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同塌而眠,床大一些,还能,咳,纯洁一点。可要是小一点,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晚上挨得太近,他再日后所思夜有所梦,梦壮怂人胆,他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怎么办?
杨毓忻瞥了一眼那张足足比林徽末卧房中窄了三分之一的床榻,挑了挑眉,手一拂,那张房间配备的漆木雕花木床直接被他收入了纳戒之中。
林徽末:“???”
手掌再一翻,一张大床“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好在这个房间里有着相当严密的隔音阵法,无论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外人都无从得知。
林徽末:“!!!”
林徽末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这张床,慢慢地张大嘴巴。
为何……为何这张床,看上去是如此熟悉?!
不不不,不仅床看上去熟悉,就连床上的被褥,他看着也眼熟啊。
杨毓忻看了一眼林徽末,道:“当初你不是说自己认床,每次出门的时候睡得都不好吗?”
林徽末微微怔住。最开始在外头跑的时候,林徽末确实有这个毛病。只是,多来几次之后,尤其在燎荒山脉里头寻灵草矿石的时候,别说认床,餐风露宿都是家常便饭,又谈什么认床不认床。
连床都没有啊。
这一点,他从未跟自家娘亲和弟弟提过。慢慢地回想一下,似乎是一年前的时候,他在阿忻那里蹭饭时随口提了这么一句。林徽末没有想到,就那么随口一句,杨毓忻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甚至,这回出门,把他的床都不忘随身携带。
咬了一下嘴唇,林徽末的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说起来,当年晚上躺在客栈里头的木板床说什么也睡不着的时候,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发誓,以后多赚些灵石,换一个大一点空间的储物袋。以后再出门,务必要将自己的床带上。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当初那一点娇气也磨没了,林徽末也没再想这个问题。不成想,多年以后,阿忻倒是圆了他当初的梦想。
搔了搔下颌,林徽末不自觉笑弯了桃花眼,嘴上却道:“阿忻你就这么将我的床都收到了纳戒里头,若是方嬷嬷她们看到了,指不定受到什么惊吓呢。”
想象一下,负责收拾房间的侍女推门进到他的房间里,一抬头,咦,少爷的床怎么不见了!旋即一脸惊恐,这是进贼了吗?不偷金银,专偷床榻!
一想到那个情景,林徽末就笑弯了腰。
见林徽末笑得欢快,杨毓忻勾了勾唇角,眼带宠溺和纵容。而后,他开始铺床,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归拢一下枕头被子。
眼中满含的笑意,不知何时,渐渐收敛起来。
林徽末微怔地看着杨毓忻宛如羊脂白玉的手掌轻轻抚平锦被上的褶皱,那是弹琴吹箫的手,手指白皙而修长,好看得让人觉得除了文雅之事,做什么都是亵渎了这双手。
这世上,有谁铺床如抚琴弹剑,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徽末抬手按住胸口,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得越发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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