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帮她止住血迹。
而独自站在一边的徐芷晴冷冷地看着两人，越发显得形只影单，身形寥落。她化着精致的淡妆，精心挽起的头发之间若隐若现地露出了淡雅华美的珍珠耳环，然而精致的打扮掩饰不住她脸上的疲态和淡漠。
面对陆瑶的质问，她也只是寂寥地开口说道：“我累了。我们打拼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难道现在赚的钱还不够多吗？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满足？”
“……”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悄然无声。
三个人心中都明白，以往的某些东西已经变了，她们最开始亲密无间、默契无敌的状态早已经在这些年的成功之中慢慢消磨掉了。现在站在彼此面前的，不过已经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们准备打烊了——”
服务员刚刚推开宴厅的大门，开口提醒几人，就敏感地发现了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似是要一触即发。服务员顿时止住了口，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陆瑶立时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圆场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哎，好。”服务员接下台阶，赶紧躲出去了。
偌大的宴会厅又只剩下了三个人。
“ok，卡！”
导演一声令下，三名女演员蓦然松了一口气，刚才这一幕的氛围暗流涌动，针锋相对，让人心情压抑。而且三个人是第一次搭戏，相互之间的表演自然没有十分娴熟，台词的承接和氛围的营造中间还是夹杂了几分的刻意和生硬，缺少行云流水般的顺畅感。
这一点，三个人在表演时都明显地感觉了出来。
而监控器后面的靳白更是体察到了这一点，他沉眸思考了一会儿，没有着急再来拍一遍，而是自己走到了三明女演员身边，亲自给她们讲戏。
“靳导！”徐芷晴看到靳白走进来，立即就从座位上起身，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而阮青青和陆瑶两人倒是随意了很多，笑着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靳白颔首，单刀直入道：“刚才那段演得不够放开。”
他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徐芷晴惴惴不安起来，窘迫地攥着手，觉得辜负了导演的期待。但靳白过来，不是为了单纯给她们挑刺的，他紧接着就提出了解决的办法，“喝过酒吗？”
三人一愣。
靳白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剧务人员立即就搬上来了三瓶白酒，挨个打开瓶盖，递给了阮青青几人。
浓郁的酒香味立时就从瓶口中散发了出来，冲入几人的鼻尖。这让三名女演员齐齐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齐齐对望一眼，一时之间都心意相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尴尬。
靳白只有一句话，“喝！”
三人唯有蹙着眉头闷头喝下了一口酒，徐芷晴霎时间被呛得一口，脸上飞快地泛起了潮红。而阮青青亦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拿给几人高度的白酒喝，灼热的酒液顺着咽喉而下，立即带起了火烧般的热气，让人胃里忍不住翻涌起来。
她咽下了这口白酒，忍不住向靳白要求道：“靳哥，没有下酒菜咩，这么干喝哪行啊？”
靳白肃目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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