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样一手抱着岚儿,仅凭一臂,却没有人能拦住他,径直朝门口走去。
此刻一同跟过来的族长已经目瞪口呆,想不到士兵在这个男子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倘若他想血洗村子,他们岂有招架之力,心中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王将军入神的看着步步前进的易寒,心中熟悉的感觉越来越熟悉,当年他还小,易寒在他心中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容貌多多少少有着变化,而且眼前这人的形象却不符合他心里的印象,突然那个男子的侧目映入眼幕,他的大脑似瞬间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
而这个时候易寒却已经踏出大门外,外面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弓箭手一阵齐射,逼的他不得不后退回来。
王将军拐着脚奔跑过去,大声喊道:“所有人都给我住手。”,弓箭手听到王将军的声音,纷纷停止射击。
易寒和岚儿都有些好奇,不明白这王将军为何突然间让他们住手。
王将军盯着易寒看了又看,他身子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眼神却充满激动,可惜易寒却没有认出他来,当然他只是一个少年,如今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己有今日的成就,全靠易寒当日的鼓励帮助,他是闻名天下的将军,虽然自己一直在以他为榜样努力着,可是与他相比自己却依然那么的渺小,这会深知易寒的为人,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他多么与他相认啊,告诉他,自己就是当年的王瘸子,自己不负他的厚望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若是暴露他的身份却有辱他的名声,王瘸子只能强忍住内心的这股冲动。
王瘸子大声朗道:“所有人都让开,让他们走!”
这一句话,非但岚儿惊讶万分,在场的所有人都诧异万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族长奔跑过来,喊道:“将军,这对狗男女可是我们张家村的大仇人啊,不能让他们走啊,就算将军不念及张家村的恩情,也因为为那些受伤的村民想想,切不能让他离开啊”。
王瘸子一脸为难道:“张伯,这个人动不得,一会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族长失望道:“好吧!”
外面的人一听要放他们这样离开,却愤慨的围了上来,士兵只听从命令却保持原地不动。
王瘸子走到易寒身边道:“我来给你带路”。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表情如初,倒是岚儿好奇的看了王瘸子一样,又看了看易寒一眼,心中疑惑不解。
王瘸子大声道:“乡亲们,让一让吧,给我王瘸子几分面子,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有人喊道:“将军,你怎么能让他离开呢?”
更有些丈夫被烧成重伤的妇女嚷嚷道:“我们不要将军的交代,我们要这对奸夫淫.妇伏法”。
易寒突然低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着却突然抢过王瘸子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些事情是无法用正常的手段来解决的,现在的易寒已经不会愚蠢到说服这些人,而是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这样做既不会让这为什么突然间帮助自己的王将军为难,也能离开这片说不清谁对谁错的争执之地。
当易寒刀架在王瘸子脖子上的时候,士兵立即张弓瞄准易寒,王瘸子反而紧张起来了,生怕弓箭手失手射死易寒,张开双臂喊道:“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动手”。
这一个变化,让全场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安静起来,王瘸子拐着腿一步一步的带领易寒离开,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候一个妇人却拼了命的冲了过来,她的丈夫被烧成重伤,岂容这男人就这样离开,易寒摇了摇头,却一脚朝她踢去,那妇人哀嚎一声,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来,易寒处处留手,否则在昨夜这群人早就死伤殆尽了,可是直到这会,他们却还没有觉悟到这一点,其她想要冲过来的妇.人见了,也就心生畏惧不敢再冲动。
王瘸子领着易寒迅速离开,走了好一段路,终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易寒把刀扔个王瘸子,淡道:“你走吧”。
王瘸子却突然朝易寒跪了下来,喊道:“大叔,我是瘸子啊”。
易寒一愣,王瘸子道:“那日是大叔将瘸子从水中捞起来,瘸子才得以活下来,今日才能出人头地”。
易寒认真的打量的王瘸子,突然哈哈大笑:“瘸子,没有想到你竟长的如此雄壮威武,我竟认不出你来,起来吧,不必向我行此大礼”。
一旁的岚儿非常惊讶,想不出易寒是什么来头,连王将军都要向他跪下,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王瘸子站了起来,兴奋道:“我没有一样认出大叔你来,实在该死,大叔你老了”。
易寒淡淡一笑,“瘸子,我们能相遇也是有缘,见到你今日有如此成就,我也很是欣慰”。
王瘸子道:“大叔,易老太爷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你快回京城一趟吧”,说着却朝一旁的岚儿看去,他已经知道这妇人刚刚丧夫,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大叔扯上关系,这当中定有什么隐情,只是却不敢想易寒询问,见岚儿好奇的看着他,却呵呵的笑了起来。
岚儿感觉怪异极了,当年她也和张麻子去瞻仰王将军的英姿,那时候他被群人围了起来,目光无暇他们,这会却朝自己呵呵的傻笑着,习惯性的施礼道:“民妇见过王将军”。
王瘸子却惶恐不安:“不敢!不敢!”
他的这个受宠若惊的模样惹的岚儿咯咯笑了起来,笑的王瘸子有些尴尬不已。
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们交代吧”。
王瘸子道:“他们若是知道你的身份岂敢如此对大叔你”,说着却突然住嘴,朝岚儿看去。
岚儿心中好奇,看着易寒,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难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没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虽重,但民智不均,却也不可任其妄为,通晓情理的又有多少个,说他们是一群刁民一点也不过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这帮乡亲还是很好的,怎么大叔说他们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经历就会明白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易寒带着岚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王瘸子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他并关心,这个矛盾促成了他与岚儿关系变得亲密,虽然岚儿并没有记起自己来,但是感觉已经一样了。
岚儿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呢,跟着你四处乞讨吗?”说着看了看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无分文,不乞讨怎么维生,难道让我去抢吗?”
岚儿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让我去抢,我立即就去”。
岚儿道:“也不要,我要你给我一个安定的家”。
易寒笑着看着她,问道:“凭什么呢?”
岚儿冷着脸,大声道:“就凭你抱过我,亲过我”。
易寒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似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欢呼起来。
岚儿大声喊道:“快放我下来,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却不理睬,尽情享受拥有的快乐,突然他发现岚儿有些黯然,放她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岚儿道:“我想到他坟前去看一看”。
易寒微笑道:“好!”
岚儿问道:“假如我曾经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妇,你不嫌弃吗?”
易寒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失忆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会嫁给别人,我不会嫌弃,我对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岚儿眼眶一红,流出泪水,“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什么话也没说。
一会之后,两人来到张麻子的坟前,坟上还是黄土,岚儿静静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过来一会之后,喃喃道:“麻子,对不起,我并不属于你”,她与麻子相处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却从来没有夫妻之情,很多时候她把麻子看成是弟弟,看成是家人,去保护,不容忍别人去欺负他。
岚儿突然转身道:“这三年多来,我没有让他亲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恶,很恶毒,很无情!”
易寒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对他最残忍的事情!”
岚儿闻言,眼泪又流了出来,易寒忙道:“可是你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贵的纯洁,却是令人敬佩,或许他知道了,会明白你的苦衷”,这当然是骗小孩子的谎说。
岚儿哭着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就是不准任何人碰我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易寒突然朝坟前跪下,一脸诚恳。
站了起来说道:“他受我一跪已经得到了回报,就算富可敌国的财富也难求我一跪”。
岚儿也诚恳跪了下去。
两人离开了张麻子的坟墓,离开了这小山村,过去的一切已经化作云烟,只有将来才是值得期待的。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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