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张阳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痴迷,而宁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人妻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离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宁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荡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人妻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丰乳,揉捏着肥美的臀丘,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人妻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宁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尝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离、满足的呻吟声。
宁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并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庄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几下后,宁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宁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气势无比凶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惊恐的人妻拼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的一缕颤音。
宁芷韵冲到嘴边的惊叫化为了惊悸犹存的叹息,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体,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宁芷韵的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子宫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爆炸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宁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么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复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惊险,实则轻松地挡住了满天剑气。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与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适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头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为女儿身,也不由感到呼吸发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淫浪气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
第四章至阴元灵
妙姬向后一退,一身红裙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素白色,话锋一转道:“奴家这样总行了吧,道兄若再坚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师妹,恐怕也会伤心的。”
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谷主隐去了招牌服饰,又抬出了杀手锏,紫雷真人鬓边白发一抖,不得不强压怒火,冷声道:“你进去吧,上完香速速离去。”
四灵剑女略带不解地让开了道路,妙姬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艳笑语道:“算一算年头,我那侄女快二十岁了,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让你尝一尝天雷轰顶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隐痛化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着雷纹的木剑似欲挣扎飞出。
“别生气,真得别生气;道兄,奴家保证,绝不与任何人说这事。”
“妙姬,你尽管说,我保证你出不了这紫雷山!”紫雷真人话音未落,身形已腾空而起,驾着飞剑远离了妖妇。
“咯咯……”
紫雷真人怒极而去,气走他的邪门妖妇唇角一翘,迈步之际,裙角暗自一扫,一片纸屑悄然飞入了长袖里。
一刻钟后,妙姬御剑而去,难得老实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着她急速的背影,双目微微一沉,随即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以威仪的语调道:“速去阴州城,支援你们的大师姐;此行事关紫雷山生死存亡,你们不许追问,不许违令,一切听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黄”四剑女微微一愣,虽然对师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们还是坚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阴州城,正国公府,关于四少爷挨打的流言迅速传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么错,竟然把你二嫂气成那样了?”
“回老祖宗,孙儿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并没有……做什么?”
“没做什么,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经连夜返回娘家去了,虽然留书说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气。
气氛影响下,百灵也大着胆子说了主子两句,眼底更迅速闪过了一抹不屑。
一听二嫂离家出走,张阳立刻神色大变,羞愧地垂下脑袋,老老实实交待道:“老祖宗,孩儿昨夜……一时鲁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这么一交待,众女无不掩面偷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对于张四郎,却绝对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从心灵到眼神都无比诚恳,就是最聪明的女人也不会有半点怀疑。
同一时间,小梅来到了修竹精舍,欢声道:“师姐,宁芷韵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咱们的计划成功啦,咯咯,那废物的阴火又上升了一层,只要再这样来上几次,咱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
小玲珑把堂堂国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摇头微笑,随即凝声道:“阴州城里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铁若男也会一点道法,不能再冒险了,二少奶奶的事纯属侥幸,可一不可再。”
紫灵玉女说到宁芷韵时,眼底闪过了强烈的愧疚意念,话语微微一顿,她再次叮嘱道:“师妹,记住,没我允许,决不准擅自行动。”
“是,你是师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玲珑无奈屈服,离开井清恬居处后,她狠狠一指,弹碎了一丛花草,恨声自语道:“哼,总有一天,本姑娘要超过你,凭什么总要听你的!”
国公府后宅大厅里,众女一番嘻笑后,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铁若男赶去宁府,劝说负气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气走的,我应该亲自上门道歉。”张阳的口吻少有地坚定,除了说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催他远离国公府,好像这儿很危险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带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没有下台阶了,老实在家待着吧。”
铁若男明媚欢笑,以利落而不失礼仪的步伐走出了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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