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一百七十六章 冰火两重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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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物极必反”,生活真的总是处处充满辩证法。彭若愚舒坦地躺着享受了主人的快感,一阵子欲燃欲焚、欲死欲仙的惬意之后,而且是这惬意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之后,终于轮到他开始报恨了!

彭若愚站了起来,杜婴宁却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双手抱在胸前,两腿立蜷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恰如母体中的胎儿。

杜婴宁成了胎儿,而彭若愚则成了婴儿。他伏在女人的两腿间,凝视着那道粉红色的生命之门,他好像在感悟生命,企图在她的生命之门中体验一种新生。

彭若愚作为常人一个,凡夫俗子一枚,既没有吃过吕洞宾的仙丹,也没有跟一些网络小说高手学会穿越,他当然不可能返老还童,再由儿童还原成婴儿。

但是,他的右手却能,一指,两指,三指,不断增粗的婴儿怀着彪悍的回宫深造之意,穿过两道粉红色的、光洁的、像一朵盛开怒放的玫瑰似的大门,走过一条长长的通往生命之路的隧道,像聂远扮演的纯爷们唐憎,向着既定的目标义无反顾地前行。

这回轮到杜婴宁开始当脱水的鲤鱼了,身子开始不停打挺,小腹则像当年逡巡不前的伪军,进进退退,退退进进。

杜婴宁原本抱着的双臂早已松开,皱着眉头,张着曾试图暖化导弹的檀口,双手胡乱地抓着沙发,像一个故意使坏的小毛孩。杜婴宁的胸部开始有节奏的起伏,平时耸立的双峰有强烈地变成两枚欲发炮弹的趋势。

正如日常工作中,很多下属虽然常在领导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惟命是听,但并不等于下属遇到问题、处理事情毫无主见,毫无经验,毫无能力。

尊重领导是必须滴,当领导需要你独当一面时,你也必须要大展身手。现在,正是彭若愚这个纯爷们大展身手的时刻!

首先,这个平时善于揣摩领导心意的办公室主任此时非常明白,领导的意图就是要加大前戏。这种前戏的必要性,完全可以有哲人的一句话来证明:“人生的快乐不在结果,而在奋斗的过程中。”

其次,彭若愚有这份耐心,也有这方面丰富的经验。生命之路的探索结束后,他那细长的舌头开始像蛇一般地出洞了。最初他不是用舌头去重扣那生命之门,而是在门的周围用舌尖舔来舔去,这就像一个流浪汉在富豪的家门外转来转去。

流浪汉是越转肚子越饿,而彭若愚的舌越舔,这个女人却感到越来越痒,只知奇痒难忍。她的双手在沙发上乱抓乱挠,她那双峰正式地变成炮弹了,开始两枚两枚地齐发,下面汩汩喷涌的泉水又重新化作洪水开始肆虐了。

但是,彭若愚知道,这一切都还不足以满足她那贪得无厌的愿望,按照女人刚才的规划设计,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这还远远没有进入到她想要那种崇高的理想境界。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她递给他的那支毛笔,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小毛笔……

不知这支毛笔,是羊毫还是狼毫,从彭若愚在杜婴宁生命之门的墙壁四周,轻轻拂动了几下的练笔姿势上,就可判断这笔毛柔软而弹性。

正如家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抱着破木头欣赏音乐,一直向往当个书法家但总是被俗务缠身从未练过一次的彭若愚,此时却无师自通,霎那间变成了书坛高手甚至是圣手,写书法也无须笔酣墨饱,照样能或龙飞凤舞,或春蚓秋蛇;或铁画银钩,或剑拔弩张,或鸾飘凤泊,或鸡飞狗跳。

经过书法大家一阵子的倾情投入、淋漓挥洒,虽然也不能断定彭若愚写就的是隶书还是草书,是欧体还是颜体,是模仿还是独创,但被书写的那个载体——一直仰靠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彻底彻底陶醉了,彻底受不了了!那个女人发出娇喘的呻吟

开始时,杜婴宁那浓黑葳蕤的体毛上,被毛笔刷着,传出“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可是随着彭若愚继续发挥书圣王羲之苦练书法的精神,那原本蓬蓬勃勃的草地很快就仿佛被暴雨淋过一般,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软软绵绵的大门里,竟然有一锅的泉水,滚烫滚烫,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级淀粉勾兑的汤,因为它又白又稠又黏糊。

伟人苦口婆心地经常教导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彭若愚自然谨记伟人的哼哼教导,他右手的毛笔持之以恒地练着书法,左手则在杜婴宁那粉红色的大门口来回地摩挲。

望着高级淀粉汤不停地“汩汩”涌流,两个手指就像两个大人不在家时的极其淘气顽皮的孩子,把那两扇粉红色的大门,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上,一会儿关上,一会儿打开,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大门里正开着玫瑰,层层叠叠,毫不茁壮,用手一弹,花瓣竟然突突跳跃,不过,此时的花朵,恰如一九九八年洪灾中的居民的房屋,完全被漫天的洪水所浸泡所淹没。

洪水浸泡中的花朵,比金庸大侠倾注心血捐赠给杭州市政府当文化研讨中心,却被人家开成万元大餐高档会馆的云松书舍还要漂亮,还要风致,还要诱人。

叩关么?彭若愚用食指弹着那突突直跳的雾罩水淹的花蒂,心中踟蹰犹豫。

一指,两指,一点,两点,再深点……彭若愚那粗长的手指正如塌方被困的矿工,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矿井里满是急切,又如革命的先行者在茫然的世界上,东一国,西一国,借鉴着前行,又如贪婪的掘墓者在一个深邃的长墓里,左一铲又一铲,不管三七二十八地挖掘。

那种销0魂蚀0骨般的快乐存在她的四肢百骸之间,身体被挖掘的疼着,可这疼里面有带着醉人的感觉,她闭着眼睛一点点的领略着这种感觉,渐渐的,她的脸上就有了泪。

她在可怜自己!

说起来三十多岁的人了,结婚也有七八年了,可是居然可怜的以为男女之事就是一种为了延续后代而不得不为之的形式!

如果不是这个小伙子阴差阳错的占有了她,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男女之事居然会这么的快乐!

睁开眼睛,她带着感激的心情看着彭若愚,看着他着结实的身躯执着的挖掘着,那俊朗的五官看上去那么爷们,跟一脸肥肉老太婆似的丈夫根本无法比拟。

她看着看着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疼,又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娇美的身材,然后叹息一声,发出了醉人的演奏声

有人运动就得有人奏乐啊,现在想想那些参加大赛的歌手为什么去参加大赛都要带上自己的拉拉队了吧,当歌手在台上专注的唱歌,啦啦队在下边发出加油呐喊的吼声,台上的歌手听到加油呐喊的声音是不是就越唱越来劲啊,听!此时的杜婴宁就是彭若愚的啦啦队,尽管啦啦队只有杜婴宁一个人,但力量绝对的震撼…………………………

“…唔…宝贝…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杜婴宁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弟弟,我的亲弟,我要……我要……快……快点……唔……呀……喔!”

但是,满怀报恨情绪的彭若愚丝毫不理会杜婴宁的呐喊助威,其态度的冷漠就如同政府官员对待上访的群众。

但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彭若愚牢记为人的名言,依然我行我素。你叫你的,我行动我的。

好小子,不服从老娘领导了!老娘的呐喊不起作用了!突然,这个娘们猛一挺身一把打掉彭若愚手中的毛笔,抓住他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然后朝沙发上狠命一甩,彭若愚“噗通”一下仰躺在那个欧式大沙发上。

大出意料的彭若愚还没有缓过神来,杜婴宁就一骨碌爬起,用两腿使劲夹住了彭若愚的头,而她变成了一条沙漠觅食的饿狼,一下子扑向彭若愚的“黑毛腿”,两手夹住,疯狂地套0动,套0动,再套0动……

“呼呼呼……”“咚咚咚……”忽然外边传来震耳欲聋雷声和风声,六月天孩儿面,老天爷好像因羡慕豪宅里男女们的疯狂而妒火中烧,刚才还风平浪静的的天,眨眼工夫狂风大作,好像要把楼顶全掀掉。

杜婴宁的手的运动停止了,彭若愚穿过她那欲水正滴白皙馋人的大胯的缝隙艰难地看到,她在仰头望着窗外。

西南风越来越大,雷声越来越响,正如当下社会公仆对权力和富豪对金钱的贪婪。

变得更狂的,还有趴在彭若愚身上的这个平日里威严端庄今日是至极的疯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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