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受伤?”
“没。我肩上有伤,他们都不怎么舍得我去做事。”
“谁给你换药?”
“我…嗯,队长。”
“最近有好好吃饭么?”
“有的,我不信教,可以随便吃。”
“有晨练么?”
“有啊。”
“有想我么?”
“有。”
……
卢承奕下意识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不过下意识回答,等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柏一挑眉,也不惊讶,非常满意他的回答,她头靠在墙边,舔舔嘴唇笑得像个傻子:“巧了,我也有。”
卢承奕:“……”
这是他以前审问嫌疑人时惯用的问话技巧,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人以这种方式收拾。
他把手撑在两边,指尖碰到那瓶茅台,拿起来,自己也尝了一口。再回头瞧柏一,她头枕在墙上,眼睛半闭半睁,朝着他的方向盯,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一定红到耳根了。
明明不会喝酒还要喝,这样作死除了她还有谁?
小二吃饱了,跑过来蹭了蹭他的小腿就进自己的窝里睡大觉。周遭只剩下发电机的声音,卢承奕又喝了一口酒,一仰头,发现酒瓶空了。
柏一懒洋洋的,不停地咕哝着什么,像是梦呓,偶尔用手无力地拍打蚊子。卢承奕坐到她身边,拍她的脸。
没什么动静。
呵,这会就醉了?刚才跟他的对话怎么就那么清晰?
过了两秒,还是没反应。他无奈,伸手揽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膝下,将她抱起来,踢关了门往楼上走。
屋子里开了灯,他把她轻放在床上。楼上的电视声关掉,杜拉他们准备休息了。
卢承奕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然后加入冷水调温,又拿了一张毛巾进屋。
柏一睡得很不安稳,那酒挺烈,后劲很大,这会肚子火辣辣地,有些难受。
卢承奕走过去,放下脸盆,拧干毛巾,给她擦脸。她没化妆,看起来很寡淡,收了眼神里的戒备和冷清,多了一份温顺。她的脸很烫,一直烧到耳后,他一路擦过去,瞥到她耳后的文身——一颗小月牙,深蓝色。他自己耳后也有一个,是颗小太阳。
那时候她正直青春期,好说歹说拉着他一道去文了。高考体检的时候为了应付检查,他对她说他要去把文身洗了,不然过不了检查,那时柏一特别严肃,“行,洗了就分手,分手就割耳朵,谁洗谁是孙子。”其实他也就随便说说,那哪能洗啊。他本来就白,加上是耳后,文身又小,擦了层娘兮兮的粉底,愣是没被发现。
柏一觉得热,抬起手胡乱地扯胸前的衣服,领口下拉,露出胸罩。卢承奕移开视线,收回毛巾,重新清水,拧干,又擦她脖子上的细汗,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她一点也不安分,嘴里咕哝着难受。
卢承奕觉得口干。
“再多喝点啊。”卢承奕斜眼横她,明知道她根本听不见,却只要在这时候,他才敢说些他平常不敢讲的话。
墙上的电扇风力小,卢承奕脱掉她的薄外套,去拿了一把扇子,关掉灯,坐在床边,给她扇风。
七月的巴木席,夜晚30多度的高温。
半晌,柏一又踢了盖在她心口的被子,卢承奕不厌其烦地重新给盖上。微风扇过,一两根发丝拂在她脸上,他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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