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交换花轿的哥儿
姐儿出嫁如同一般古代婚俗,凤冠霞披加喜帕,是不能轻易让人看见脸的,哥儿出嫁倒简单很多,头上戴的不是凤冠而是玉冠,身上穿的喜袍也是男装样式,但由於伪装成哥儿的薛瑜不幸发育得太好,就算努力缠a也很难掩饰身材,最後只好多塞一些填充物,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除了脸小小的之外,身材可说是十分圆润有福气。
将军府派来的轿夫跟护卫都出自将军府,身手了得,似乎原本就预料到会在城外过夜,很快就升起火堆,打了几只兔子跟野**回来,薛瑜下了轿子,看见一切井然有序,不由得笑了。
原身为了避免让人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一向沉默寡言,也不太笑,在别人眼中就是个个x温顺不张扬的好孩子,送嫁一行人之中,除了王媒婆曾事先见过薛瑜一面,其他人是从来没见过薛瑜的,更别说是知道他真实的个x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她可以怎麽方便怎麽来,不用担心ooc了。
古代嫁出去的哥儿姐儿想回娘家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原身出身的小镇离京城有点距离,尤其像她是来冲喜的,出嫁拜别父母後,一辈子回不去也有可能。(原剧情中,钱娇娇就从没主动回门过,将军府也没勉强他)
仗着现在用的是哥儿的身份,她下了轿,挽起袖子就拉着王媒婆钻到一夥人中,尽可能让自己不落单,至少不给薛娇娇机会勾搭。
吃了几块r,啃了一块饼,解决了生理需求後,薛瑜想也没想就钻回轿子里,一来是因为她毕竟是新嫁……郎,不太适合跟其他人混睡在一起,二来则是因为趁这个机会运行一下功法也不错,这一晚钱娇娇还是有趁夜溜出山神庙透气,但因为薛瑜这边不管轿夫或护卫都是练家子,自然派了人守夜,哪怕钱娇娇想混水/鱼凑过来,也会被护卫瞪走。
这自然是因为晚餐时,薛瑜有意无意说了一句曾听母父说过有什麽新娘神之类的,为了避免喜事互冲,还是不要离另一个送嫁队伍太近比较好,毕竟薛瑜可是为了冲喜而嫁,有些避忌他还是觉得应该注意。薛瑜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让原本就死忠於将军府的众人感动到不行,自然也就防外人防得更紧了。
隔是真正醒来了,听着父亲和小姨在他耳边说着慈山寺的高僧建议冲喜,他们循着高僧指点的方向去找,找到了八字跟他十分契合的哥儿,打算帮他娶进门。
他原本想反对,但因为昏迷不醒g本反对不了,大家巴不得他快点醒来,太医不知找了几个了,就连符水都让他喝了几壶,偏偏周璟的病情还是毫无起色,眼看着婚期逐渐逼近,他还是醒不过来,也只能无奈接受自己即将成为有妇(哥儿)之夫的事实。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新婚对象居然胆大如斯,不仅以口哺喂合卺酒,还扒了他的衣服,活到十八岁,周璟从来没有这麽窘迫过,他平时g本不让人近身伺候,感觉到那一双柔软小手在他身上压压碰碰,他光是羞恼就快崩溃了,g本没意识到对方按压的地方几乎全是x位。
不一会儿,几个x位传来微妙的麻感,他只困惑了一瞬马上意识到对方是在帮他针灸。
什麽样的新嫁哥儿会在新婚之夜在新郎倌身上下针?
这哥儿到底是来杀他灭口的?还是来救他的?又或者本应该嫁给他的哥儿半路已经被调包了?刚刚那口酒该不会是毒酒吧?各种y谋论在他脑海中盘旋,但很快的,被毒x压制的内力活跃了起来,他试着运行内力却被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阻止了。
「周璟?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之前经手过的病例之中也有病人表面昏迷但其实意识是清醒的,下针下到一半发觉某人的内力不怎麽安份,牵动着银针都抖动了起来,薛瑜连忙贴到周璟耳边。「你中了毒,我会下针帮你把气导顺,你等下就顺着下针的顺序把毒逼到左手食指或中指尖好吗?如果听懂了就先不要催动内力。」
几乎是话才刚说完,银针的抖动就停了下来,薛瑜失笑片刻,低声把刚才扎针的顺序覆述了一遍,接着又继续下针,等都完成後才催促他催动内力,不一会儿毒血就被逼到指尖,薛瑜拿着刚烤好的针连戳了几下,黑血立即涌了出来,薛瑜随手抽了条帕子挤血,挤到血色从黑转红,这才慢条斯理的拔掉周璟身上的银针。
收好银针,又把了一次脉,确定毒素清得差不多了,她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意拢紧周璟的衣服,慢吞吞的越过周璟爬上床。
「毒素清得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下,最迟天亮应该就能醒过来了,你昏迷太久,有点伤到底子,再调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健康了。」说完她就卷着被子翻身睡了。直到身旁的人进入深眠,呼吸也变得悠长起来,黑暗中周璟倏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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