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他不是无处不在的吗？”
他问的是托尼，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托尼。
几秒钟之后，托尼从班纳手中的平板中抬起头，慢悠悠、懒洋洋的喊道：“老贾。”
“是的，sir。”贾维斯让人心痒的金属嗓音操着最完美的英伦发音响起，让众人松了口气。
史蒂夫又从新问了一遍，“贾维斯，在另一个世界，巴基是怎样恢复记忆的。”
贾维斯没有回答。
史蒂夫一愣，将视线转向靠在实验台前的托尼。
托尼手里把玩着从桌子上随手拿来的一支钢笔，抬起头侧歪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较冷,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说过，我会将一切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判断的。”
“只要巴基恢复了记忆所有的一切都会清楚的！”史蒂夫厉声说道。
“不。”托尼伸出一个食指晃了晃，“他可能恢复得了属于詹姆士巴恩斯的记忆，但他不可能恢复得了冬日战士的记忆，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
“我可不做无用功。”
史蒂夫眉头不禁一蹙，他严肃的看着他，“你不能公报私仇，你知道这影响重大。”
“我不知道。”托尼一抬下巴，“而且我认为我和你相比，你的私心要更大一些。”
史蒂夫压着气，面上尽是无奈，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对，我不能否认我希望巴基能尽快回复记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托尼，而且巴基确实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帮助。”
托尼讽刺的咧了咧嘴角，“我想你并没有说服我。”
其余几人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纷纷交换视线。
班纳首先开口：“我想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可以和我们解释一下在讨论，而且托尼，我觉得你并没什么理由不恢复冬日战士的记忆。”
托尼冷冷的督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史蒂夫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扭头向几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姗姗来迟的娜塔莎和巴顿正好听完了全过程。
几人的眼神有些复杂。
杀亲之仇怎么说也是血海深仇了，托尼没一上来就将冬日战士炸死显然都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虽然说现在只能确定在隔壁的平行世界这件事绝对是巴基干的，但是这个世界的可能性显然也不小，尤其是现在已经确认了詹姆士巴恩斯确实是冬日战士了，所以霍华德夫妇是他杀害的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现在再让托尼去救人，确实有点为难人,而且更不用说他那个睚眦必报的火爆脾气了。
但是现在却又要顾全大局。
从理智上来说应该出手帮忙，但是情感上托尼显然不想搭理他，没一刀捅死他就不错了。
所以在把冬日战士抓住的第一时间，托尼对贾维斯下达了不许对除他以外任何人提供帮冬日战士恢复记忆的相关帮助。所以史蒂夫在找贾维斯的时候，贾维斯没有搭理他。
“托尼。”娜塔莎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无论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我都认为你应该帮忙恢复他的记忆，因为没有他，你不可能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而且就算你打算复仇，你也不可能对着一根木头开炮对吗？”鹰眼耸了耸肩，“他现在只是一个人形兵器，只会听从九头蛇的命令，你现在过去打他一拳他都不一定会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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