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我不能喝这里的河水是因为什么？”
“在我们在实验室被遗弃的那一刻，我们大脑里的率球就关闭了，但是他本身的是有毒性的，这里的河水里含有锶，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对身体有利的矿物质，但是对咱们来说，确实催命符。”
“但是我喝了也没事啊。”王芳怀着最后一丝期待问道。
“你喝了没有出事？”男人好想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问道。
“对。”
“……你不是被投放到这里的吧。”男人笃定的说道：“你是自己逃出来的！”
“……我，对，我是逃出来的。”
男人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说道：“而且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逃出来了，对吧。”
“对。”
“你的率球并没有关闭。”男人同情的说道：“所以你可以喝这里的河水，因为它还在工作。”
“但是呢？”王芳看着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还有后文。
“但是你出了研究所之后，再也没有人给你定时更新率球数据了。”
“那结果是什么？”
“结果有两个，率球积累一定的数量然后质变，你中毒或者变成丧尸。”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并不是毒素积累类的试验体，率球毫无作用，自我反应变大，然后你因为脑压过大而死。”
“反正都是个死，对吧。”王芳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对。”
一个好好的人，忽然被人告知自己即将死亡，是人都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
“和我们这种被实验室放弃的人不同，对于私自逃跑者，他们更加严格。”
“你见过和我一个情况的人吗？”
“如果你是说逃出来的人，我没见过，但是率球质变引发的中毒反应这里就有很多。”
“这里有很多这样的人吗？”王芳问道。
“是，很多。”
“你们都是科研所的试验体？”
“大部分吧，末世开始后，西科所就划定了几个岛屿，专门用来投递废弃试验体，美名其曰\'\'人道主义\'精神，让我们自生自灭，所以，这里周边的几个岛都是我们这样的人。不过呢，这个岛屿的确是科研所的人更多。而我也的确是科研所出来的。”
“哦。”王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楞楞的说不出话来。
“你要去我们村子看看吗？”
王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对这个村庄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可以叫上我们的朋友吗？”
“当然可以。”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你不怕我们伤害你们吗？”
“伤害我们？”男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们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后来，王芳终于明白了这个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惨烈和绝望，那天下午，王芳、东哥和卫宣一起进入了那个说是村庄实际上却只是一个围起来的寨子的地方。到了那里，王芳才知道，像小尾和他哥哥那样的健全的“人”是多么难得。
他们看见了皮肤溃烂的化脓的“人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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