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就算下面是万丈深渊,只要有师兄在……我死也不怕。”
——已经记不清是从何而生、因何而起。
对师兄那份情感,曾经以为是简单的敬重之情而已,但心中浓烈的念欲,却是随年岁暗自滋生。
如白纸般的他,第一次尝到情的滋味,犹如心里被种了一朵带刺的蔷薇——
那是世俗所不容的禁忌,日比一日往外攀展生长,他每天把它按下去、最后却扎破自己双手。
“傻瓜。”安若然站直了身,将腰带重新索紧。
“如果是我掉下去,难不成你也要赔掉自己来救我了﹖”
“师兄出了事,我怎么能不救﹖”
——师兄。
没错,他们之间,始终是师兄弟的身份。
日落西山,天边逐渐黯了颜色,掩去白灵飞唇边一丝苦涩笑容。
安若然拽住他从栈道下来,小不点在远处对他们挥手。
行走之间,安若然忽然回头一看,果见白灵飞左脚一拐一拐,只是强忍着痛不作声而已。
——肯定是刚才摔下去时扭伤的,傻小子不说、还真打算这么走回去啊﹖
安若然又好气又好笑,睨着师弟伤了的脚踝,拍拍他额头低道:
“就说吧,傻到透顶,又不好好疼惜自己。”他蹲下身,一口气便背上白灵飞:
“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啊……”
黄昏拖出了五个高矮不一的影子,在嬉笑打闹里渐渐远去。
最后一抹红霞,终于消失于地平线。
安若然厚实肩背上的温度,隔着外衣直传到心坎。白灵飞双手环紧了他,悄然的笑了。
那是他在忘忧谷的日子里,最缠绵凄美的日落。
“今天晚上别弹琴了,我来清风居替你上药,你这个样子,要每日敷药才能好的。”
“嗯。”
“这几天让小天他们自己晃悠、也不要练剑了,万一你再摔了右腿怎办﹖”
“……嗯。”
“小飞。”
“嗯﹖”
安若然蓦地侧过头,跟心不在焉的白灵飞恰恰碰到了唇。
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安若然僵了一僵,而白灵飞瞬即止了心跳。
纯若初雪的白纸,终于被情狠狠染了一地。
安若然笑了一笑,离开了白灵飞的脸庞。
依偎的人影在灌木丛旁停了下来。
“你是历来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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