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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的是让我差点窒息。”

江白可不觉得咖啡有这样的味道，所以也不知道许川说的咖啡是垃圾袋里那位室友倒掉的跟杜蕾斯混在一起的残留物。这个误会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咖啡表示：我真的很委屈。

然而现在，江白极力克制住了生理上的恶心感，端起桌上的咖啡灌了一口，然后打起精神继续去看秦绶发给他们的东西。

下午的时候江白跟林轩要去艺星科技谈合作的事情，之前他们的公司的代表过来跟秦绶合谈过，他们在之前合作的基础之上要求仙侠情缘的线上指导。到目前为止仙侠情缘都是星曜科技独立开发的，但是其他方面的运行还是有几家B市的游戏公司在帮衬着，他们拿了一部分抽成，虽然都对开发权眼红，但是谁也不敢提到面子上来。

艺星科技跟他们的合作关系还算密切的了，因为公司近几年瞄准了手游市场，但是缺乏相关的经验以及技术，艺星在这方面给了他们充足的优惠。所以当时秦绶考虑到手游的深入开发，并没有直接拒绝艺星方代表提出的要求。

而现在，江白跟林轩要去试探他们的口风，看看他们在星耀的会议桌上的硬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江白入职之前发生的，所以林轩在路上跟他科普了一下。江白心里也有了个底，秦绶虽然没有给他们划底线，但是他们都清楚，对方要是想在游戏开发权上插一脚，这是不可能的。而他们今天要做的，则是试探他们的底牌，必要的时候也绝不会退让，不排除撕破脸的可能。

“小林啊，好久不见。”艺星的会议室林轩也算是常客了，所以对方的人看到他，立马笑着打起了招呼。而对于林轩旁边的江白，则带着一副探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和善，“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江白好歹也是在这种逢场作戏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所以这会儿也带上了虚意的面具，“江白。”他因为是娃娃脸，本就看着稚嫩，不如林轩有威慑力，所以不会给人带来威胁。江白突然明白为什么秦绶会让他跟着林轩过来了。

艺星派来跟他们商谈的也是技术部的人，这人叫周琛，林轩在来的路上跟他提起过，绵里藏针的一个人，歪心思动得比谁都多。

他们带来的东西也不少，周琛大概也是感觉到了诚意，会议的开始气氛还是很不错的，直到他说了一句话，“仙侠情缘的成功我们艺星也帮衬了很多，但是在网站上连个技术指导都没有，我们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是想要个线上指导而已，不知道秦总那边是怎么想的？”

林轩没有说话，江白却开口了，“艺星的那款饥饿游戏我也在玩，感觉挺不错的。饥饿生存的服务器有一半是星曜的功劳，我们想要共同的开发权，大家一起进步，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小白，别乱说话。”林轩低声呵责了他一句。

周琛的表情却变了，他看着江白因为林轩的指责而骤然失色的脸，顿了一下，缓缓说道，“这跟我们之前说好的可不一样。”

林轩笑了笑，“艺星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这两年大家合作的也挺愉快，在不同的领域发展的也挺好，我们目前还是想主攻网游市场。”

好你个林轩！江白用余光偷偷撇着这人的神情，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他本来以为自己刚才演的那段戏已经很到位了，没想到这家伙的段位更高。这两年仙侠情缘在游戏市场的占据份额大家都有目共睹，林轩这句“各自的领域发展的很好”，一边在跟艺星撇清关系，一边又“奉承”了他们的手游做的不错。

然而双方心里都清楚，现在的手游数不胜数，要是论起质感跟画面，还是网游赚的钱多，发展的纵向拓展也更深一些。林轩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夸奖，不如说是挖苦。

这会儿周琛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正要说什么，外面有人推门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周琛的表情又变了一番景象。

林轩侧过头跟江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艺星的底牌要亮出来了。

“小林，这几年大家合作的也确实很愉快。”周琛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深意，“但是夫妻都有同床异梦的一天，既然我们说不到一块去，那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