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开了花啊鸣啊﹗﹗比开/苞还要干净利落啊妈的﹗
“……景副尉,你能不能先下来﹖”
“老子都在地府了,再下不就是他娘的地狱吗﹗﹗”妈的,佛祖的嗓音怎么听怎么熟。
“……至少你先睁眼。”
“老子的手手脚脚散在一地,还看个啥﹗”
天啊,这是佛祖还是阎王,自己好像每天都听着这把嗓子啊……﹖
“……你的脚还在,手也没散,全部挂在我身上。”那人顿了顿,又再低道:“景副尉,你的脸离我太近……动作还是小些为好。”
“少将﹗﹖”
景焕康睁眼,显然忘记了那人的嘱咐,猛然跳到地上,一不小心,便狠狠撞上了那片红唇。
“……”亲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按南楚军令当判何罪﹖
这回连佛祖都保不了他,小王爷简直有在平京城墙挖洞躲起的冲动。
少年将领一身白衣常服,双颊微微一红,不能自控的回想起和景言在牢里双唇交缠的火热场景。
这些日子,古越山依然是皇命禁地、不许擅闯,而他仍在朝里疲于奔命,却在独对夜色的时候,将心中的思念琢磨得更清晰。
愈是清晰,思念便更益痛楚——
那是种没来由的碾骨之痛,时刻提醒着自己,他在想他。
他思念那人笑着的无情、思念他优雅的冷酷,他在自己眼前倾指覆灭朝野,却会在牢中抱着自己剥下伤疤诉说脆弱。
自己常揶揄他是披着太子皮的豺狼,但当逐分逐分失去那个人,才惊觉自己不能没有他。
“您脸色好像不太对……”小王爷直接将少年脸色苍白的原因归到自己身上,连忙行军礼向他道歉,“属下知罪,少将您……”
白灵飞收摄了心神,一嗅到景焕康身上的酒气、更兼看到他攀城墙的壮举,自然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平京的城墙很平滑,你下次别这么冒险了。”他对这贵族武将淡淡一笑,“想出城的话,随我走吧。”
景焕康愣在原地,哑口无言,白灵飞已转过身去,撮唇作啸、召来坐骑。
他只好依言照做,与白灵飞一先一后再驰到金华门。
守城士兵见景焕康再来碰钉子,心中正讶,却瞥见领着他的御林军少将,不待白灵飞掏出龙葵纹令牌,便已传令打开城门。
——每天白灵飞至少出入金华门两次,士兵早已把“为灵飞少将开城门”当成指定动作了。而且南楚里,只要是穿着军服的士兵,都将一颗赤心系于皇太子,对于曾拼死维护太子的白灵飞,城门卫军是打从心底敬重的。
在马上的少将对士兵点头微笑,带着景焕康便从金华门飞驰出去。
月夜星辰下,两骑奔过护城河上的吊桥。小王爷今夜接连受了打击,不禁有些泄气:
“老爹的令牌真不管用啊……”
白灵飞回头一瞥,见景焕康腰际果然插着一个方形牌子。小王爷见少将对令牌颇是好奇,便索性将它拿下丢给他:“虽然只得赤川王府才有,怎知道这玩意只是拿来显摆,连/城门都开不了。”
全速催骑下,白灵飞将令牌稳稳接住,逆着月华放在眼前细看。
牌上是赤川王亲兵的徽号,造工比御林军龙葵方牌还要精致,两侧雕了极繁复的纹饰,甚至还系住一条流苏编穗。
“这种设计只有赤川王府才有吗﹖”少年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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