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扬手里这个人，看着话多，但实际上，从他嘴里挖不出任何东西。
不过这只是常规审讯而已。
人在他手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张扬吃了早餐，准备去看阿狗采用新方法找那个家伙”聊一聊”，齐小小也来了，要和他一起去，按她的说法，虽然警方不参与这件事，但是也有知情权。
不过她承诺不该说的绝对不会乱说。
张扬想了想，同意了。
其实他很想把黑曼巴这摊事弄警方头上，黑曼巴的实力他领教过了，来了俩，就让他们鸡飞狗跳，要不是群殴，还真对付不了。
出发前，小姨子给了他一个好消息，她偷偷摸摸地摸进了cia，获取了cia和nsa以及欧罗巴各国联合展开的行动结果。
四百多家国际中间商，有两百多家被查，其中四十几家被证实和杀手集团有关联。
“但是，有好几家大的国际中间商被有意无意地放过去了，尤其是nrd…pkcr…fcc，他们撤销了所有的国际悬赏后，被放过了，我怀疑，他们要不是和cia达成了协议，就是和米国政府或者是米国的盟友有关系…我还截获了一封摩萨德发给cia的信函。希望解除对fcc的监管…”
“姐夫，要不要继续再查下去？”许丹莹道。“这里面肯定还有猫腻。”
“暂时先不要动，这一次已经引起了米国佬的警觉，以他们的技术我们很容易被抓把柄。”张扬皱了皱眉头，小姨子的话虽然让他震惊，不过也不出蔡冰所料，她早就断定，那些国际中间商背后肯定有各国特工组织的背景，尤其是cia。摩萨德等等著名的间谍情报组织。
说白了点，那些国际中间商还有那些杀手集团，如果有背景就是西方国家自己本身偷养着，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他们横行了那么久，国际刑警却拿他们一点辙都没有，没有人暗中保护着，说给鬼听也不信啊。
到了前水街。阿狗他们得到允许之后，开始重新审讯。
张扬坐在隔壁的隔离室，通过视频看审讯结果。
张扬看到了电话里那个声音略显低沉的家伙，大概一米六八的身高，脸色黝黑，这会儿已经鼻青脸肿。右臂还有一条青蛇纹身，不过整体轮廓看起来倒是挺斯文的，除了那条纹身，其他的看着和杀手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阿狗一旁解释道：“他大腿中枪，不过血已经止住了。昨天晚上折腾了他一个晚上，不过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用安南话和我们说。怎么折腾他都没有用。”
“开始吧，今天你全权负责。”
张扬冲阿狗说道，随后挂上蓝牙，和唐七七联上，她在家里用幽影系统监控实时画面。
“知道了老大！”阿狗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随即走到了审讯室。
他招了招手，四名黑衣汉子推着一些仪器，还有一排药水走了进去。
然后其中一个拿着电剃子把那家伙的脑袋剃成光头，然后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随后给他接上各种电极片。
那个家伙只是冷笑，任由阿狗手下摆布。
“你叫什么名字？”阿狗淡淡地开口问道。
那人嘀咕了一句，张扬身旁，一名娇美的女翻译同步翻译道：“安南话，我是你爹。”
“注射游离致幻针。”阿狗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一个大汉一针直接扎在那家伙的脖颈血管处。
那人一阵惨叫，齐小小眉头直皱：“刑讯逼供，这样是不是…”
张扬有些后悔带齐小小过来了，忘了她是警察，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咳嗽了一声：“那个…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过了几分钟，那个黑曼巴脑袋就晕乎了起来。
“你是黑曼巴杀手？”阿狗问。
对方努力摇头。
“不是…”
“你就是，而且你是七号杀手，对不对？”
“嘿，你怎么知道？”那人一脸傻笑。
唐七七告诉张扬：“他撒谎！”
“你是四号…”“你是十一号？”
五分钟后，身份确认，六号黑曼巴！
张扬电话响起，接通之后，许丹露开口说道：“有个国际电话，打到公司，说要找你，我接了，是黑曼巴。”
张扬讶然一笑：“至少有一样他们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电话号码。”
对方用英文，带着英伦腔：“张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有什么可谈的？”张扬淡淡地说道。
“八号死了，还有一个在你手上。”
“你说六号？他很快也要死了。”张扬笑着说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很显然讶异张扬知道了六号的身份：“我承认，接这个任务我们太莽撞了一些，事实上，我们三人委员会也发生过争执，我是反对的那个，但是金钱蒙蔽了我们的眼睛。”
对方的声音温文尔雅，十足的绅士范，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张扬很难想象把那个家伙想象成是世界上最臭名昭彰的杀手集团首领。
“所以…你想做什么？”张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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