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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物理，一张校内老师自编的讲义。

磕磕绊绊做完第一面，勉强开始第二面的作业。

艹，太tm难了。

戚盼打开手机企鹅，群里也是哀嚎一篇：

“小猿搜题阵亡，没有答案[图片]”

“作业帮阵亡，没有答案[图片]”

“学霸君阵亡，没有答案[图片]”

统一的队形，明明平时非常靠谱的搜题软件全都牺牲。

“日，小兴哥哥真自己出题？？连相似题型都找不到。”

跟着一堆“向大佬献上罪恶王冠”“我投降投降”“突然佩服”的表情包。

小兴哥哥全名刘兴平，从名字中就可以看出这个小哥哥年龄在五十岁上下。

“@虞奕，学霸发答案。”有人开始艾特学霸了。

虞奕是真学霸，学校年级排名第二，全市排名第三，尤其擅长物理。

虞奕：“...我现在在外面，看不了题。”

啊啊啊啊，群里又是一片惨叫。

戚盼了解普遍动向后又关了手机，开始自己打草稿。

五分钟过去了，

画了三张图，没用。

戚盼烦躁地拔掉了耳机，胡乱塞进了抽屉，关掉了网易音乐。

十分钟过去了，

草稿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页，尝试了一种解放，走向死路。

戚盼揉了揉头发，吃了一颗味觉糖。

三十分钟过去了，

之前的思路被全部推翻，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戚盼把腿架到椅子上，抠脚。

郑衍看她抿着嘴埋头抠脚，桌前还摆放着散乱的草稿的样子，有些想笑。

四十分钟过去了，

还是一无所获，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物理一个作业都做不完了。

做完这份讲义，物理还有一张试卷，化学也有两张试卷，英语要背六十个单词，还要做三份完形填空练习。

语文，地理，数学也有好多作业啊。

明明才刚刚考完选考...就又多出一大堆作业..

好想哭啊。

戚盼放下腿，把头靠在桌子上..

靠着靠着，困意渐渐涌上来了，她挣扎着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彻底睡着了。

脸颊的肉被挤压，使得嘴微微嘟起。

手里还仅仅攥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