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有一搭没一搭问，打发漫长车程多出的时间。
lizzie停下口中哼的曲，有趣地看她半晌，喜不自胜地，“是很好，所有事正朝我希望的进行，我当然高兴！”停了停，反问道：“如果是你，难道不高兴吗？”
lizzie的神情大概是为即将能与纪容双宿双飞而喜悦。
和凌比较起来，lizzie的喜欢是一心一意的。除纪容外，再无他人。
这种守身自爱的纯情，在看多世事的纪容眼下，一定弥足珍贵。
掉地上的东西，脏了就不能再吃。这道理连傻子都明白。
她和lizzie之间，清楚情形的，都会选择liz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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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买主就是下午见过的ntis，地点是她位於t城的个人工作室。
ntis的画室格局四方端正，犹如一座小型仓库，中间有张大桌子，上头摆满各式画具以及零散书籍，光画笔就近百支。
墙面钉着几座木架子，大大小小作品近半搁於架上，有些顺桌脚放置，东西虽多，但不至凌乱。
视线所及处处充满生活气息，和凌想像的y暗或与世隔绝有些不同。
一般来说，如ntis这般世界级艺术家的工作室并不随意开放，不是闲杂人可任意进出。
除特殊人物，寻常人想一睹艺术家这等神圣殿堂谈何容易。
凌此趟显然是沾lizzie的光。
“纪容的小娃儿，我们又见面了！”
ntis笑容豪爽，打过招呼，就将两人唤过去，从角落搬出两幅画。
画的内容和稍早看过那幅纪容的画几乎如出一辙。
“lizzie，你看如何？”
“这两张画是从哪里流出来的？”lizzie一见画就眼睛发亮，整个人贴着画端详起来，“这种程度的赝品不是普通人能伪造，简直可以假乱真。”
“……”ntis只笑不语。
“不过，两张图虽然画得j细，意境还是差你一大截。”lizzie指着其中一张，“就这张来说，你的笔触会更大器一点，这幅画太注重细节，没有你的魄力，想来摹绘者必为谨慎之人，以致无法传达你的气度。”
“……”
“至於这幅，唔……”lizzie神色专注，手抵下巴沉默半晌，而後指了画上几个地方，“油料叠色及构图堪称完美，但少了奔放的感觉，画者太工於计算，你的画属即兴之作，下笔是更直觉x的。这画相较之下太过工整，不及你十分之一的感x。”
听完lizzie的见解，ntis频频点头，称许道：“你的眼力一点都没退步，这几幅仿画已属上乘，专家都不一定能分辨得出，却还是骗不过你的眼睛。”
被ntis一称赞，lizzie立刻心情大好，嘴角是藏不住的笑，眉眼之间有种孩子气的骄傲。
“监赏艺术好比感情，要就直接看最好的，一次到位，胡看一通嘛……”lizzie特意拉长尾音，若有所指朝凌瞥了瞥，“只会把眼睛弄坏。”
想必所谓「最好的」艺术品指的就是lizzie本身。
至於凌，便是那个「会把眼睛弄坏」的。
别说监赏，凌搞不好连艺术是什麽都不知道，对ntis的画也毫无研究，此时与lizzie摆在一起，只让她更加无法忽视两人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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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素想多更一些，但俺悲催鸟，不停卡文，卡鸟整整两星期，於素就只挤出这麽一点点，夥伴们凑合着看吧……（蹲角落画圈圈）
下回预告：
凌不想别人以无关紧要的姿态「观赏」纪容。她舍不得纪容受这种罪。
“我……我虽然没有钱，但我愿意做任何事交换纪容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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