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疯狂的喷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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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个少女的典雅与恬静,健康和美丽,更喜欢她浑身散发着的那种山泉般的纯洁。”

“我就是这个少女吗?”

“是的。不,不,你比她更出色。你不仅像她一样有着山泉的纯洁和澄澈,还如山花一般的烂漫,山鸟一般的灵秀。”

“若愚——”彭若愚挚爱的情感像醇美的酒,汩汩地流进柳雅诗的心田,她醉了,脸上潮红阵阵泛起。初恋的甜蜜让她化作了春风中桃花,摇曳而炫红。

“你也非常喜欢这幅画,对吗?”彭若愚的臂膊变得更加有力了,那宽厚的胸膛里,似有万丈波涛在澎湃汹涌,又如无边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是的。我也喜欢,从在我姨妈家看到它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

“你为什么喜欢它呢?”

“每次看到它,就让我浮躁的情绪得以平静,颓废的思想充满朝气,被污染的心灵得以净化。”

“此刻,你看着它有什么感觉?”

“我渴望那个水罐里的水流入体内的感觉……你呢?”此时柳雅诗已变得娇弱无力,双眼迷离。

“我渴望自己变作那水罐里的水——”彭若愚双手紧紧搂着柳雅诗那纤细的腰,丰圆的臀。

沉睡了两天的狮子复活了。

人们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人类的进步总是建立在对教训的总结之上,善于总结教训常常是一个人智慧的象征。彭若愚与柳雅诗两个充满激情与智慧的青年,终于迎来了一次性福的盛宴。从此,二人才真正地懂得了什么叫荡气回肠,什么叫蚀骨,什么叫刻骨铭心回味悠长。

此时,柳雅诗已经倒在了床上……

“不,不,不!”当彭若愚开始解她的衣服的时候,柳雅诗却猛然打了一个滚,在床的另一边坐了起来。

“怎,怎么了?”柳雅诗的反应让彭若愚愕然不已。

“我,我怕,我怕……”柳雅诗抱紧双肩,像一只恐惧的羔羊。

“来,宝贝,这次咱们慢慢来,慢慢来,轻轻地,轻轻地。”火焰在彭若愚的浑身熊熊燃烧,他知道,第一次的痛苦与失败一定还深深地落在柳雅诗的心里。他想起了老家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慢慢来,慢慢来。再说了,雅诗恐惧的样子也着实让他心疼。

“嗯。”柳雅诗红彤彤着脸,不再躲避,而彭若愚再也不敢鲁莽地造次。

沉默,沉默,在这沉默里,两人相互脉脉地对视着,眼里升起着烁热的光芒,“怦怦怦”可听的心跳,正昭示着彼此的呼唤,传递着彼此的需要。

这种沉默的氛围,这种无语的对视,这种默契的需求,他和她都向往很久,很久了,虽然是仅仅隔了两天。

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好逑,先抬双手”在柳雅诗含情双眸的凝望里,彭若愚慢慢地抬起了双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双肩。

柳雅诗双眼似泉,澄澈无比,双睫垂蕊,扑闪如蝶。彭若愚内心涌起的强烈的冲动不可遏止,他一下子把柳雅诗拥进怀里。

“不,不,不……”柳雅诗虽然这样习惯性地拒绝着,但眼睛已经闭上,檀口已经微启。

彭若愚的厚实的嘴唇一下子堵了上去,吸食果冻一般,拼命地亲吻起来,肥厚的舌头在柳雅诗香津津的玉口里开始扫荡。

这次的扫荡与以往是何其的不同!柳雅诗正在品尝,正在享用,正用自己轻柔的香舌迎接着彭若愚送上门来的豪华大餐。这大餐,是迅猛,是粗狂,是力量,是缠绕,是吮吸,是吞咽。

开始的矫情害羞过后,柳雅诗顿时化作了战场上的巾帼英雄穆桂英,短暂的诱敌深入、韬光养晦之后,锐气渐聚,由被动的防御,成功转入相持阶段,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拉锯战于是开始了,双方你来我往,唇来舌去,厮杀酣烈。

正在彭若愚稍加喘息之机,她却主动出击,跃马扬鞭,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杀声震天。

在彭若愚粗重的狂吻之下,她将他的脖颈勒得紧紧,第一次展示和爆发一个大将的风度和威猛,第一次以柔弱单薄之躯勇敢对抗强大之敌。

俗话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雅诗她那香嫩的双唇毫不退让,以阵阵的喷香来麻痹对方的斗志,她那纤细的腰肢也深得太极拳法的精要,缓缓蓄力,借力打力,不时灵活地调整着自己的部位,以期收到最佳的打击效果。

彭若愚的左手紧紧搂抱着柳雅诗纤细的腰,胸口则尽情地感受着她那对山峰的顶撞,这顶撞是那样的柔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舒爽、那样的一往无前。

在这顶撞,在这柔韧、温暖、舒爽的进攻下,彭若愚虽败犹荣,他那蓄积已久压抑已久的激情像地下奔腾撞击的岩浆,终于找到了一喷而出的泄口。

压抑是痛苦的,虽然这压抑正是自己作出的抉择。

彭若愚自信,高知家庭出身、冰清玉洁的柳雅诗之所以爱上自己,让那颗因贫穷而备受歧视和讥讽的心得到爱的滋润和高贵品质的呵护,全是因为自己的理想与才华,是理想和追求,让柳雅诗选择了自己。因此,自己与柳雅诗的爱情,在今天庸俗横行的时代,堪称超凡脱俗,卓然傲然。所以,他与她的爱欲自然就有了一种超越众人的境界,一种克制、一种理性、一种纯洁甚至高尚的美。在同居比同桌还易,在做0爱比做菜还简单的大学校园里,彭若愚和柳雅诗相约一起努力把持这种境界,享受这种美。

“第一次,是最美的,我们要留在最美的那一刻,好吗?”每每看到彭若愚因克制而痛苦不已时,柳雅诗总是用她那温柔的玉手轻抚他湿漉漉的头发。

“好,好的。我等着!”彭若愚知道,柳雅诗所说的最美的那一刻,就是他与她的结婚之日,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刻。为了高尚的爱,为了守住那份高贵的美,彭若愚愿意等待。

可是,那次郊外散步,那次情不自禁,终于让他初尝了禁果,虽然是那样的毛躁,那样的懵懂,那样的不争气。都是月亮惹的祸!不,是月亮送的福,是月下老人成全了贫贱却向往高贵的彭若愚!没有那一次,就不会有后来的蚀骨,没有后来的蚀骨,就不会有更后来与马副省长儿媳的藕断丝连、惊险偷情,没有后来的藕断丝连、惊险偷情,柳雅诗与自己的姨妈温雅玲就不会成为情敌。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此时,一直生活在压抑痛苦里的彭若愚,正在焦灼地寻找那喷薄而出的时刻!

有谚语说,是金子总要亮起来的,是锥子总要露出来的。从第一次见到柳雅诗起,彭若愚就想,这谚语还得加上一句:是总要挺起来的。

是的,柳雅诗的特别的坚挺而丰满,每一次拥抱彭若愚都有了切身的体会,但是今天,这对宝贝显得格外的激情洋溢,热情奔放。

别急,别急,彭若愚不停地告诫着自己,缓缓地将柳雅诗衬衣上的纽扣一个一个渐次解开。啊,终于水落石出,衣开峰露了!

柳雅诗的的一半被紧紧裹着,展览的北半球宛如爱斯基摩人的圆顶雪屋,一遇男人极光的照射就发出摄魂的光芒,而胸衣里的南半球也好像不甘黑暗中的寂寞,急于裂衣而出,生怕埋没了主人那热烈的好客之情。

胸衣,胸衣,这可恶的最后堡垒!彭若愚再也不能把持了,他双手哆嗦着,涌进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解开了胸衣的最后一个挂扣。

啊!随着胸衣的一下子拿掉,那两只会跳动的苹果一下子就蹦了出来,白花花而挺拔,高耸耸而傲岸,软酥酥而柔韧。

这是最精致的艺术,珠圆玉润,光芒夺人;这是最高贵的灵魂,震撼人心,摧人肝胆;这是最动人的诗歌,清丽隽永,回味无穷。

如此诱惑的风景,彭若愚后来在众多的女人身上领略了无数次,但是,可以肯定地说,它们都远不及柳雅诗的俊美,远不及柳雅诗的纯洁,远不及柳雅诗的让他灵魂出窍、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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