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轻哼,单手去拉床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欲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操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着唇,不自觉揪紧了床单,她脚趾蜷起来,小腿开始打颤。
她的压抑和弱势,让易臻心底愈加燥热,他松开她臂膀,扶稳她腰际,不留情面地冲撞,他的手也不放过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没轻没重地掐。
夏琋小猫一样在哼,她看不见有关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上,它那么深,又那么急,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私邸。
听见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变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让她疼,让她喊得更凶。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她拼尽全力,也难以遏制。
夏琋头晕目眩,胡乱地找着床褥,想抓紧什么,她像在风暴里晃荡不定,连呼吸都困难,她仿佛发了高烧,每一寸皮肤都发烫。
她发现易臻根本就是个禽兽,他憎恶她,做爱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拒绝不了。
到后来,夏琋全身软烂,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易臻换了个姿势,把她翻回来,与她面对面。他压在她身上,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可他与生俱来的武器,还在向她无情无义地挺进,扎进她神经,在她的肉体,在她的心口,剐出令她难忘的伤。
床是他的刑场,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自愿地,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
先犯罪的人,终要承担后果。
到最后,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
那不是易臻身体的味道,而是她自己的。
她那遍布全身心的快慰,放纵而迷乱的气息,意味着她在沦陷,她被驯服,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带给她的、近乎被羞辱的悖德感里面。
她居然爱死了这样的体验。
……
**
折腾了半宿,身体很累,可夏琋的大脑却极为活跃,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她根本睡不着。
易臻已经沉眠,他竟然这样不设防的睡在她这里。
他怎么不担心她趁机把易老二割掉然后切吧切吧剁了?
不过,他俩现在应该不算敌人了,升级成了“炮友”?还是“一夜情对象”?
……难不成“恋人”?
呃……夏琋一身恶寒,不敢再想。
当然,这并不影响她的得意,旁边这个人,装得再清高冷艳,还不是抵挡不了她的魅力,即使只有身体上的,也足够她鸣十响礼炮欢庆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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