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在月光遮挡住一小片阴影里,低头吻住他的唇。
“琰,琰哥?!”
润之还未说完,(一只河蟹跑过来,两只河蟹飞过去……)
永琰在小腹上抹了一把,继而将浑身疲软的润之翻过来,两脚夹着,接着猛干。
“别!”润之刚刚射过,身体敏感异常,被插得受不了,大叫道,“不行了,缓缓,休息一会!”
“好,”永琰从背后拥着他,脸贴着润之汗湿的脊背温柔磨蹭,又捋他软下去那物。窗台下头一阵脚步声,小厮问道,“少爷?”
“没,没事,”润之用胳膊挡着脸,闷闷道,“我做噩梦了。”
“奴才给您掌灯么?”
“不用!你别进来!”润之道,“回去睡觉去!”
小厮应声,脚步声又远了。
“难受么?没流血。”永琰脸上连着胸膛一片通红,沉默半晌,问道,“再来一次?”
“你……你……”润之郁卒,这才真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调戏不成反被那啥,不禁掬一把辛酸泪,又被拉进下一场迷乱当中。
润之心中嗟叹,呜呼哀哉,柳凤雏果真神算也。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敢发啥,这章简直河蟹到无以复加,跪请移步微博吧,给各位老爷赔罪~~~
☆、下西楼
翌日,润之起身时已是天光大亮,冬日暖阳透过垂花门,被切割为光怪陆离般小块,永琰已经离开多时。
润之身上乏得很,精神却出奇快活,心中清明一片,只觉得经昨夜,自己与永琰倶是系于一处,此后无论坎坷前途或是造化弄人的命运,再不能将他们分离。
这般想来,谁上谁下的问题也不怎打紧了。
扶腰踱至外间,岸头上镇纸压着一方小笺,小字遒劲,书道:
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
后头堪堪一个斗大墨点,冲着阳光看去,只依稀分辨出‘来日’二字,想必思及笔至,要写几句情话聊表心意,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竟仓促间选了许浑别离之句。
润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依旧领他心意,笑着将纸笺叠好,贴身放置。
转眼到了年下,正是京城百姓欢天喜地坐等开仓放粮,百官休沐归乡共享天伦之乐,紫禁城中出了件大事——户部尚书海望之女,盐铁司副史讷亲之妻,暴毙。
“前几天不还好好儿的,我还瞧见她往死里打小婉呢,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你没听章太医说么,吃了相克的东西,不到一个时辰功夫就没气了,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跟让鬼挠了似的,啧啧啧……”
“啊!世上根本没有鬼,别瞎讲,说的像你亲眼看见了似的。”
“她生前作恶多端,肯定是不得好死,厉鬼索命呐!”
“诶呀你别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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