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自家孩子,可对贾元春还不如对林黛玉的真心,更不提贾政有无本事为自己的女儿敢在康熙面前说上什么。
贾府是以贾母的喜乐为标准过着日子,贾母不在意的,下面人也就不用在意。
云善渊就在贾府相安无事地住了一年多。
静夏心中计算自家主子与四阿哥见面的日子,她发现自从主子进了贾府,四阿哥被赐婚后,两人的书信往来就少了许多,更是没有再见一面。这难道就是两人都明白了什么?
转瞬就是胤禛大婚的日子。
今年可不只是胤禛成亲,三阿哥、五阿哥也是在同一年成亲。但是,云善渊只需送一份礼给胤禛就行,毕竟她与其他阿哥并无关联。而送胤禛的这份礼都不是走明路,而是随着书信托人送了一对做工精致的金如意。
胤禛自从被赐婚后就忙于宫外建府一事,他能出宫的次数变多了,却是没有再见过云善渊。他在收到金如意后并未对这份礼物表示什么,即便在信中也不曾提及关于大婚之事,却是说云善渊对典籍的领悟形成了她自己的一派想法,需要他指点的地方是越来越少了。
正是胤禛大婚的当天,云善渊接到了这封信。
婚,妇家也。礼,娶妇以昏时。
婚礼在傍晚进行。适时,日暮四合,红霞遍天。
芍药院地处东北角靠近大街,云善渊能听到路上传来的吹锣打鼓声,想来这场婚礼很是热闹。外面再热闹,芍药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云善渊用了晚膳,看着天上的晚霞,觉得此刻的心情也宁静了下来。
京城的晚霞与通吃岛海岸边的晚霞似乎相同,而那日陈近南身死,独留一片红霞遮天。
“今日乱离俱是梦,夕阳唯见水东流。”云善渊摇摇头进了屋。
她身后的吴婆子与静夏、静冬三人都是不敢言语,不知道主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怎么看云善渊都不见伤心失落的样子。
云善渊在书桌前磨了墨,然后画了一幅山中竹林,竹林之上是浮云片片,而竹林之中有隐约一座草亭。
这幅画一气呵成,一旁的静夏见云善渊看着画露出了一抹笑容,她是不太明白,难道主子是因为作了一幅好画而心情更好了?
云善渊对静夏吩咐到,“等会收起来吧。”
静夏见到留白处就问,“小姐不用题诗吗?”
云善渊摇头,“不用,那样反倒画蛇添足了。”
静夏不明所以,难道画里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她只是按照云善渊的话,等墨迹干了就把画收了起来。
胤禛大婚过后,云善渊就未再写过一封信去四阿哥府,专心练功。
之后,又是平稳地过了两年多。
云善渊时而住在贾府,时而住到史家两位叔父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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