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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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55节第十章

彭若愚早就听说了,现在一个好妻子的标准是,家中是主妇,出门是美妇,床上是。所以对刘慧欣的大秀床技,他不但没有丝毫的鄙薄之意,而且从空前的舒爽中,将这一夜刻进了他的骨头里,让他荡气回肠,回味永久。

当然,床技的展开是有个过程的,咱还得从头说起。

关掉灯,如梦如幻的夜色里,刘慧欣轻轻地坐在了彭若愚的对面。她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眼里却喷着火焰。“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彭若愚把双手轻轻地放在刘慧欣的肩上,滑润的质感让他的手开始微颤。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

她的皮肤像凝脂,像鸡蛋清,是那样的软,那样的嫩,又像一块温润至极的碧玉,晶莹剔透,熠熠光彩。

见彭若愚如此欣赏自己,刘慧欣开始仰着的脸,微微低垂,害羞地一笑,像一朵娇羞无比的玫瑰,红艳欲滴的脸上绽着迷离的笑容。太醉人了!太醉人了!太醉人了!!!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口若兰香袭人暖,心神迷醉意绵绵。”古人这首绝妙的诗好像就是专门写给此时的刘慧欣的。

面对这等心醉意迷、夺人魂魄的曼妙少妇,彭若愚实在无法再把持自己了。他那双厚实的手舒展开来,在刘慧欣那玉香如削的双肩上轻柔地来回爱抚,而他那双炯炯的眼则与她那双水汪汪的俊目,相互凝视着,凝视着,脉脉含情,酥酥醉心。慢慢地,他的手逐步地收拢,拂过她柔嫩白皙的肌肤,汇合在温曼玲俊秀精致、轮廓分明的脸上。

彭若愚捧起她的脸,像捧着一个玉器娃娃,然而,这玉器娃娃的脸,此刻已如初春的桃花绽开着绯红色的艳丽。他俯下身去,在桃花片上处处留下他的激情、他的火焰、他的润泽,最后,他的唇停住了,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停在他最想停住的地方——花心,刘慧欣的檀香玉口。

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彭若愚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血液了,像火山喷发的岩浆,迅速地蔓延,迅速地燃烧,不停地咕嘟咕嘟地喷涌。忽然,彭若愚以毁灭一切之势将刘慧欣的头紧紧抱着,,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娇嫩润滑的柔唇。

一会儿他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她将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让他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喔喔……喔喔……”当彭若愚喘着粗气开始吻向她的脖、她的胸、她的乳时,刘慧欣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呻吟一阵之后,刘慧欣毕竟是少妇而不是少女,倘若一味被动地等待、接受、迎合,岂不等于把人生多年的经验进行了最大的浪费?

无论从部长父亲的遗传基因,还是所受的各种教育,更加上多年的党的培养和官场的历练,都注定了刘慧欣绝不是池中之物!非池中之物的特点,不仅是刘慧欣的官场风采,在今晚的床上也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示。

开始时,碍于女人天生的矜持,刘慧欣装出了一副鸦片战争后的中国全然被动挨打的怂样,但是自古以来“时势造英雄”,她深深的知道,在新时期,计划经济条件下“等、靠、要”的懒角色必然遭遇淘汰的命运,而做一个货真价实的积极进取的市场经济的弄潮儿则是时代的必然要求,她年纪轻轻坐上省检察院反贪局副局长的宝座,除了父亲的功劳,她自己的成绩也功不可没,也绝对不是徒有虚名。

于是,在彭若愚的强势进攻下,她瞅准破绽、见缝捞针地将彭若愚的那昂首挺胸的火箭紧紧地抓在她纤纤玉手里。

不知是根据培根“生命在于运动”的名言,还是根据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那著名的物质能量与速度关系的公式,这个万分精明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洞察到,静止的东西是不能带来任何蓬勃彪悍的力量的。于是,非常自然地,女人那软绵的小手就迅急地套捋、高速地运动起来。

套捋了一阵,不知是依据孙悟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俺家”的金科玉律,还是觉得彭若愚这个毛头小伙的“手艺”与“口技”实在是脚脖上挂暖壶——水平太低了,她抬手示意彭若愚躺下。

无论是从叶雨馨还是从杜婴宁身上,彭若愚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情,阅历与经验都是最宝贵的,年轻人应该有“活到老学到老”的谦虚态度。有了这个态度,你将受益无穷。

于是,彭若愚在刘慧欣的示意下,乖乖地躺下了。尽情地享受一位女局长的贴心服务,岂不是最大的福分和荣幸?

忽然,刘慧欣那只一直套捋的手却不再运动了,而只是像木匠手中的钳子一样起着固定的作用。

她探过头去,瞪着两只狼似的亮眼,往死了盯看,随即又像警犬一样用鼻子在上面用力反复地嗅闻,经过一番严格的“望、闻、问、切”诊断程序之后,像是确诊了这个小男人的巨蛇并没有有毒——病毒,随即血红、尖长的舌头就伸了出来,开始像蛇一样地在彭若愚的“小弟弟”上恣意地盘绕、咂吮、咂吮、盘绕……

唉,你说你这个女人,像当年的日本鬼子肆无忌惮地侵略中国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小弟弟”也就罢了,干什么欲壑难填,非要掘地三尺,一直埋藏在黑密草丛下的那两颗“地雷”自然也就难以幸免地被挖了出来。

刘慧欣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揉搓着,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尘封了千年的百宝箱上的灰尘,又像仔仔细细地剥去一只煮熟的鸡蛋的外壳。

一会儿,她就把一颗红肿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个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吞进去,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显得既贪婪不已而又万分珍惜。

睹此情景,享此舒爽,彭若愚不觉间想起了清代乾隆年间莆田人赞美家乡荔枝的诗句:“谁把芳名挂齿牙,方红陈紫总堪垮,林间玉酝滋甘露,尘外仙罗散彩霞。”当然,要表达此时女处长那贪婪的心情,还要数大文豪苏轼的诗最为来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成人达己,既是古训,又是众多现代企业的理念。温曼玲在癫狂的行为中,既让彭若愚拥有成就和满足之感,又让自己的身心飞扬起来、腾达起来。

她的全身早已变得麻酥酥、痒乎乎,一会儿如同置身温泉,被顽皮的鱼儿不时轻吻,一会儿好似蚂蚁满身,奇痒难耐挣扎难捱,一股股热流在全身四下奔涌,忽然又觉得热流聚拢起来,一下子冲向了下身,仿佛冬日的趵突泉,带着热气汩汩喷涌。

其时,彭若愚也并没有闲着,他把刘慧欣那两个峰挺的乳一手一个,正在疯狂地揉。她的乳不小,一手盖不过来,只好一边揉搓着,一边用两指夹了,其用力的幅度正好与刘慧欣吞吐“小弟弟”的幅度高度一致。她的又大又长,开始像晒后的红枣趴在那里,揉搓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葡萄,不,是美国的巨峰红提子。平心而论,温曼玲的乳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很好看,就如同她本人的气质一样,透着一种质朴雅致、气宇轩昂的风度。

“摸我下面,摸我下面!”刘慧欣上面口手并用,下面则扭动如蛇。彭若愚从她跪伏的臀间,把手探了上去。哦,早已开了锅!锅里的液体正汩汩地外溢,弄得彭若愚一手粘滑。

斑驳的夜色、迷离的灯光交汇在一起,让温曼玲那丰圆的臀间藏着的洞天福地披上了梦幻与神秘。像一朵绽放的莲花,掩映的花瓣里包裹着一颗突突跳跃的蓓蕾。

“姐姐,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嗯,好,我的宝贝弟弟,你看吧,你看吧,今晚都归你了。”

刘慧欣说着,非常善解人意地在彭若愚面前重新躺好。她像个顽皮的孩子,两眼怒放春光,脸上洋溢着极度妩媚,极度魅惑,极度醉人的笑。

她的乳挺拔如峰,器宇轩昂,小腹平坦细腻,恰如绸缎,在小腹之下,有一个黑色的三角,芳草萋萋,葳蕤生光,彭若愚的手在上面轻轻划过,似有“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

彭若愚用他厚实的唇自上而下,一路坎坷,一路感动。刘慧欣默契地弓起并打开双腿,仿佛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彭若愚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奔腾着生命激情的体内。

是的,彭若愚仿佛在感悟生命,在生命的门前踟蹰徘徊。这是两道粉红色的门,这粉红色,比刘慧欣的睡衣,比今晚的月光,更让人心醉情迷。

忽然,彭若愚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睡衣,灯光,还是世间所有的粉红色,之所以有着炫目夺魂的魅力,一切都是因为这门的颜色。

刘慧欣的的门已经打开,里面凸起的那点红色的蓓蕾,让彭若愚眼前的粉红色化成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姐姐,你好美!”彭若愚由衷地赞叹。

“姐姐美吗?怎么美法?”刘慧欣一听心中一颤,但还是想听更细致的赞美。

“你像一首诗,一幅画,一场精彩的演讲。”

“弟弟,这话怎么说呢?”刘慧欣嫣然一笑,心中升起幸福。

“你像诗一样清丽隽永,像画一样浓墨重彩,像精彩的演讲一样激动人心。”

“弟弟,你说的真好,人家都说你有才,今儿姐姐算是领教了。弟弟,我的好弟弟,姐姐谢谢你啊——”刘慧欣说着说着,两颗大大的泪珠竟然滚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彭若愚吃惊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弟弟,我的好弟弟,只有你才懂得欣赏我……”刘慧欣紧闭着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似乎有太多太多的悲痛、太多太多的委屈。

“姐姐,咱不哭,不哭。”彭若愚将温曼玲紧紧地抱在怀里。

“弟弟,不哭,不哭,有你在,姐姐以后不会哭了,再也不会哭了。”刘慧欣也紧紧抱着彭若愚。

“弟弟,姐姐想开门。”

“姐姐,弟弟的钥匙在这呢!”

“啊——”刘慧欣的声划破冰冷寂寥的夜空,传得很远。

霎那间,强大的电流在二人之间以光年的速度传递,那夜温曼玲与彭若愚都酥了。

“弟弟,弟弟……”极度疲惫的彭若愚睡得正香,似真似幻地听见温曼玲在一个劲地推他、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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