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怎么把孩子□□得这么听话的?
为了表示佩服,云洛将剥好的一只大闸蟹递给阿珩,蟹肉雪白,蟹黄肥美。
阿珩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剥蟹壳很麻烦,有人代劳她何必客气?
云洛又给三七剥了一只,最后一只,也是最小的一只,他自己剥了吃。
吃了蟹黄,感觉嘴巴有点干,阿珩勺了一点鱼汤喝,喝之前将里头所有的羊肉都给去了,抿了一口,没吐,但身上没一会就起了红色的疹子。
阿珩脸色不太好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疹。
三七问惊讶的云洛:“阿父你加了杏仁?”
“杏仁可以去膻味,便加了一点点。”
“阿母对杏仁过敏。”
云洛:“......我去拿药。”
阿珩道:“不用,正好治治。”说着又喝了一口过敏的鱼汤。“我这毛病,不能留,反正死不了,不如趁此机会让身体对杏仁产生抵抗力,日后再食也不会再这般严重。”先天的问题单靠她的体质是无法根治的,却可以适当的减弱。
云洛皱眉:“胡闹,就算体质特殊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
阿珩看着云洛道:“我日后可能需要重回故地,对杏仁过敏的体质不能留。”
云洛愣了下,阿珩所说的重回故地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阿珩的一生,自出生起就一直在流浪,唯一的区别是早年是一家人一起流浪,后来变成了她一个人。但想也知道阿珩这般态度,那故地多半发生过令人不怎么愉悦的事。“谁会那么无聊要你吃杏仁?便是别人让你吃,你也可不吃,谁能逼迫于你?”
阿珩又饮了一口,淡淡道:“有啊,一念生杀的特权。”提及特权两个字时,阿珩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深深的厌恶。特权啊,明明大家都是人,为何只因为她是奴子,别人是王侯贵胄,便能肆意毁掉她的家庭,让她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儿?更有甚者,竟丧心病狂的想吃了她。
云洛噎了下,奴子的身份有多不易,他是清楚的。纵然他是云离嫡子,可生母曾是奴隶这一点,在世人眼里都是他无法抹去的污点。尽管他一点完全无法理解这怎么就成了污点,自己的母亲有什么错,不过云洛也很快就看开了。是,他的母亲是奴隶,且是弑主的奴隶,亲手砍下了要在祭祖时将她一家充作人牲祭祀祖先的主人,自此亡命天涯,可当她成为大剑师后有何人敢再当着她的面说一句奴子?当云离娶了因颅骨受到重创而得了迷心症的母亲为正妻后,连背后说的人都没了,不就是怕云离灭人满门吗?可当云离夫妻过世后,又有人老调重弹,他与云湛险些因此而无法袭爵与封地。
云洛还是去取了药一定要给阿珩抹上,阿珩掂量了下双方武力值,没反对,但仍旧喝着鱼汤,将云洛气得险些吐血。
“若你比所有人都强大,便是王侯又能奈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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