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说道?”
他小声告诉我:“实话告诉你,我的命也是他救的,三年前我去外地进货,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劫匪,要不是李将军出现及时解救了我,我恐怕早就小命不保喽。”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怪不得李夫人几乎打包票的说秦书是个好人。
秦书看着天空,胸中好似如潮水般波澜壮阔。
“夏歌,我将来一定要做官,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拯生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
不知不觉天空已经放亮,一道晨光从东山上漫散开将黑暗一扫而光。呵!一个崭新的清晨。
我在秦家的日子就此正式开始了。一页页泛黄的日历揭去,最后只剩薄薄的几页。屋檐上的雏燕从嗷嗷待哺到羽翼丰满,再到秋风吹过扫尽一地黄叶,最后天清地净,归于安眠恬静。整整一夏一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河的消息依然如石沉大海,战事却因冬季的到来暂时停止,使饱受战争催残的人们得以休养生息,也让我的心能够稍稍平静。虽然一想到他还是会觉得愧疚觉得心痛,但我已经无泪可洒,只能在佛堂里点上三柱心香,乞求万能的佛祖保佑他平安无事。
秦书,他让我这么叫他,而不是叫大少爷,而他在私底下则叫我夫人,以表达对我的喜爱和尊重。
我曾问他:“你这样喊我不怕大少奶奶在意么?”
他满不在乎的说:“知道就知道吧,我又不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而且你就是我老婆,叫你夫人合情合理。”
话虽怎么说,我们都还是心照不宣的小心翼翼着。自打我进门以来,秦书就每晚与我过夜,偶尔才去大少奶奶房里,时间一长,大少奶奶心里自然很不乐意,嘴上又不好明说,便想着办法的把秦书留下,有时是让他帮忙算家里的帐,有时是说觉得闷,让秦书讲书给他听,其实讲的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无非就是想等熬到晚些时候对他说一句:“得了,天色那么晚了,你就在我屋里睡吧,明天再过去。”
每当这个时候,秦书就总会答应着打个呵欠,然后不冷不热一脸平常的让我回屋睡觉,我就向大少奶奶行礼告退,等大少奶奶高兴的点头答应了,我就走到门口,然后顿一下,悄悄用余光瞟秦书一眼,秦书向我挑一挑眉,我就知道了。那是代表他晚上会过去的讯息。如果他觉得晚上可能过不去,就冲我眨眨眼睛。大少奶奶也是女人,年华正盛,她竭尽全力的夺走了一半本属于我们的夜晚。
有一次,我身子觉得不舒服,从傍晚开始就轻微发热,胳膊酸的提不起来吃了药也不见好。秦书知道了,特意让后厨煮了碗瘦肉粥端来,半挎在床边,让我靠在他的怀里,他一勺勺的喂我,然后细心的帮我擦去嘴边的饭粒,心疼的说:“怎么办呢?愁死了,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呢?”
这病我也觉得烦,既不高烧也不打摆子,但就是关节酸疼的厉害,没有一点儿力气。他看着我病怏怏的样子,对我说:“要不明天换个大夫吧,刘二先生也不是万能神医。”
我张了张干巴的嘴唇正要说话,忽然大少奶奶的丫头梨儿进来,的:“大少爷,大少奶奶让您过去。”
我顿时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中,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让他留下来陪我。他看了梨儿一眼,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一会儿过去。”
他轻轻地摸摸我的额头和脖颈,突然用力的吻住了我,我急忙推开他,对他说:“干嘛呀,我病着呢,当心传染你。”
他一本正经的说:“传染就传染吧,我和你一起生病,省的……”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我们都懂,只能彼此紧紧相拥,享受这短暂的时刻。
他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走了,秦书最怕大少奶奶来脾气,用他的话说,大少奶奶一发火,大地都要抖三抖。我明白他的无奈,可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脆弱还是让我觉得心慌害怕,我此时多么渴望他神奇般的出现,哪怕只是他的一个随身物品也好。
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起,震动了我的心弦,我撑着病体急忙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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