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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翻滚，险些又吐出血来。

兰子卿搂着昏迷的夙丹宸，看着应玄这副狼狈的模样，脸色平缓了几分，心平气和道：“应玄，你还要继续和我斗下去吗？”

应玄手捂在胸前，眸色变化激烈，过了好一会儿，抬眸深深看了眼夙丹宸，后挫败地垂下头。

他输了。

无论是哪一方面，他都输得彻底。

痛苦地说：“你们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兰子卿知道他是已经放弃了，勾了勾唇，笑道：“多谢。”

*

三月，春暖花开。

夙丹宸站在炀国宫门口停留着的一辆马车旁，左顾右盼，像是在等待谁一般。

那天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船上，周围没有应玄，没有那帮黑衣人，只有兰子卿笑吟吟地看着他。

恢复了容貌的兰子卿。

他惊讶极了，忙追问兰子卿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兰子卿只是目光柔软地望着他，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柔声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应玄再也不会来纠缠他。

他听到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缠了兰子卿好久兰子卿才陆陆续续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