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轻笑着回她：“玉衡，你数数能力有待提高。”具体来说，闵开阳的票数才是决定性的。
杨玉衡瞬间没骨头似的倒回椅背上，提不起兴趣似的说了句：“那我弃权，反正也不差我这票。”
秦牧歌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眼前的智脑屏幕，低低地笑了一声。
杨玉衡：……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再给我一次机会怎么样将军？
那声笑简直笑得她毛骨悚然。
目前局面，五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
所以关键在于闵开阳。
闵开阳这时候看了一眼朝歌，仿佛也想判断出她的想法似的，结果朝歌坦然地和他对视着。
正注视着这现场的耀辰低声骂了句什么，眼里飞快地出现一行行数据代码，不知道在做什么。
影有点紧张：“什么意思，老大有可能当不上什么家主了？”
陌年切了一声，不屑道：“当不上算了，回来这里跟我们混不是更好？”
凝涛抬手给他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摇了摇头认真说道：“不。”
斯柏紧张地扯了扯瑞特的袖子：“怎么办？她不会真的当不上吧？”
瑞特笑了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旁边的不夜天那方，洛青禾正坐在中央盯着屏幕，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低声回道：“急什么，有人巴不得她当不了。秦将军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司空语芙惊讶地戳着欧阳昊泽，“不会吧？我还以为秦牧歌在帝**部是一言堂呢，这消息看起来一点都不准。”
欧阳昊泽倒没急着下结论，温和地提醒她：“急什么，看下去就知道了。”
闵开阳似乎沉默了很长的时间，直到他举起手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了，因为他的态度直接等同于将军的态度，他们都想从他身上看到将军的选择。
他冰冷的目光看着秦牧歌，冷淡地回答道：
“同意。”
那么，接下来呢？
秦牧歌见所有人的眼神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唇边挑起个微小的弧度，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宣布：“议题通过。”
荒芜地带。
影高兴地蹦了起来，和耀辰伸手想来个击掌，耀辰难得跟她也露出个笑容，抬手让她拍了一下。
司空语芙拉着欧阳昊泽走：“一点悬念都没有，不看了不看了，没意思。”欧阳昊泽任她拉着，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宠溺。
蓝柯看了看洛青禾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阴阳集的人也有说有笑地离开，留着洛青禾一个人坐在原位。
许久之后才看着已经走空了的军部会议现场，独自笑着说道：“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啊。”
眼底落寞一闪而过。
会议过后，朝歌从位置上起来，跟着周围的上将们走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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