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说了什么特别大逆不道的话？”
“如今天道都没了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大道从来不在乎你怎么说他。”
看着佛祖不像在开玩笑的神色，法明舔舔嘴唇，觉得是时候赌一把提出自己多年的愿望了。
他想了想，还是先问了一句：“佛祖能不能看出来我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额……能。”
法明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道：“我不知道到底是大道在开玩笑还是魔祖的魔气吸引我到了这个世界，只是如今既然魔气您也抽走了，天道现在看样子也解决了，我对这个世界也不欠什么因果了，如此，您能把我送回去么？回我的地方去。”
这么一个要求……
讲真，佛祖觉得法明脑子有问题。
他开口，成仙成佛哪怕成魔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你特么却选择了回去作凡人。
换一句现代社会的话，那几乎就是你可以选择拥有玛莎拉蒂也可以拥有劳斯莱斯，然而你居然只要求了一个ofo小黄车的解锁码。
万万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法明。
连玄奘都觉得看不下去了：“师父你确定您的意思是不愿意成仙也不愿意成佛，只想回去做凡人？”
法明点头：“嗯就是这样的一点没错。”
“可是为什么啊。”玄奘迷茫了，“是这个世界不够好留不住师父么？”
不，不是。
这个世界还是给了法明很多意外的。
他看到了佛祖思维里面的平等，能从金灵在天庭主政时候看出天庭规章中的法治，更能看到通天一线生机的想法里面的开明，甚至还包括了魔祖思维里面的随性。
这都不是什么坏的品质，这个世界最终还是会朝着更好的方向去发展。
甚至法明都能想象到今后洪荒世界会走向何方——
论势力交错，看情况通天已经俨然是另外一个道祖，而曾经联合打击过通天的四个圣人看情况是会退隐山林降低自己存在感，走上台面上成为各个教派的领军人物的注定是通天的四大弟子。
——佛门是多宝，道门是无当，魔门是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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