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傲让易寒静候,亲自下厨去,想想林黛傲亲自下厨是何等稀奇的事情,易寒却知道她已经开始做出让步,这种让步不是指某一件事情的让步,而是心理上的让步
林黛傲大概是天底下最难相处好的女子,她有权有势,这就让她跃居位高权重的上层男权阶层,她习惯控制别人,习惯将任何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更习惯了让任何人对她唯命是从,简单点说,她现在的地位就像一个有权势的男子,试问让他反过来听从一个女子,这有可能吗?就算她心里对易寒有爱,但爱是爱,性情是性情,因为爱而让她性情大变,这个理由说不通。《+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在林黛傲的生活里是一个特殊,心里的亲密感让她会控制自己去容忍易寒的某些行为,假如易寒百般顺从,很好,她爱你也会压着你,要知道女人在感情上可是没有理性的,当你冠冕堂皇的与她争论某些问题,有可能你一个激动的手势,就有可能让争论的焦点转移到了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手势来。
林黛傲提出那个赌注,已经表示了她自己的态度,易寒没有赌,因为他没有把握赢,却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昨夜易寒让林黛傲明白,面对他,有些事情她是控制不了的。
易寒用着早餐,很安静没有说话,林黛傲微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她久未下厨,这手艺自然是不能跟专业的厨子相比,易寒笑道:“还不错”。
林黛傲不悦道:“这是我给你亲自下厨的,你就不能说好,你可知道这顿早膳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
易寒笑道:“术业有专攻”。
林黛傲闷闷不乐,自己亲自下厨却没换来他一句好话,“早知道我就让厨子去做了”。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这不一样。”
林黛傲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这个人别的不行,对付女子的手段却是绝顶的”,说着叹息一声:“惹上你,我认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林黛傲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有敏锐的触觉。
易寒说道:“昨夜是不是你让丫鬟故意刁难我”。
林黛傲轻笑道:“你不是也蒙面潜入我闺房,意图欺辱我”。
两人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易寒问道:“那以后还要吗?”
林黛傲笑道:“尽管放马过来”。
易寒道:“我有本事进去,难道你不害怕”。
林黛傲骄傲道:“我咬你的时候,你不是也不敢还手”。
易寒拉着林黛傲,将她抱在怀中。
林黛傲嗔道:“你真大胆!”这里是偏厅,随时有下人进来,一般情况下林黛傲是不允许的,可是易寒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易寒道:“我要走了。”
林黛傲不悦道:“你要走就走,抱我干什么?”
易寒道:“这样说话亲密一点”,说着在林黛傲脸颊吻了一下。
林黛傲顿时羞的耳根通红,易寒见状哈哈大笑:“我太得意了”。
林黛傲羞愤难堪,只感觉无论自己做出什么举动来,都无法在他面前占到便宜,也就干脆不说话。
美人在怀温存了一会,易寒松开手,让她起来,说道:“我真的要走了”。
林黛傲似有不舍,还是爽快道:“好吧,我让人送你出去”。
易寒道:“不必了,我不是外人,不必过分客气”。
林黛傲闻言,心头一喜,易寒却已经走远,看着他的背影,冷哼道:“想拿捏我的喜乐哀愁,以后我不知道。”
孩子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依林黛傲的本事要找到孩子是迟早的事情,他只需等待三天,返回易府,身上还穿着方府下人的衣衫,门前扫地的苦脸婶若不是易寒打了声招呼,差点没有认出来。
易寒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貂蝉见了他,有些惊讶,走上前问道:“少爷,你穿这样子,昨夜又一晚未归,是不是又去做坏事了”。
易寒敲了她的脑袋,“小丫头,胡乱说话”。
貂蝉不悦道:“少爷,你别假装正经,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易寒呵呵一笑,也不多言,走了过去,貂蝉突然把他喊住:“少爷,昨日有两位先生来找你,现在还在府内”。
“嗯”,易寒应了一声,走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让人请两位先生过来。
过了一会,野利都彦与鲁仲白走了进来,易寒连忙上前相迎,看着鲁仲白,问道:“这位是?”
野利都彦介绍道:“这位是乔太傅的得意门生,少言”。
鲁仲白施礼道:“鲁仲白见过易将军”。
易寒连忙扶起道:“鲁先生不必多礼,多谢鲁先生出山相助”。
鲁仲白笑道:“将军为国家社稷而奔命,仲白岂敢能不效命”。
易寒哈哈大笑,请两人坐下。
易寒问道:“上品大人和鲁先生过来,不知道有何要事相谈”。
野利都彦道:“麒麟,李玄观是否在你府内?”
易寒心想,看来这野利都彦是见到了,所以才有此一问,笑道:“李玄观确实在我府内,她与我家乃是世交,看望家母家爷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野利都彦道:“麒麟是主人,可否请李玄观出来相见,让我与少言一睹天下第一才女的风采”,昨日野利都彦曾让易夫人请李玄观出来相见,却被告之已经外出,并不在府内。
易寒点头道:“这个当然可以”,差下人去请李家小姐到大厅里来。
过了一会李玄观雅步走了进来,几人客套了几句,坐了下来。
易寒见玄观雍容有度,心想,以后她做了这易家少夫人,府内所有的事情就可以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两人与玄观交流了一番,却把易寒给冷落了下来,只听野利都彦问道:“玄观虽为女子,却是不一般的女子,可有施展男子抱负的想法”。
玄观轻轻一笑,“上品大人,无可奉告”。
易寒心里暗暗偷笑,又是这一句话,到底怎样才能让你开金口呢?
野利都彦一愣,这李玄观真的是软硬不吃,偏偏处处持礼,让你挑不出半点毛病,也生不出半点气来,呵呵一笑:“看来玄观的心思是不想让人知道”。
玄观站了起来:“几位,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野利都彦想挽留,一时之间却想不到什么挽留的理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玄观请留步,我有一事相询,不知玄观对韩江洪水泛滥有何见地?”
易寒一愣,这个问题玄观曾向自己提起过,只是自己并没有在京城站稳脚,却被押送至西夏,莫非这一次野利都彦到来,就是想解决这个问题,这些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是他暂时没有能力完成的。
玄观被问及这个问题却表情严肃起来,“倾近人力财力,一年可成”。
鲁仲白激动道:“一年?”,一语之后道:“河深三丈,河宽十丈有余,两旁堤坝加高一丈,要通流至少还需要挖掘四十里长,这样浩大的工程一年如何能成?至少需要三年。”
野利都彦问道:“玄观凭什么认为一年可成,我也是认为至少需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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