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
顾景兰悄悄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边，总觉得自己仪容不整是怎么回事？
电梯一路上行，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件什么事，直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响起提示声。
她忘了按楼层……
沈慕谦已经迈出电梯，皮鞋走路的声音在走廊里有回声。
她想伸手去按“27”，顺便抬头看了一眼沈慕谦在哪一楼下的。
27……
她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磨磨蹭蹭地走出电梯。
这一层，理论上只有她旁边的公寓空着吧……
搬走了公司的少东家，来了个自己的顶头上司……她决定回去翻翻租房合同，看自己有没有可能毁约。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上学，邻居从数学老师变成了什么都管的班主任。
沈慕谦在门前拿钥匙开门，故意慢腾腾的翻找，面对着门，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顾景兰看见他站在她公寓旁边的门前，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小了。
鬼知道，沈总监为什么开个门开得这么慢……
沈慕谦恰好这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她差点直接往后跳。
不是吧，能听见她在腹诽他？
终于听见门“啪嗒”一下打开了，顾景兰瞬间放松了，结果沈慕谦打开门并不进去，反而靠在门框上看她。
“顾助理？”
她竭力忍住想要答到的冲动，“哈？沈、沈总，好巧，你住这儿啊，我就住你隔壁，呵呵呵。”
“确实好巧。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顾景兰以为是公事，勇敢地抬头和他对视，静待他的下文。
“你好像很怕我？”
——
顾景兰最后是飘着进的公寓，当然，她没有回答沈慕谦的问题。
他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答案，问完问题，看见她一脸被雷劈的样子后就进了公寓，留她一个人在原地爆炸。
她原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怂，他都能看出来自己怕他……
因为出了这点小意外，她竟然一时间忘了抄袭的事。
先登上小号发了一章新文，又上微博看了一眼战况，两边的书迷撕得不亦乐乎，只是总的来说是她被黑得更惨因为除了书迷还有另外两个庞大的群体，千言的毒唯和言墨cp粉……
千言快更博呀：呵呵，抄袭狗滚出网文届！
言墨公开了喵：惹不起惹不起，还以为只会拆我家cp，自己不要脸的倒贴呢。[doge]
言墨合体了喵：感谢曝光的人，最恨抄袭狗！[再见]
千言么么哒：啊，我男神可以解绑了吗，别在带我男神炒了[摊手]
圆圆开新坑了：抄袭狗不要脸抄袭狗不要脸抄袭狗不要脸……
dear_曼灵：你们别再说她抄袭了好吗她明明是直接盗窃别人的作品！支持方圆起诉！
……
《凤回》广播剧剧组的几个成员都第一时间转发了她的澄清博，申柔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微博的特别关注都还在不断跳出她转发微博的提醒。这些都让她心里一暖。好歹还有人相信她。
登上好久都没上的企鹅，读者群不断弹出“有人@你”的提醒，她点开。
学而时习之：大大~呼叫大大！回来更新啦！@子曰
温故知新：大大~我们懂你哦！顺便，新文超级棒！@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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