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陶禹萱的声音继而在她耳边响起。
鱼恬的表情一顿，只是回以对方一抹笑容，却什么话也没说。
“恬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连尝试的机会也没有做，又怎么知道结果，现实总归和幻想不一样。”陶禹萱却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得到答案，而是继续地说道：“试试，也无妨。”
鱼恬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略带着莫名地苦涩，她道：“我希望是真正的感情，试试的感情，不是我想要。”
陶禹萱身躯一动，似乎想说话，可是鱼恬却捏了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接着继续地道：“可是我的是真正的现实，并不是幻想，即便我也希望那只是个幻想。”
“你不会是在意自己不是人的问题……”陶禹萱话还没说完，鱼恬却笑着摇了摇头，但她还是顿了顿，说道：“我总有一天会走，什么时候能再次回到活人的世界也不知道。”
陶禹萱那头似乎沉默了下去，也许也是在思考这问题，鱼恬也很有耐心的等着。
“如果这就是理由，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无法接受。”陶禹萱凑近了她的耳旁说道，手也用力地握紧鱼恬的手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到这里，那么就由我去把你带回来。”
鱼恬眼睛微微张大，无神地眼神中仿佛闪过了一抹异样地光彩，瞳孔中倒映着陶禹萱坚定得面容，这点仿佛为她的双眼点亮。
她第一次有些哑口无言，最后她噗哧一声下了出来，眼角中泛出水雾，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值得吗？
陶禹萱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吻住了鱼恬的唇，但只是很简单地轻吻，却包含了对方地心情，鱼恬眼眶里止不住的发热，但她只是抿了抿唇，别开了头。
“这可是超市，你不怕被人当成神经病？”鱼恬下意识脑补出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正在对空气做出亲.吻状，差点就笑了出来。
“那你得负责为我治疗了。”陶禹萱却这样说道，说得还很认真的样子。
鱼恬愣了愣，然后笑道：“才不要。”
“鱼恬。”
正当她还在笑的时候，陶禹萱又唤了她一声，鱼恬歪着头，面向她。
“给你和我一个机会，好吗？”陶禹萱低声地问道。
鱼恬怔怔地抬起头面向陶禹萱，眼前一片黑暗，她无法看见陶禹萱脸上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对方声音里的真诚，不知为何，鱼恬忽然想去摸摸对方的五官。
这样想着，她就这样做了，手里的触感滑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超市里的冷气太冷的关系，陶禹萱的皮肤有些冷，正当她这样思考着的时候，陶禹萱动了下头，软软地唇轻轻地碰触她的手指。
对方还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恬瑜。”
鱼恬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剥夺了控制权，那一刻她只想抱着陶禹萱，表示愿意，想着的同时，她已经上前拥抱着陶禹萱，并抬起头，用手去摸索着对方的唇，然后凑过去。
可就在此时，她的意识一瞬间又变得空白，整个人顿时变得混混沌沌，仿佛一切的感官在那一刻都完全消失，接着眼前又透露出一点光芒，她看见了面前有个模糊地身影，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是陶禹萱。
陶禹萱的表情很焦虑，不断地唤着她，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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