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她极度失礼的指着对方,笑得眼里都出来了,自己也知道这样讨打,但就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因为对面的家伙赫然长着一张总二郎的脸,连轻浮的神色都跟他使坏的时候一模一样,但关键是——
那家伙是个月代头啊!
虽说总二郎自恋的时候,她老喜欢说些毫无由来的事恐吓他,比如他以后绝对会秃头地中海啊——天知道她家里根本就没有脱发史。
可真正看到浓密乌黑的头发中间秃了一块的时候——其实以这个时代的审美来说,这很帅,但西门庆就是思维陷入了‘总二郎脱发’这个认知里拔不出来。
对方的修养特别好,遇到这么个疯婆子也没有暴起伤人,一旁待客的老爷都快晕过去了,那人却悠悠的打开折扇,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着西门庆到——
“我一直遗憾自己没有妹妹,现在好多了。”
西门庆终于消停了下来,整个人讪讪的,又有种被总二郎嫌弃的微妙落差感。
对方使了个眼色,作为主人的老爷便回避了出去,无处无彰显着这个时代上位者的气息。
待老爷离开后便吊儿郎当的半倚了下来,活像总二郎瘫在沙发上求她给自己按脚的赖皮样。
也正是这些细节神韵的相似之处,西门庆即使心里知道这不是总二郎,是自己老祖宗,可也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收到信的时候,我们都吓一跳呢。”他懒洋洋到“说吧,你的来历,还有目的,有我在这里,你大可放心大胆不用避讳。”
西门庆一开始的打算是可以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如果想得到家人的帮助,却不能完全交托信任,那么成事的几率微乎其微。
可真到有机会说的时候,此刻她却无法组织语言了。
这样真的好吗?在明知家族可能并不能带来多少帮助的时候把人拉下水?从后世的记载来看家族是确确实实没和神怪打过交道。
如果按恶罗王的说法,既定事实无法改变,那么也就意味着没有自己求助这一出,至少没有到可以记载的程度。
西门庆看了看对方的脸,他真的和总二郎很像,处在同样的年纪,容貌俊美,身处高位,风流肆意。
对自己的世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但这个时代妖怪的生存空间远不像现代那样被压缩到凡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在强大的存在可以肆意妄为的年代,即使是她的家族,恐怕也不能抵挡这样规则之外的存在吧?
真的要打碎他的自信吗?答案是否定的。
西门庆不想看到和总二郎一样的脸上,那张扬肆意的笑容褪色。
“不,没什么想要的,很抱歉让你特地跑一趟。”西门庆郑重的向对方行了一个大礼。
才抬头下巴就被他挑上了“特意递来那样的东西,却声称自己无欲无求?事情不是这样办的吧?或者在你看来你的谋求是我无法满足的?”
“呐,说吧!”他诱哄到“如果换一个女人玩这套我是无动于衷的,但你不一样。”
“你是妖怪拥有邪法吗?一看到你,我就有很强烈的亲切感,甚至觉得无论你想要什么恐怕我都可以心甘情愿的奉上。”
“我很清楚这种没由来的感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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