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五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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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彭若愚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用他那有力的厚嘴堵上了她开阖等待的柔唇。

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赵素琴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自己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她的口中不时沁出醉人的香津,彭若愚好像饿了三天的非洲难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彭若愚的左手抱紧赵素琴的头,那只平日记载各种数据、各种文件、各种会议内容的右手,此刻也摆脱了各种规则和纪律的束缚,穿过赵素琴那镂空而柔软的睡衣,在她那玉雕一般的躯体上开始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赵素琴是因为米楠的哭诉与感慨而对自己产生的好感,产生的心仪之情,她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难道她真的爱自己?,,因爱而做,那种灵与肉的合一的至上,彭若愚在接触的所有的女人中,他只与一个人有过,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到达这种绝妙、消0魂、无我的境界。

那个女人,就是现任省长马啸天的儿媳妇柳雅诗!

从前,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彭若愚将那厚实的手在柳雅诗那凹凸而韧性、白皙而细腻、柔滑而温热的躯体上一点一点、轻轻地、细细地抚摸、沉浸的时候,手上总是感到宛如阴历三月吹拂的春风,柔柔的、暖暖的、欣欣的;心里的滋味又恰如淅淅沥沥的春雨,湿湿的、酥酥的、醉醉的。

柳雅诗那柔腻的酥手也满含深情地抚慰着彭若愚。一会儿像一个钢琴家,把彭若愚那结实的胸脯当作了钢琴,纤指飞动,弹弹奏奏,一会儿像一把温度最佳的熨斗,在彭若愚的胸前、后背、腹部……每一个再狭隘的部位也不放过,把每一个毛孔都抚熨的服服帖帖、舒舒爽爽,彭若愚浑身的每一细胞都在享受着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

这是天底下最消0魂的时刻,最诗意的感受,虽然是因肉体而诱发,但是它恰如法国大画家安格尔的名画《泉》中的少女,固然性0感,却有一种纯洁的美。因为,彭若愚与那时的柳雅诗除了正常本能的男女之外,更有一种纯粹甚至圣洁的情感。当情爱充盈丰满的时候,做0爱一定是世间最伟大的运动,最醇美的诗歌;当灵与肉和谐极致的时刻,销0魂蚀骨才会真正地到来,瘫软如泥必将是天下最绝美的风景。

然而,此刻,与一个打折修佛的诡异旗号,在百乐门下药陷他于“”之地的赵素琴,她纵然又打出了爱的幌子,但一切又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一切都毫无诗意,风景自然也荡然无存。每个人不经大脑就可以想到,一阵疯狂的前戏之后,接下来的必然就是气体与流动液体之间的噗哧,噗哧声,在这疯狂不断的噗哧声里,赵素琴将与彭若愚一同谱写一支野蛮、淫0秽之歌。是的,诗意缺乏之后,就是野蛮;醇美不见踪影之后,就是淫0秽。

很显然,赵素琴的背后肯定有阴谋,只是时机还没有成熟,她还没有来得及使将出来、弄尽手段。

也就是说,彭若愚今天要进行的运动不再是爱,而是恨,而是玩弄,而是泄欲。人与人之间,一旦发生龌龊与裂痕,以后就是发生再美丽再堂皇的事情,也是难以弥合的。百乐门是彭若愚永远的耻辱之门!

“喔……唔……弟弟……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当彭若愚的手钻进赵素芹的睡衣在她的上面用力揉搓,在她的下面轻轻敲击的时候,赵素琴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彭若愚见状,实在不能再忍受了,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三下两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赵素琴那身粉红色的镂空睡衣一下子扒了下来。他好像非常清楚,下面要进行的不是做0爱,而是做恨;不是亲,而是虐。

已被脱掉睡衣的赵素琴在阔大舒适的沙发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凸起的胸部起伏不已,凹下之处则濡湿一片……

那里是不是地狱呢?彭若愚眼睛只盯着那一开一合的莲花处,虽然下身鼓荡如山,但基本的理性让他保持着控制,百乐门之事让他刻骨铭心。

爱,党馥丽事发之时,在咖啡馆里向自己求爱,那是为了求得彭若愚的保护和配合;今天,在豪宅里,在深更半夜之时,通海市大名鼎鼎的投资公司老总又向自己求爱,不是,是示爱,她的目的又究竟何在呢?

从前,与其他女人的做0爱,纵然不全是为着爱情,但有着成功者的骄傲、征服者的狂欢、得意者的虚妄,无论怎样、无论多少,都始终渗透着一种对不幸命运的抗争,一种对自己聪明智慧前程未来的求证,一种对美好的眷顾对真爱的补偿,而今天,要发生的一切又是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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