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脱了白大褂拿了手包就站在医院楼下等肖乘。
冬天黑的早，过了年这天是更冷了。
姜瑜站了没一会，远远地就看到肖乘那辆摩托车。
红黑摩托，半旧头盔，车上的人穿青黑色风衣和崭新球鞋。
肖乘在姜瑜面前停下，没下摩托，一条长腿支撑着，摘下头盔。
“饿了吗？”
这是姜瑜第一次看到他穿这身衣服出来，衣角平直，鞋子几乎没有脏污。
姜瑜笑：“你就没别的话了吗？”
走到后座，自觉地接过头盔戴好跨坐上去抱住他的腰身。
“吃什么？”
“先去菜市场看看吧”
“哦”
姜瑜把手包夹在两人之间，双臂收紧。
肖乘低声说：“走了”
“恩”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有肖乘挡风，姜瑜感觉不到多冷，只是两条腿被风刮得僵硬。
两人在菜市场买了几样蔬菜就回了公寓，姜瑜下车把头盔递给肖乘，肖乘去停车看姜瑜冻得鼻尖发红说：“你先上去吧”
姜瑜说：“你快去把车停了”
肖乘短促笑了一声。
“笑什么？”
“没事”
肖乘摇摇头，推着摩托车进了停车场。
夜色深浓，姜瑜抬头看，夜幕中零星光点闪烁。
等了一会肖乘就回来了，接过姜瑜手上的塑料袋和手包。
“上去吧”
“嗯”
正值下班回家的时间，电梯里人有点多，肖乘贴近姜瑜低头小声问：“想吃什么？”
他的气息扑在姜瑜的脖颈，有点痒，姜瑜偏过头：“都行”
“叮——”
电梯门开，陆续下去几个人空间大了许多，姜瑜说：“你做你的，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肖乘握住姜瑜的手。
姜瑜很瘦，手掌纤长，骨节突出，握在手里有点咯手，肖乘捏着她的手指低声说：“你怎么这么瘦...”。
姜瑜垂眸看看没说话。
出了电梯，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肖乘从身后抱住姜瑜。
“姜瑜...”
“嗯”
他厚实手掌交叉放在姜瑜的胸部和腹部，姜瑜整个后背紧贴在他的怀抱中。
连日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瞬间放松，姜瑜重点往后倚在他身上没一会转身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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