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着询问顾明山关于赵临川藏匿在顾府的缘由,悠然的看着心有余悸的荷衣。
“小荷衣跑得还挺快的啊。”
刚才在顾明山的房间里,自己只一个不留神,荷衣就跑离了自己的视线。
若不是十年来在顾家军的军人训练,叶红蓼还真是追不上他。
叶红蓼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点好奇,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荷衣,怎么会跑的那么快,自己堂堂军人出身的顾家军将士差点追不上。
更重要的是,他叶红蓼在顾府生活了二十余年,刚才差点被他一个刚来顾府半年的外人甩丢。
叶红蓼不禁嘲笑自己,在溪苏那里躺了两个多月,连一个没经事的小丫头都差点跟丢了。
但是看到顾明山身后满脸汗珠的荷衣,叶红蓼又马上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好奇。
“红蓼,你身体可好了?”顾明山问,顾明山问得真切,毫无痕迹的将叶红蓼的视线从自己身后的荷衣身上拉开。
叶红蓼嘱咐过荷衣,不要告诉顾明山自己状况的实情。但是看这情景,顾明山怕是早已知道。
这两个多月来,溪苏都不曾让自己出门,因此没来看望顾明山。
就算没告诉顾明山实情,凭他的二哥的聪明才智,也早已猜到一二。
况且还有个自带麻烦和危险特质的赵临川在。
“早就没事了。都怪溪苏,非得灌了我足足两个月的药。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溪苏那药,简直是在故意折磨我啊。”
叶红蓼一通抱怨,全然忘了赵临川在旁边。
顾明山看他如此生龙活虎,而既然溪苏放他出了溪宅,想来是好的差不多了。
“溪大夫的药,挺好喝的啊。”
顾明山故意这样说。
顾明山和叶红蓼一样,自出生起带来的宿病,让他的生命中对赖以生存的溪苏的药,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只是与叶红蓼不同,溪苏开给自己的药,不仅包装像艺术品一样精致,药的味道,像茶一样清香。
顾明山喝溪苏的药的时候,更像是在享受。在不知不觉得享受中,消除了病痛。
可溪苏开给叶红蓼的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为此叶红蓼也不只一次的向顾明山抱怨过。说偏心的溪苏故意在整自己。
尽管如此,叶红蓼还是非常听话的将溪苏煮的药喝的干干净净。二十三年来,一碗也没落下过。
“你还要谢谢赵长官。”
顾明山知道,叶红蓼闭口不提赵临川,是在等着自己先开口。
不曾想,一直在自己身边没头没脑的叶红蓼,何时也有了如此心思细腻的一面。
这让他很欣慰。
“为何?”
为何?因为他在自己晕厥街头不省人事的时候趁机逃跑?
因为他在自己在溪宅休息的这两个月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因为赵临川藏在顾府没把自己保护的毫发无伤?
叶红蓼不是不知道为何,但是不知道他的二哥,指的是哪一个?
“多亏了赵长官,你现在才安然无恙。”
顾明山也刻意不道明缘由。
他倒是想看看,叶红蓼到底知道多少,又能想到多少。
叶红蓼感觉到他的二哥变了,什么时候变得和将军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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