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夤夜,子时已过,沈枳刚眯上眼睛,她担心秋山寺的事情,一直没有合眼,连日操劳,真的是很累了,可是刚眯上眼睛,却被叫醒了,说是皇上来了,就在外间等着。
沈枳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当年为古恪辟出来的别院,古恪对这再熟悉不过,他有很多问题要问沈枳,也要回答沈枳很多问题,所以他就来了。
沈枳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来,诺大房子就他们两人“师兄,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古恪什么也没有提,本来他来的第一目的也只是看看沈枳,很久没见她了,更是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看看她了,也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说上一句话了“先过来坐”古恪起身把沈枳拉过来坐下,还替她整了整头发“怎么这会还没睡?”
“在等消息”沈枳不隐瞒不欺骗,他们之间没有欺骗,这是底线。
古恪并没有追问沈枳到底在等什么,而是在昏黄的灯光下等着她看,专注的看,一眼万年,万年一眼。
“宜笑,汨罗姑母的事情是师兄对不起你”有些伤,撕开才能痊愈“外面对那夜寿和宫的事情颇多猜测,师兄只想告诉你,那些都不是事实。那件事情,我有责任”古恪的话很慢,很慢,情绪也很紧张,他从未有如此紧张,当年金戈铁马的战场,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这次的解释关系他一生所爱,他既不想逃避,也不想推诿,更不想她误会、不想她恨“我是有责任的,姑母是自尽的···”他该如何说,总不能说这是先皇和太后的责任,那是他的父母,也不能这是汨罗的选择,这太过残忍。直到话到嘴边,才觉如此艰难,说是错,不说也是错。最错的是权利,他们都是牺牲品。
看着古恪欲言又止,如此艰难,沈枳伸手挡住他出不了口的话“师兄,不必说了,我懂,我都懂。”已经足够了,他的犹疑和不安已经足够解释,至于那些话,能说出来都太过残忍,不如不说。她窝进他的怀里,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桌一椅,幸福,原来这么简单,那么熟悉。
“师兄,二哥也要走了,这府里竟也只剩我了”
果然,古恪心里微微叹气,沈家父子三人都是人杰,可是人生无常,这几人的人生都不可谓不艰辛。他对沈梓的出走一点也不意外,关于沈梓的那些流言,他知道那不仅仅是流言,走,是对沈家,对他自己最好的选择,只是,古恪抱着沈枳,难掩心痛,只是,苦了她了。往日多么热闹的国公府,真的只剩下她了,他走了,沈楷走了,沈信走了,汨罗走了,如今沈梓也走了,真的只剩下她了。
“师兄在,师兄会陪着你的。”他会陪着她,因为他也需要她。
多么好,彼此需要,□□。十几年匆匆,竟如一日
☆、较量
最近京都最热闹的新闻就要属于北安公沈家了,前几年北安世子为娶一江湖女子拒绝了平王的千金,为此还放弃了世子之位,带着妻子另立门户,放弃了锦绣前程,远走边疆,至今还是权贵圈一道奇闻。这还没过几年呢,北安公在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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