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应了你放人,她就能好好地离开。至于以后……”
王怜花说到这里顿了顿,“我想我的运气总不会一直差下去。”
他的运气不会差到每次都被云善渊在关键时刻坏了事情,而他也不允许这种走背运的事情继续发生,那就不是能用十斤糖善了。
云善渊没在运气的问题上与王怜花一争长短,她自己的运气在关键时刻总不够好,所以从不妄言能不走背运这回事。
对于王怜花想要从任我行身上得到什么,或者他想要从日月神教中得到什么,这些事情本与她没有关联,只要没有意外的情况发生,比如说她欠了令狐冲就要还他一次。
“我也希望你能好运一些。”
云善渊说了这句就没在王森记多停留,不是不想与王怜花多聊几句,只是杭州的美景更加吸引人。既然是在这里等待沈浪的来信,不如趁着荷花盛开,多赏一赏山水风光,暂且将那些江湖争斗放一放。
王怜花并没有陪云善渊欣赏西湖之美,他离开了杭州,既然此次接近任我行功败垂成了,那就要开始新的计划与行动。至于那十斤糖,真是想把它们都撒入了西湖之中,却还是随身带着南下了。
几日后,云善渊得到了令狐冲的消息,他挺过来了,体内原本絮乱的真气已经彻底为他所用。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令狐冲没有后遗症,也因为经此一劫,他的内力反而提升了,这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既是得到了令狐冲活得还算不错的消息,云善渊也就决定离开杭州,此处距离福州不算太远,她打算去林家老宅一探。令狐冲尚未将林震南的遗言告知林平之,那么老宅中那样要留心的东西也应该还在。
临要离开杭州前,云善渊去了有名的餐馆吃了一顿中饭,今日恰逢说书人将故事,小二介绍说说书人姓孙。
孙先生看着大约有四十多岁,他穿着一身蓝布衣,手里还拿着一杆旱烟,一边吸一口,在烟雾缭绕里说着不知是哪个野朝的故事,故事的脉络有些老套,无非是开国之后,鸟尽弓藏、兔死狐烹之类的旧历。
云善渊却是不得不多看了孙先生几眼,他虽然相貌平平,似乎真的只是一个中年说书人,但云善渊坐在他的三米之外,却感觉出了此人武功非常高。
孙先生说了一个多时辰的书,等他说完了今日的内容,也就差不多到了午市结束的时候。餐馆里的客人陆陆续续都走了,云善渊不再是隔着人群看着孙先生。
此刻他们之间没有了旁人的阻隔,孙先生对云善渊微微点了点头,他拿着烟杆背起了一个长条布包,走向了云善渊说,“亢龙有悔。你可愿听我说一段故事?”
云善渊点头答应了,这位孙先生所说的亢龙只怕离不开青龙会,而前几日西湖底下的地宫刚刚被炸了,那湖水灌入地宫中,想来地宫无法继续保存下来。
“孙先生请——”
两人自是没有在餐馆里聊起某段故事,而是租了一条小舟,云善渊划着小舟,听孙先生在西湖上说起了故事。
“在说故事前,姑娘不妨猜猜孙某的年纪。
“看先生的样子应该是四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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