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脸色难看极了,手中丝帕绞成了一团。自从生下一双孩子以后,她再没受过什么委屈,沈瑜拿捏不了她,沈姝更是不行,可是如今却在个黄毛丫头身上受了这样的屈辱,她不仅恨蕙姐儿,更恨沈姝,因为她已经认定了这一切都是沈姝指使的。
“沈姝……”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咬牙切齿的语气,微眯起的眼中强烈的恨意,仿佛恨不得生食了沈姝的肉喝她的血。
至于蕙姐儿临走时的那句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以为是沈姝为了打击她才教了这番话,后来才知道真相是何等残忍。
——
蕙姐儿去周姨娘那边的事,沈姝是知道的,毕竟是她让蕙姐儿自己拿主意的。
回来之后蕙姐儿便来了东院,沈姝主意看了一下她的神色,有些闷闷不乐的。虽然明知道这具躯体里装着的并非真的是一个孩子的灵魂,但沈姝还是担心她在周姨娘那里受了什么委屈,招手让她到榻上坐下后,询问道,“怎么了?可是她说什么不好听的了?”
深宅内院里,是不见硝烟的战场,只有明嘲暗讽或是见不得光的手段,很少有人会撕破了脸面直接动手的。
蕙姐儿闻言,下意识的点头,复又很快摇头否认,“她……说的都是实话,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不用沈姝问,蕙姐儿便把在周姨娘那边发生的事与她说了一遍,不过不是全部,只是挑拣了来说,其中包括周姨娘的所谓赢家定论。
“若是母亲当初能早怀上身子,又或是先生了祯哥儿而不是我的话,老太太就不会做主抬了周姨娘。”蕙姐儿说着话,声音有些低落。
沈姝听了这话,又想起了原主的遭遇,一时之间压抑不住怒气,直接开口讽刺道,“能生?会生?母猪一窝最少也要生好几个呢,她比得了吗?人之所以区别于草木牲畜,是因为智慧与情感,女人也是人,穷苦人家的女人需要下地干活,宅门里的女人需要相夫教子,凭什么要把女人的价值抹去,直接跟能不能生划上等号?”
“母亲,你……”两世为人,蕙姐儿从未见到沈姝如此愤怒的样子,就连上次沈家二老过来时,她反驳沈老夫人的时候,情绪也没这么激动,态度的差别,用自己的事与别人的事来作比较,也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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