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四十章（2 / 2）

我靠，真是太有才了！只是不知道1700年前击楫中流的祖荻地下有知是否被气得诈了尸？彭若愚心里惊诧不已地自言自语。

美人“舞”了一阵之后，一身倦懒的神态，缓缓地下了床，将似梦的纱衣轻轻褪掉，款款地向梳妆台走去。一对玉0乳像会跳舞的足球，随之有节奏地上下跳跃。

她来到梳妆台前，立身坐在一个圆柱型的皮凳上，前身朝着梳妆镜，后背正对着我们，她用两个大腿的根部坐着，浑圆的臀的后部恰在凳外，彭若愚正好看到美人的“小妹妹”。

随着她的不断地欠身，她的“小妹妹”也呈现不同的形状：像含苞的荷花，像熟透的仙桃，像彭若愚身边正盘腿打坐的赵素琴的唇。从梳妆镜里，看到此时的美人正在有节奏地揉搓那对豪0乳，彭若愚听说过，这是懂保健的女人着装前进行的必要的保健。搓过，她拿起两片黄瓜片往两颊贴。

这时，又传来画外音：您正在欣赏的是《淑女日记》第二章：对镜花黄。

彭若愚知道，“贴花黄”是古时用来比喻说明未婚少女梳妆打扮的。“花黄”是指由梅花或制成的黄色化妆粉料。

因为这个化妆习惯起源于一个因为“梅花妆”而更加娇柔妩媚的少女，所以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了“黄花闺女”的专有称谓。无论是梅花还是菊0花，都生性傲霜耐寒，因此未婚女子“贴花黄”往往含其坚守贞操的寓意。

曾学北朝民歌《木兰辞》，里面有云“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且活泼可爱的纯贞少女花木兰的美好形象。

而在她这里，花黄变成了黄瓜不说，难道一个手段淫0荡下流的女子也在标榜自己般的操守吗？讽刺，天大的讽刺！

彭若愚边看边感慨着，他从画外音知道，此时正在表演的是第三章：临风抚琴。

极其好奇的彭若愚倒要看看，瑶琴，这古典高雅的乐器，在这位赤身的女子手里到底能弹奏出什么样的风0流韵事！

屏幕上，镜头由室内转向了室外。靠近别墅的窗子的不远处，是一方起着层层涟漪的湖水，里面盛开着别样红的荷花，荷叶田田，一片弥望的样子。环绕荷塘的是一围挺拔的竹林，叶子青翠，晨露凝聚如珠。微风阵阵，既像是送来缕缕荷香，竹叶上的露珠也迎风而落，“啪啪”地砸落在池塘的水里或亭亭如裙的荷叶上。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孟浩然的佳句应是对此美景的最好描述。

可是，你再看舞台上的那位所谓的美人，将瑶琴斜横在两乳间怀抱着，装出围绕荷塘漫步徐行的模样，边走边侧着鼻子像是在嗅闻荷香，同时，一只手伸出两个纤长的手指做出频弹竹露的动作。当镜头停在荷塘岸上一块条形青石的时候，舞台的美人就将怀中的瑶琴横放在舞台中央。

彭若愚明白了，忽然明白了，孟浩然在“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美景之中，曾发出感喟“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莫非这个“美人”也在发此浩叹？

不不不，孟浩然只是“欲取”罢了，而她却是真的抱了琴。难道她要在阵阵浸透幽香的荷风之中，“欲把心事付瑶琴”？

只见她把琴放好之后，却把身子与琴身平行而侧。她一只胳膊支地，一手抬起且五指分开。莫非她要表演一个独手弹奏的绝活？

然而，她抬起的五指却并未放在琴弦上，而是落在了她细长的两腿的交集！

此刻，柱形的白光恰恰照在她那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假如现在还用“芳草萋萋”来比喻她那个地方，则太为笼统，因为柱形的强光让其纤毫毕现。

真是奇怪，她那乌黑的毛也并不卷曲，而是沿着一条线整齐地分排在两边，像电影中给日本鬼子当翻译的汉奸的头发，不不不，应该像绷紧排列有序的琴弦。因为，美人的纤指正在上边“轻拢慢捻抹复挑”。

看她那时慢时快的手指，像是正“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在抚弄了一阵她那特色的琴弦之后，一个手指开始敲击“g”点，敲击了几下，她发出“哦哦”的声音。

睹此情景，彭若愚的雄根不由得突突直跳，欲拔地而起。忽然，美人不敲了，纤长的手指向着熟透的桃痕用力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