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张小田正处于一个呆滞的状态,门开后进来一位老医生,起初他以为是来查看身体状况的,结果摘下口罩才认出爷爷那熟悉的面容来。:
“孙儿不孝,让爷爷担心了,”张小田坐起来,撑着身子,对张新泰拜了拜。
“嗨,还说这些干啥,”张新泰喜极而泣之后,幽幽的长叹一声,“小田,你告诉我,你真的是冤枉的么。”
“这是一起冤案,我是被陷害的,爷爷你是了解我的,怎么会这么糊涂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张小田一俩凝重,“至于我的精液是怎么出现在她裤衩上的,之前有这么一档子事,”
张小田把自己和沈佳宜发生的事情原本的告诉了他。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就算沈佳宜肯替你翻供,如果他们咬死了是你**,你还是难逃制裁!爷爷现在有个法子,兴许对你有用!”
“啥办法?爷爷你快说!”张小田激动起来,抓住了爷爷的手,“爷爷你快说啊!”
“哎!不是啥好法子。我们这一辈医术的传承,其实不仅有着救人的技能和知识,还有着一些皇室传下来的的歹毒禁忌术,其中有一门银针学,”张新泰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透着香味的紫檀木盒,轻巧的启开,里面大小不一的静静躺着几枚细小的银针,在灯光下发出亮丽的反射弧。
“这些事干啥用的?”张小田想伸手摸摸那些银针,被张新泰阻止,“不要乱碰,这门手法叫银针闭穴,简单的说,就是在男子下身的要害穴位上用特殊药物浸泡后的银针封住,刚施行此术后,你会丧失性能力一段时间,期间会无规律的伴随疼痛,一个月后,会逐渐的消失,性能力会恢复并稳固到原来的,咳咳,三分之一!”张新泰干咳一声,老脸微红,他一直以为,这些东西的学习是封建残留,应该坚决取缔,只是当年在自己老爹的强迫下,不得不接受了这门知识,当初可是拿动物做的实验,今天如果真要操作,可是第一次临床。
“啊?要这样,”张小田鼓了鼓嘴巴,“三分之一,指的是?都是三分之一?”
他用手,比了比长度,大小,空中握了握,代表的是硬度,
“咳咳,那个,”张新泰抬头,看到旁边的方琼听的美眸睁大,奇异的神色看着自己,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德高望重的形象好像,啪嗒啪嗒
掉了。
“那个方姑娘,你知道的,医生有时候就是能掌握一些,那个,特殊的知识,”张新泰干巴巴的解释着,怕她误会。
“那个,没事,您也是为了救小田,”方琼挨着张小田坐了下来,“您就直说吧,不要忌讳,我们时间不多!”
张新泰扫了一眼门外,“各项指标除了硬度正常,其他的都缩小到三分之一,你明白我为啥要告诉你这么多么?”
迎着张新泰那郑重的目光,张小田也不顾形象,直接软到在了方琼的怀里,枕着她丰满的大腿,神情疲倦“明白,如果我被证实丧失性能力,那么也就不存在犯罪事实了,可是,爷爷,这还是无法解释,我的精液的问题啊。”
“恩,还算聪明,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做完这个小手术会经常遗精,到时候,我们就说”张新泰干笑两声,有点像一个心理变态恶魔。
“爷爷,你,你笑的好**,”张小田缩着脖子,“你,你可知道你孙子要经历的痛苦啊,我是个男人啊。””哎,傻小子,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想了想,你这孩子因为好色吃的亏太大太多了,得好好至治你,省的你以后还吃亏,哼,以后会恢复的,也不影响生孩子!”张新泰说道。
“爷爷!那个不行,怎么找媳妇啊?能满足的了人家么!”张小田辩解道,他是宁可蹲监狱也要做真男人啊,那是他吃饭的本钱啊!他已经经历了一次差点不能做男人的危险,如果真的不能雄起了,那人生岂不是再也没了光彩??
“张小田,听你爷爷的吧,现在这真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了!”方琼认真的说道,捧住了他的脸,“你这辈子够本了,男人要有决断,要审时度势,能屈能伸!”
“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要是那个不行了,我,我可”张小田哭丧着脸,哀嚎道。
“天下那么大,总有适合你的一款嘛,你可以,找个里面小的啊。”方琼脸颊浮起羞红,小声说道,看了看张新泰。
“方警官说得对!当务之急也只能这么办了,方警官你按住他!别让他乱动,我赶紧给他扎上!小田,你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千万别挣扎,不然可能永远是个废人了!”
张新泰把孙子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岔开腿,趴在方琼的身上。
方琼牢牢的按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俏脸也是紧张的不行,“小田,听你爷爷的”
“啊!”张小田惨嚎一声,股沟中间某个位置蓦地一痛,肠胃好像要痉挛一般,清晰的传出了强烈的信号。
“啊!嘶~~”张小田闭上眼睛,牢牢的抓紧了方琼的**。
方琼嘴巴大张,把惊呼声生生的压了回去,眉头紧皱,“小混蛋,都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占便宜,你爷爷早该扎你了!”
“姐,以后怕是帮你发育了,你要好好生活啊,兄弟我先行一步了!”他的手不断用力,脸上豆大的汗珠摔落下来,看来是真痛苦的不行。
“马上好,还有两分钟!”张新泰心一横,准确的动作着。
方琼脸色复杂,一声轻叹,解开衬衫,把张小田的手放进去。
弹性良好的玉碗扣在手里,缓解了张小田的一部分疼痛,两分钟好像两千年一样漫长,等张新泰拔下所有的银针,张小田**出现了一条乌黑淤青的墨带,看起来十分凄惨。
小兄弟软趴趴的,往外流着津津液体。
张新泰哆嗦着把银针收好,颤抖着双手摸住了张小田的脸,眼泪已经无声的打湿了衣襟,“我这是作孽啊,”
刚才勉强的控制情绪,让这个过程顺利完成,此时,张小田已经昏过去了,他再也无法抑制的泣不成声。
“老人家,别难过了,”方琼把扣子扣好,胸上现在还微微的有些疼,这个小混蛋给捏的自己底下都湿润了。“时候不早了,先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
“恩,咳咳,”张新泰顾不得擦去涕泪,重新伪装了一番,推车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极其不舍的看了孙子一眼,“方警官,小田就麻烦你照顾了!”
方琼看了一眼床上的张小田,轻嗯了一声。
等张新泰走远,方琼这才走回床边,替张小田整理好被子,不留下痕迹。
伸出手恶狠狠的拧着昏迷的张小田的脸蛋,“这回不用得瑟了吧!哼,看你以后还咋日女人!”
她的心中泛起酸酸的涟漪,空气中,清脆的咔哒声和似有似无的叹息声逐
渐远去,最后留下这一方长久的安静。
“他不是已经证据确凿,很快就能宣判了么?怎么还不进监狱!”潘武举在金色的大厅里,愤怒的咆哮着,左右两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无限妩媚的腻在他身上,娇声呼唤,“公子!”
“滚!没看到我正在办事!”潘武举大吼一声,两个洋妞儿悻悻然离开了,边走边用英语嘀咕着什么。
潘武举是没听懂,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到处摔打着,屋里的小型家具算是遭了秧,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赵长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畏缩着脖子,不敢再多说。
自从上次被张小田坑了一把后,他就变得更加隐忍,跟着道上的一个大哥混了一阶段,逐渐的靠着歹毒的心肠站稳了脚跟,最后投靠在潘武举门下,成了一条忠实的走狗。
他们不仅一样的**裸的生了一颗黑心,而且都有着共同的敌人——张小田。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算是两条最刻骨铭心的仇恨了,潘武举的妻子被张小田身心全收,赵长喜的老爹被张小田坑了个瓷实,虽说是自作自受,却已经成了精神病,现在还没出院。比死也强不了多少。
高利贷只是他们给张小田提前下的套子罢了,本想着能借这个机会一举摧毁他,让他失去所有。
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张小田突然奇怪的昏迷,然后就检查出了没有性能力。
他还请了个辩护律师,声称自己是被这伙高利贷的骗子带到那个屋里进行诈骗,那个女子想要**他,结果因为张小田自身的原因没有得逞,这才心生恨意,把他裤衩上的精液拿去做了伪证。
一切都被搅乱了,张小田获得了新的契机,并且把水搅浑,一个没有性能力的男人,怎么会**女人?
这不是青蛙骑大象,没谱的事么?
倒是他提供的可能也许是现实!
偷鸡不成蚀把米,赵长喜知道这次怕是打错了算盘,他不明白张小田怎么好好的就成了太监,他并不知道张小田为此决绝的牺牲。
“这件事咋办,你说!我一定要把他关进去,关进去!”潘武举恨声说道,双拳攥紧,狠狠的挥舞着。
“公子,要不咱们别费这么大的劲儿,直接找人把张小田打残或者做了”
“愚蠢!”潘武举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赵长喜,“你当警察都是傻瓜?张小田大小也是个村官,你还拿人家就不当干粮了?我告诉你,我们迟早是要洗白自己的,伤人只是最低等的手段,往往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有你这种不长大脑的人才只靠暴力解决问题!”
我愚蠢?我头脑简单,你比我也不好哪去!赵长喜暗自腹诽,不过却是没敢说出来。
他低眉顺眼的点头哈腰,俯首称是。
“哼,既然他成了废物,嘎嘎,那么也算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了,通知金三顺那老王八,赶紧的活动,我要让张小田好好的过几天舒坦日子,哈哈哈,走喝酒去”
张小田终于被释放了,这几十天里的拘押,让他仿佛经历了蚕的一生,从蚕蛹的孕育,到最后破茧成蝶,繁殖后代后死去。
光明和黑暗几度交叠,致命的危险和脱离困局的艰难让他如同完整守候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到了山穷水尽才柳暗花明。
身体的疼痛逐渐的变得麻木,他现在心灰意冷,饱受磨难的小兄弟,历静坷,已经是虎落平阳,再也不能披上战袍,出征远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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