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语气，“度假不谈公事，这难道不是常识。你就是把自己压的太紧了。”
按下通话键的方茜正好听到了莫希朝的话，气得就差拿刀找上门了，语调渗人，“星彤啊，你老实说，你的行程算满吗，知道你要谈恋爱，拍完电影这么长时间我只给你接了三个广告，两个代言，一个杂志封面。还贴心地给你放了一周假，让你们去度蜜月，我这算良心了吧。”
陶星彤在方茜喊完她的名字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按了免提，拿眼神凌迟莫希朝：都怪你。
“别人家的经纪人都想方设法压榨自己手下的艺人，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把人安在剧组里，你呢，你这一年拍了什么，就一部电影吧……”方茜说的没完。
莫希朝在陶星彤眼神的催促下轻声咳了咳，开口：“方姐，我和彤彤正在回公司的路上，要不你看一会回公司当面说？”
电话里沉默了，过了几秒，方茜“嗯”了声，刷得挂了电话，听筒里一串忙音。
陶星彤拿着手机欲哭无泪，“你怎么说要回公司啊，这下好了，没有一两个小时出不来了。”
莫希朝笑着问她，“你不好奇电影票房？”
陶星彤的心猛地一戳，“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你经纪人一定知道。”
***
莫希朝把车停在百安的地下停车场，拉着陶星彤从负一楼电梯直接去了方茜办公室。
陶星彤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推开一条缝，脑袋从门缝里伸进去，眨着眼睛，讨好地喊了声，“茜姐。”
方茜连头都没抬，看着手上的文件，语气不善，“还知道回来啊。”
陶星彤把门推开，和莫希朝走进去，“这里可是我第二个家，你就是我的家人，亦师亦母，亦朋亦……”
“行了，套话收起来。”方茜终于抬了头，语气和缓，冲莫希朝点点头当打了招呼，“我知道你来公司为了什么，喏，票房走势。”她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递给陶星彤。
陶星彤只觉得自己的心嘭嘭直跳，闭上眼学着电影里画了一个十字架，有模有样地说了声，“阿门。”这才接过那张纸。
看完纸上的内容，她结巴地说不出话，“这……是真的？”
“我还能伪造一份给你？”方茜轻笑了声。
陶星彤哇得叫了一声，抱住莫希朝，激动地又蹦又跳，“你知道吗，半个月，十九点三亿了。”
莫希朝环住她，“嗯，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陶星彤把纸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一个劲地傻笑，“我并没有拖电影后腿对不对。”
“对对对，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方茜双手扶额，往外赶人，“去去去，回家秀去，我还要工作呢，真是。”
陶星彤吐了吐舌，拉着莫希朝往外走，步子都要飞起来了。
方茜坐在桌子后面看着他们离开，好笑得摇了摇头。
***
“芝瑜姐，这是两部电影最新的票房统计。”男助理把刚打印好的资料放在许芝瑜桌子上，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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