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赐,是舞厅的经理。因为今天你是第一天上班,所以你主要是练歌。”李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听峻哥说你会唱洋文歌的?”
杨蔓马上点头承认。
“我们的乐师们很少弹奏洋文歌曲,你得先跟他们沟通一下,看看要唱什么歌。”李赐扭头看着正在舞台旁边正在摆弄着乐器的几位乐师。然后在李赐的引领下,杨蔓开始跟乐师们对歌,只是杨蔓懂的歌乐师们不会演奏,乐师们会演奏的杨蔓又不会唱。看来这个磨合期是要耗上一段时间了,经过杨蔓大胆地清唱了几首歌后,乐师们还是觉得杨蔓的歌挺新颖的,最终决定把杨蔓所唱的歌的乐谱编出来。
杨蔓和其中一位乐师编了一个下午的乐谱,到了晚上的营业时间,杨蔓也知道是没有上台的份了。大伙儿吃过了舞厅所提供的晚餐,也就开始营业了。此时舞厅里璀璨的灯光亮起,歌女和舞女们纷纷躲进了化妆间给自己精心打扮起来。大厅里地板擦得光亮,桌子和沙发摆得整整齐齐,乐师们也换上了整齐的西装,准备演奏。
杨蔓自个儿坐在化妆间里看着忙忙碌碌的歌女们,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此时,李赐忙完大厅里的准备工作进来查看歌女们的准备情况,他看到无所事事的杨蔓惊讶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化妆?”
杨蔓似乎有点无所适从,她站了起来道:“我不是不用上台吗?而且我也没有化妆品。”
“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李赐随即跟旁边正在化妆的一位舞女说:“香香,等会儿你带她去领一套化妆用品回来。”
那位叫香香的舞女身上穿着一件桃红修身的旗袍,显得身材丰韵婀娜,她还烫了个洋气的头发,简直是明艳四射。正对着镜子认真地画着眉的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懒散地“嗯”了一声。李赐离开后,香香还在慢条斯理地画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等她终于满意后才用娇软的声音对杨蔓说:“你跟我来吧。”
香香按照李赐的吩咐带杨蔓去领了一套化妆品回来,她便妖娆地走出了舞厅。现在化妆间里已经没几个人了,杨蔓看着镜子面前的胭脂水粉实在是有点沮丧,她可不想在自己脸上画上如香香那样的妖艳妆容。而且杨蔓对化妆也只是一知半解,以前她只是在闺蜜化妆时好奇而学了点皮毛。明明不用登台,为什么还要化妆呢?最终杨蔓只是稍稍给自己涂了些粉。
外面乐声悠悠响起,第一位登台的歌女已经上台献唱了。歌曲唱完一曲又一曲,上台表演的歌女换了一个又一个。此时,明显的外面是越来越热闹了,外面热闹的吵杂声在后台也能听得到了。
“杨蔓,峻哥找你,你出来吧。”一位舞女进来唤道。
峻哥说的就是沈峻了,这里谁都是这样称呼沈峻的。而沈峻就是这家舞厅的老板,沈梦瑶的哥哥,广东最大的黑帮老大沈爷的独子。只是沈峻对黑帮没有一丝兴趣,他就爱逍遥自在,就爱美女环抱,于是他投身于开办舞厅,还投资拍影话剧等等。
杨蔓来到了舞厅里沈峻的专属位置前。跟往常一样,沙发上除了沈峻外还坐着一排娇艳动人的美女,刚才那位叫香香的舞女也在其中。
“来,过来坐下吧。”沈峻看了一眼他旁边早已腾空出来的位置对杨蔓说。
杨蔓愣了一下,不是说好了不用喝酒的吗?怎么现在又叫她坐身边呢?
只听沈峻亲切温柔地说:“我是想让你看看别人是怎样演唱的,多学学,迟些轮到你上台时也不会怯场。”
听到此话,杨蔓也只好乖乖地坐在了沈峻身边。起初杨蔓还害怕沈峻会像对待其他美女一样热情地亲近她,但此次,沈峻居然乖乖地与杨蔓保持着一段距离。杨蔓心里把这点归功于蒋皓龙,也许是因为她是蒋皓龙的表妹,所以沈峻不敢动她。
杨蔓也就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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