”侯岛又笑着催促。
“你跳的什么舞,我说不出其名字,但唱的歌很熟悉!”殷柔又故意卖起了关子。
女人嘛,与男人说话时,适当留点男人想象的空间,那样会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勾引男人的好奇心,让男人不时她产生审美疲劳症的。
“什么歌啊?谁唱的啊?”侯岛的好奇心果然被殷柔调动起来。
“《色迷迷》!曲是邓丽君唱《甜蜜蜜》的那曲,词却是他边唱边创作的《色迷迷》的词!殷柔有几分得意地说。她成功地调动了侯岛的好奇心,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胜利,是一个成就。
“啊!他也恶搞名曲?”侯岛瞪着眼睛看着她,因为在他心目中,只有那些无知的少年和那些无聊的人才会恶搞名曲,将名曲变成黄曲或者是灰色歌谣的,根本没想到一个著名教授在无聊时也这样。
“那不叫恶搞!那叫再创造!人家《两只蝴蝶》唱红了,马上有人唱《两只乌龟》呢,曲谱也是一模一样的!”殷柔立即订正侯岛的说法,她内心里还是希望他尊重她丈夫的,毕竟她丈夫依然是她生活的重要支柱。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侯岛十分惊讶地说。他根本就没想到有人盗版会猖撅到这样无耻的地步。
“是的。《两只蝴蝶》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人家的《两只乌龟》唱,唱起来。亲爱的你慢慢爬,小心前面翻腾的浪花……”殷柔一边说,一边唱起来。
“好!有创意,中国式的创意,最涉嫌盗版的创意!”见殷柔唱起来,侯岛一边鼓掌一边说。虽然他不赞成这种盗版行为,但却喜欢这种娱乐,想鼓励她将庄德祥独自在房间里唱的《色迷迷》唱一遍。
在中国,盗版的现象太严重了,搞原创的人人憎恨,但侵犯版权的他妈的好像洋洋得意的。侯岛不喜欢又什么办法?法制不健全,尊重原创意识差,盗版了也只会气死原创者。妈的,原创者大多只能如此发泄。
“呵呵,是吗?”殷柔无法猜到侯岛的心思,继续十分得意地说。
“是啊,他是怎么唱《色迷迷》的,你唱给我听听吧!”见殷柔心情不错,侯岛趁机提出了要求。
要求一个女人常《色迷迷》,不是特殊的关系,时方一般是不会答应的,包括保守一点的老婆,也不会答应其老公这种要求的。但殷柔是侯岛的情人,侯岛大胆地提了出来。
“我?”殷柔惊讶地看着侯岛,“我不会唱啊!”很显然,她没有想到侯岛会提出这种要求,让一般女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当然小姐们是除外的,因为她们与普通妇女比较起来不一般。
“没关系,能唱多少就是多少!我不要求你唱得很多,只想看看他唱歌时的神态和舞蹈!”侯岛见殷柔有些不愿意,笑着鼓励她。
“不好吧?”殷柔还是有点不愿意,因为唱《色迷迷》就意味着她公开宣示自己是荡妇,是骚女人,一般女人是不愿意这样做的。
“有什么不好!我与你,谁跟谁啊?虽是弟子与师娘,但因为那床,我们不应该存在其他的吧!唱吧,我喜欢呢!侯岛再次替殷柔消除顾虑。
“好!那我去将门关上吧!”殷柔略略想了想,也认为两人时情人关系,上床了也不应该存在什么羞耻,便同意了!
“好!将门插上,所有快乐我们两人分享!”侯岛冲着殷柔做了个鬼脸。
“呵呵,所有快乐我们两人分享!”殷柔立即将房间门插了起来。
“开始吧!我倒看看我们杰出的尊敬的教授创作的《色迷迷》的艺术水准怎样!我倒看看我们杰出的尊敬的教授跳的舞蹈的艺术水准怎样!”侯岛笑着催殷柔开始。
“保证你看了觉得爽!”殷柔十分自信地答说。
“哦,时了,他跳舞唱歌时穿什么衣服啊?你呢,最好模仿像一点,有原汁原味点!”侯岛突然想起了庄德祥唱歌跳舞时的服装。
“什么啊?他脱得一丝不挂地跳的!你让我脱得一丝不挂啊?不行!”殷柔立即拒绝。
“真是的,你身上我有什么没见过啊!”侯岛略略表现出了几分不高兴。
“什么都见过也不行!这是医院,不是宾馆!”殷柔的态度依然很坚决。
“好吧,那你将外衣脱点吧!女人衣服穿多了,跳舞不好看!你说跳舞的女人,哪个穿羽绒服的!”侯岛见殷柔拒绝得很坚决,便退而求其次。
“色鬼!”殷柔说着便脱了外衣,一边摆着腿扭着腰,一边唱我看看我们杰出的尊敬的教授创作的《色迷迷》:
色迷迷你笑得色迷迷
好像西施出现在梦里
出现在梦里
在哪里在哪里媒过你
你的面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 ̄ ̄在KTV
KTVKTV见过你
色迷笑得多么色迷
是你,是你,漂过的就是你
……
“杰作。杰作!我自认为是风流才子,却面对我们杰出的尊敬的教授即兴之作的《色迷迷》自愧不如!”看着殷柔扭着屁股唱《色迷迷》,侯岛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呵呵,就是你们这些色男人才喜欢这一口!”殷柔非常投入地唱完后,笑骂侯岛说,“他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简直有些变态!你们这些色男人居然喜欢得不得了!晕哟!……”
“虚,别晕!你晕倒了我可救不了你!你快穿上衣服,将门打开吧!要不了多久,曼曼可能要来的!”侯岛像突然记起来什么似的,突然对殷柔说。虽然他们俩人之间无论怎样恶搞,怎样寻乐都无所谓,但他不愿意被曼曼那个l0多岁的孩子看到了。那样太丢形象。
“哦!”殷柔略略惊讶了下,旋即笑起来了,“也是!嗨,不尽兴!等你好后,我们开房尽兴去吧!”
说罢,殷柔带着一脸遗憾将衣服穿上了。男女在一起寻欢,突然被他人打扰,或者说因为他人要来,不得不草草收场,那是挺遗憾痛苦的事,但他们不得不接受遗憾和痛苦,去保全他们的面子了。
“是啊!要尽兴,但要在私人空间里进行!”侯岛笑了笑。
等殷柔将衣服穿好,去开门时,门外传来了曼曼的声音:“阿姨,您准备出去啊?”
“哦,我想出去上厕所!”殷柔急中生智回答说。
“哦,阿姨,那您快去吧!”曼曼十分热情地说。
殷柔与刘欣及曼曼打了招呼,就上厕所去了。
妈耶!幸亏收场快,否则多尴尬!
第190章不要认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与她上过床的
“爸爸,我来了!”曼曼一进门就冲着侯岛大声喊道。
侯岛见曼曼喊他爸爸,故意不说话,眯着眼睛装作睡着。他知道,他不是曼曼爸爸,如果答应了就意味着同意刘欣求婚,殷柔、狄丽丽或者尤可芹听到了,那就是黄泥巴掉到裤档里,不是尿也是尿,而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干口舌也解释不清。
“爸爸,我来了!”曼曼见侯岛没理会她,又重复大声叫了一声。
“曼曼,别吵,侯老师睡着了!”刘欣当然知道侯岛是故意不理曼曼的,立即提醒曼曼说。侯岛只是在推辞不掉的情况下答应做曼曼一晚上爸爸的,并没答应做她爸爸,此时有殷柔在,无论曼曼怎么叫,他都不会答应的。
“妈妈……”曼曼看了看刘欣,很委屈地说,“眼睛睁着呢,故意不理我……”
“你们来了啊!”侯岛见曼曼很委屈的样子,笑着与她们招呼说,“我不是你爸爸!你叫我侯老师。
“嗯,你因为这个不理我?”曼曼很委屈地问。
不是不理你,是我不知道你喊谁。”侯岛对曼曼解释说。不是一个孩子的爸爸,当那个孩子喊爸爸时,怎么能随便去答应呢?如果那样的话,那是做人不厚道。
“哼,明明就是故意不理我!还说不知道喊谁呢?这屋里还有谁呢?我还认识谁啊?”曼曼略带几分生气地撒起娇来,嘴巴翘得高高的。
“好了,好了!对不起,行不?”侯岛见曼曼撒起轿来,不由得笑起来。现在的孩子啊,成熟得这么早,才10岁的女孩,居然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会撒娇!而且撒娇的威力还轻轻松松地能让一个大人屈服。
“不行!不行!”曼曼见侯岛给她道歉,趁势耍起了脾气,摆起了架子,让侯岛感到他面时的不是一个10岁女孩,而是一个有着相当情场经验的少女。少年老成,大概就说的曼曼这类孩子吧!
“呵呵,你要我怎么才满意呢?”侯岛略略惊讶后,又笑着问。既然正面时付不了,反客为主问她,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方法。而那些说话咄咄逼人的人,往往会过于自信口才,没做对方反客为主的心理准备,因此也往往容易败在对方反客为主上。
“……”曼曼果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曼曼,别闹了!侯老师养伤,需要安静!”刘欣见曼曼很任性,遏得侯岛难堪,也被侯岛反击得难堪,,急忙出来替她解围。母女相依为命,许多事情不由自主的配合,在这种小细节中,已经流露无余了。
“妈妈,爸爸……”曼曼正想说什么,但看到刘欣有几分不高兴,就不敢再说下去。
“侯老师养伤,需要安静!”刘欣再一次重复说,语气里含有警告成分。
“没什么,没什么,曼曼过来,让老师看看!”侯岛见刘欣责备曼曼,便笑着招呼曼曼。孩子嘛,有些时候是表现得不懂事,但大人何必非要让她难堪不可呢?给有一个笑脸,开一个玩笑,一切尴尬不就化解与无形之中吗?
曼曼看了看刘欣,走到侯岛病床边坐下来,看着侯岛说:“您好了点吗?我好担心啊!”鉴于刚才的莽撞举动引起大家不开心,曼曼便对侯岛称您。
“好点了!好点了!”侯岛笑着用手在曼曼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像曼曼那样聪明伶俐的爱子,虽然说话有点让侯岛难堪,但他还是从内心喜欢她的,没办法,人就是容易爱屋及乌,喜欢上了一个人,总是喜欢不知不觉地忽视其弱点和不足。
“哦,那就好,那就好……”曼曼看了看侯岛,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味地重复“那就好”三个字。
“殷老师,你也在啊!”这时尤可芹来了,见殷柔在那里,感到很惊讶,但还是迅速笑着与她打了招呼,毕竟殷柔是她师娘,学生见了师娘,不主动打招呼显得缺乏礼貌。尤可芹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在这一点上还是表现不错的。
“是啊!小尤啊,你也来了?”当然殷柔看到尤可芹,也感到有几分意外。
“是啊!我来看看!”尤可芹笑了笑,准备往里走,又发现了刘欣和曼曼在侯岛床前,更加吃惊,旋即又笑着与她们点了点头,尤可芹并不认识她们,也不知道她们与侯岛是什么关系。
刘欣和曼曼也不认识尤可芹,见她来看侯岛后,也觉得很奇怪,与她笑着打招呼后,便将眼睛转向他,他们的目的很清楚关系。想知道来的那个女孩是谁,与他什么关系。
侯岛见她们盯着尤可芹,当然明白她们的意思,就主动介绍说:“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是我的学生曼曼,这是曼曼的妈妈,这是我的同学尤可芹!”
侯岛按那种顺序介绍是别有目的的,向她们宣誓,他与曼曼母女没什么特别关系,他和尤可芹也仅仅是同学关系。大家不要瞎猜想,瞎猜想都是无聊的。
“你好!”
“你好!”
等侯岛介绍后,她们又一次打招呼。虽然她们都面带微笑,但内心里都在揣测:她与侯岛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在侯岛住院后,就这样火速地赶来了呢?关系一般不可能这样吧?
侯岛看了看她们别有意图的表情,慌忙笑着说:“哦,不好意思!还忘记了介绍一位,殷老师,我的师娘,代表导师来看我的!”
其实,侯岛知道她们都认识殷柔,但为了缓和气氛,故意将殷柔再介绍了一番,做了一次无用功。无用功有时也能变为有用过的。君不见许多并不近视的领导非要配上眼镜不可吗?他一方面是为了装有学问,另一方面是给做无用功准备道具,在遇到很多不好回答或者不便立即表态的事情时,扶一扶眼镜、喝喝水这些无用功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果然无用功变成了有用功,尤可芹、刘欣及曼曼的表情都轻松起来。她们都慌忙笑着说:“不用介绍了!脱裤放屁的介绍很多此一举,我认识她!殷老师!庄教授的太太!”很显然,侯岛她们忍不住要笑起来。
“哼,到现在才介绍我,是不是故意将我遗漏啊?”殷柔装作有几分生气的样子对侯岛说,“幸亏她们都认识我,否则她们不将我当成护工啊!
“哪里啊!你不是站得离我远一点吗!我在给你们做介绍时,当然是从身边开始啊!我要是能自由活动的话,肯定是从你介绍起:这位是我美丽的师娘殷柔女士……”侯岛说着说着就禁不住贫嘴起来。
贫嘴也是缓和尴尬气氛的手段。很多人喜欢误解贫嘴,其实善于贫嘴的人,往往是在人际交往中玩得开的人,他们贫嘴往往不是惹人讨厌,而是逗人开心。生活需要笑料嘛!要不像某些卖丑的人,例如芙蓉JJ却能受到那么多人追捧呢?因为很多人精神空虚,需要一个笑料来刺激他们的神经,使之兴奋起来或则振奋起来,使之他产生一种优越感或者成就感。存在即合理。贫嘴的存在似乎证实了萨特并没有胡说八道。
“别贫嘴,别贫嘴!我还有事,先走了啊!”殷柔见侯岛当着尤可芹、刘欣和曼曼的面跟她贫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离开了那里。师娘的形象,总不能被他肆虐的玩笑所毁灭吧!而她又不好意思阻止开那类玩笑,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走了之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喜欢军事谋略的殷柔此时也成功地用了这一计。
“好吧,您有事先走吧!拜拜!”侯岛看了看殷柔,笑着说。他不想让尤可芹知道他与殷柔及刘欣有那层关系,见尤可芹看到她们有几分惊讶,就想让她们走,见殷柔提出要走,就顺水推舟地送走了她。
“拜拜!”殷柔迅速拿起手提包走了。
殷柔是师娘,总不能让她们都知道她与侯岛之间的情缘吧!刘欣无所谓,不过是彼此彼此,尤可芹那边就要顾及些,毕竟面子重要,那些烂事被学生知道了影响形象。三十六计走为上针。该走是就得走,不该留时千万别留。否则,麻烦!
侯岛见尤可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看了看曼曼和刘欣:“你们回去吧!”候岛也不想让尤可芹知道他与刘欣有那种特别关系,也想办法支她们走。还是那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该走是就得走,不该留时千万别留。否则,麻烦!
“我们还要照顾您呢!”曼曼不明白侯岛的用意,立即说,“不是说好了我们……”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尤阿姨有事说!”侯岛没等曼曼说完,打断了她的话。其实他的话与其是时曼曼说,还不如是对刘欣说,暗示她们母女也快点走。该走不走,留在那里惹麻烦。
“曼曼,侯老师有事,我们走吧!”刘欣看了看侯岛,又看了看曼曼。
“妈妈……”
“走吧!”刘欣见曼曼有几分不愿意,拿起手提包,拉着她就往外走,“侯老师再见!”
“曼曼再见!刘姐再见!”侯岛笑着与她们打招呼。
等她们走后,尤可芹坐到床边,双眼看着侯岛,笑着说:“还挺有女人缘的。住个破医院,有那么多女人来看望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尤可芹故意停下不说,意味儿深长地笑着。无声胜有声,眉目频频传情,侯岛哪有读不懂这些的呢?
“什么啊?你不会认为我那个吧?”侯岛见尤可芹笑得诡秘,也笑着问她。
“哪个啊?你快告诉我吧!”尤可芹故意装糊涂。
糊涂难得,难得糊涂。只要在关键时刻巧妙地糊涂了,糊涂就能解决聪明所不能解决的事,糊涂就能充分发挥其独特的威力。
“你就跟我装糊涂吧!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啊?看你刚才醋意十足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要认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我与她上过床……”侯岛见尤可芹故意装糊涂,十二分直截了当地揭开了她的心思。
你装糊涂吧!你装糊涂的那,点小伎俩还想逃过我的眼睛?真是的。
“什么啊?你这个色鬼,怎么想着想着就说到了那个。”尤可芹的脸略略红了红,瞪了侯岛一眼。大部分女人是比较矜持的,是不愿意听那些粗话的,尤其是男人当着她们的面说的粗话,虽然她们可能与那个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关系,但她们就是本能地不喜欢那些粗话,听到那些粗话脸红。
“什么这个那个的?其实女人比男人色,只是男人表现得裸露些,女人将色心藏得深些而已……”侯岛笑着挑逗尤可芹说。女人红脸也是一种美,尤其是现代女人空前开放,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年代,看到了女人脸红,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觉得额外美的。
“喂,不说那个!说点正经的,好不好?”尤可芹略带着抗议的语气说。
“哦,难道我说的不正经?”侯岛继续跟尤可芹磨嘴皮。
“说正经的,严肃一点,好不好!”尤可芹见侯岛还嘻嘻哈哈的,不禁有几分生气。
“好!听你的,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听你的!”侯岛意识到尤可芹真的有什么严肃的事要说,也随之严肃起来。
“小帅找我赔礼道歉过……”尤可芹见侯岛终于严肃起来,就开门见山地说。
“哦?是吗?”侯岛略略有几分惊讶,但旋即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原惊了他吗?
“废话!我有那样小心眼儿吗?”尤可芹对侯岛提出那样弱智的问题颇有几分生气,“他想给你赔礼道歉,并说想侍候你几天……”
“道歉?侍候我几天?”侯岛听到那几个词惊讶起来,“没那个必要吧?
“他很内疚的!我想,他让我来向你提这个问题,就是害怕被拒绝!”尤可芹见侯岛那种语气回答,就很认真地说,期望他能再考虑一下。
“他也真是的……”侯岛一时不知道如何说小帅好。
“我想,他想用那种方式安慰一下他的心灵吧!你如果不答应,他会感到非常内疚的!”尤可芹见侯岛没表态同意,进一步劝他。
“我干嘛不答应?有人侍候我,我还不好啊!”侯岛笑了笑。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只有答应小帅的要求。
“听丽丽说,今天由刘姐负责照顾你一整天?就是刚才的那母女?”尤可芹突然提到了侯岛祈祷着千万别提起的话题。
“是的!”侯岛很平静地回答说。
“小帅说,他与那母女发生过冲突,为了避免不再次冲突,他让我先征求你的意见!你如果你同意的话,先将刘姐她们支走,然后打电话告诉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他就明天与他姐一起侍候你……”尤可芹又接着说。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尤可芹见侯岛只简单地哦一声,急忙追问他。
“你先出去一会儿吧!我待会儿再给你回复,行吗?”侯岛见尤可芹紧逼着追问,看了看她。
尤可芹点了点头,出去了。
侯岛随即打电话给刘欣,要求她今晚在家陪曼曼,不到医院里来。刘欣死活不答应,并表示要带曼曼来陪他。侯岛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还不起效果,直到最后许诺出院后补偿她们一晚,刘欣才勉强答应。
侯岛见刘欣答应了,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迅速打电话给尤可芹,说他同意小帅的请求,让她告诉小帅。
尤可芹迅速给小帅打了个电话,让他到医院里来。打完电话,她又走进病房,与侯岛一起闲聊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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