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每一局都输,要输光手里的一万块,必须连续玩270多局。每个人五万块的赌本,总的要玩1350多局。可是,每一局都能输37块吗?当然不可能。
郝大根既然铁了心要玩他,如果是郝大根下注,每次可能只下一块。他只能跟一块。一局下来,只有五块钱。一万块钱的赌资,可以玩2000局了,总的是10000局。
两个极端都不取,选择中间数字。每一局输21块。而且每局都输。五万块的本钱,也要玩2380局。这是比较乐观的估计。
洗牌、发牌、下注、跟牌。按正常速度算,玩一局差不多要10分钟左右。总的需要23800分钟。396个小时,16天多。不吃不喝,也不能动,别说16天,能坚持三四天就不错了。
可怕的是,这是乐观的中间数字。如果是下限,10000局,需要100000分钟的时间。1666个小时,69天时间,那可是两个多月呢。即使按最乐观的赌局算,也会整死人。
1350局,需要13500分钟。225个小时。这是整整9天多时间。以他的情况,别说9天,能连续坚持两天两夜就不错了。
这一刻,刘老三真的怕了。灵魂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和不安。现在也明白郝大根为什么同意让他赌了。可事到如今,他有别的选择吗?
……
“不跟!”郝大的底牌是黑桃a,牌面是红桃k。如果是真的赌钱,他可以压红桃k,亮出黑桃a,第二张牌就占优势,获得优先下注的权利。
可是,这不是真的赌钱,而是用这种方式折磨刘老三。不管刘老三能坚持多久,时间拖的越长,刘老三越疲倦,产生的恐惧越强烈,这才是郝大根需要的。
刘老三的底牌是什么。郝大根不清楚。不过,他亮出的牌面是红桃a,确实比郝大根的牌面大。甩手就是下注极限、九块。可郝大根不跟,痛快趴牌。
一连五把,都是刘老三的牌面大。底牌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郝大根每次都亮出小牌,把大牌压底,故意让刘老三叫牌,他一毛钱也不跟,翻手趴牌。
第六把的时候,他是两张a。不管亮出哪一张都是大牌。无奈之下,只能叫一次牌了。可是,他只下了一块钱的注,斜眼看着刘老三,“跟不?”
“小子,你够狠。不过,只要我没死。这事儿不算完。”刘老三气的差点吐血,只能跟一块,又不能加注了,等着发第三张牌。
第三张牌,又是郝大根大。亮出的牌面,还是郝大根占上风,又是他叫牌。他还是下一块钱的注。刘老三只能跟一块。一边扔钱,一边骂人。
第四张、第五张,仍然是郝大根大。郝大根每次都只下一块钱的注。发了第五张的时候,故意不亮底牌,吊刘老三的胃口,也拖延时间。
一把又一把、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郝大根都这样玩。只要能拖延时间,一局牌至少要玩12分钟左右。气的刘老三一直骂人。可郝大根充耳不闻,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基本上没有输赢。刘老三赢几局,很快又会输几局。总的输掉一百块左右,又会赢几把,赌资保持在9950~9990之间。
这样子折腾下去,别说输光五万块的赌本。就是现在这一万块,也可以玩几周、甚至是几个月时间。根本不会输光。这将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赌博。
第四个小时的时候,郝大根休息了。让刘美玲代替他。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郝大根却是哈哈大笑,“准丈人,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怎么,你不服气啊?”
“我也要找人替我。”对于这个赌局,刘老三多了一层认识,摆明就了一个坑,他却眼睁睁的跳了进来,现在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以啊。这要求符合游戏规则。不过……”郝大根分别扫视余百灵、陈欣然和刘美玲三人,对刘老三眨眼,“她们三个,谁愿意替你?”
“刘老三。别看我啊。我现在是阿根的女人。当然帮他。至于你,我以前帮的太多了。没有义务再帮你了。你真累了,找别人吧。”刘美玲当众表明自己的立场。
“刘老三。你就别张望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有别的选择吗?你也找人替代,做梦吧。你的所作所为,注定了只能单干。”陈欣然拧开绿茶瓶子,大大喝了一口,刺激刘老三。
“小贱人。如果老子死在这儿。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刘老三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唯一可以威胁的人,只有刘美玲了。
“刘老三。别用这个吓我。自杀的事。我干过。再说了,你一向贪生怕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甚至是十万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放弃生存。你舍得死吧?”
刘美玲拧开纯净水喝了两口,冷笑看刘老三,“阿根制住你的穴道。还有一个原因。如果你坚持不了,或是突然昏厥了。我给你打点滴,保证死不了。一边点滴,一边玩。对你够好了吧?”
“小贱人。我是你爸啊。你居然和一个二流子一起老子。当心被雷劈。将来生了儿子,肯定没屁.眼。”刘老三抓了一把硬币砸过去。
“我生的儿子真没有屁.眼。也是你的劳功。这几年时间,你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心里有数。为了你,我也跟着做了不少黑心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你的末日却到了。”刘美玲毫不动气,浅饮喝水,故意气刘老三。
“准丈人,你放心吧。有我郝大根在。你死不了。大输液,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昏了,立即给你挂上。你要小便了,有尿壶。要大便,有痰盂。都可以在这儿解决。”郝大根微笑解释。
“小子。你真把我玩死了。这个小贱女还会跟你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亲老子。你活活的把我整死了。她一定会恨你。”刘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开始挑拨他们的关系。
“准丈人,就你那两位数的智商。还想这个游戏。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美玲心里恨你。恨不得你早点死。你真的死了,她就解脱了。”
郝大根趴在刘老三肩上,耳语嘲讽,“我是在帮她,不是害她。更何况,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人一直害她,另一个一直帮她,两个之中只能选一个,你说说,她会选谁?”
“小子。你好狠!”刘老三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无法反驳郝大根的说法,事到如今,他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两个畜牲。”
“现在就说死,早了点。有我在,你想死也难。我不会让你死,美玲也不会。一定让你活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天天玩这个。”郝大根不在乎他的威胁。
“郝先生,牌局还继续吗?”余百灵深深看了郝大根一眼,说心理话,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恐怖。
刘老三进了这个局,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游戏之轮一旦开启了,就无法停止。可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郝大根手里。刘老三要和他斗,差的太远了。
郝大根的话,或许有些夸张。可在这种情况下,刘老三恐怕真的没有机会自杀。即使无法坚持,突然昏厥了,可郝大根的针灸很厉害,一定能保住他的命。这不是纯粹的心理战,而是实力的展示和保证。
“小妞,你的技术不错,态度也行。可惜来错了地方。你可以出去透口气。让男人婆暂时替你几局,但不能太久了。回来之后,接着玩吧。”郝大根递了一瓶冰冻绿茶给她。
余百灵走了,刘老三开始反击。嚷着要窝尿。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幽默说,他尾巴一翘,就知道是拉屎或窝尿。可遗憾的是,这一招不灵光。
郝大根早有准备。把洗衣机的排水管子当成导尿管。用打火机烧了之后,磨去一端的棱角。拉开刘老三的裤子,把管子罩在下面,别说不到十公分的短枪,连蛋子都放进去了。
另一端放在尿壶里,并用绳子把塑料管子系在椅子腿上,即使刘老三想搞鬼,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活动,只能想想,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准丈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斗不过老子的。这个尿壶可以装五升水。你没有喝水,排尿量不大,足可以让你尿三天三夜了。”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老脸,得意大笑。
“我要拉屎。”一计不成,立即换花样,刘老三绝不会妥协,最起码的,他不能输给郝大根,就算真的玩死了,也要咬牙坚持下去,绝不能认输。
“你想清楚了,真要拉大的?”郝大根嘴角抽动,脸上浮起古怪之色,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几秒,劝他考虑清楚了再说。
刘老三不信邪,掷地有声的表示,真的要拉。郝大根突然笑翻。爆笑之后,从外面提了一个类似马桶的超级大痰盂进来。
这个痰盂真的很大,大到令刘美玲和陈欣然两人同时吃惊。在此之前,她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痰盂。更奇怪的是,这个大痰盂不是金属的,而是陶瓷的。
郝大根大笑,放下痰盂,抱起刘老三放了上去,拉开椅子,连人带痰盂抱起,放在赌桌旁边,试了试位置,觉得这样合适,和坐在椅子上差不多。
“这是马桶,不是痰盂?”陈欣然在刘老三背后转了一圈,反复打量,发现这个东西很像老式的马桶。只是以前没有见过。
“为了找这个,我花了不少时间。功夫没有白费。坐在马桶上,正好可以玩牌。不管是窝尿或是拉屎,都非常方便。”郝大根对刘老三咧嘴。
刘老三突然明白了。难怪郝大根笑的那样阴险。虽然是老式马桶,可中间始终是空的。他屁股上的肉不多,长时间坐在马桶上,别的不说,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就够他受了。
……
天已经黑了。娱乐城的人比之前多。过了快十分钟了。余百灵还没有回来。郝大根在走道里透了会儿气,决定出去找找。
找来找去,一直没有发现余百灵的影子。郝大根去卫生间解决小便。出来的时候,在卫生间入口处碰上余百灵。可她的样子有点狼狈,头发乱了,丝袜也破了。
郝大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百灵尖叫扑了过去,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他,浑身上下,不停发抖,“郝先生,救救我。”
“到底怎么啦?”
“臭婊子。老子想搞你,这是你的福气。不识抬举的臭婆娘,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活活的日死你。老子就不是王大富。”轰然一声,女卫生间的门敞开了。
一个牛高马大,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壮汉出现在门口。脸上的横肉不规律颤抖,荡起一圈圈的肥肉波涛。两手叉腰,咬牙切齿的瞪着余百灵。
“郝先生,求你救救我。他是出了名的变态狂。不但喜欢在女厕里玩女人,而且只玩屁股。他见我的屁股性感,就想干我。”余百灵用力向男人怀里挤,恨不得钻进他肚子里去。
“哦!原来是采菊人啊。难怪你会这样害怕。”郝大根想用左手搂纤腰,感觉还是痛,只能放下她,在脸上浅浅一吻,用自信的眼神看着她,“小妞,别怕。”
“小杂种,你是从哪个裤裆里蹦出来的东西。居然敢管老子的事?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滚!再不滚,老子捏爆你的卵蛋。”王大富甩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对于王大富这个人,郝大根从没有听说过。可王大富确实有点背景。他本身没有什么实力。但他是松木镇镇委书记周晓云的大舅子。
以前,王大富在县城做生意,一直帮他妹妹,也就是周晓云的老婆王丽媚管理超市。超市的真正老板是周晓云,怕树大招风,所以让王丽媚出面顶着。他当幕后老板。
王大富就是一个王八蛋,一个超级变态的大王八蛋。帮王丽媚管理了两年多的超市,前前后后干了十二个女人。每个都是干屁股,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只要人家找上门了,王丽媚都得花钱了事。可是,祸事终于来了。上个月中旬。王大富在超市的货架后面干了一个女人。事儿闹大了,超市关门,王丽媚把王大富轰走了。
可这个王八蛋色心不死,贼性不改。仗着他是周晓云的大舅子,跑到松木镇作恶。来松木镇不到一周时间,已经有三个女人被他干了屁股。
今天晚上,一时兴起,想来娱乐城找猎物,计划在这儿好好的干一伙。上卫生间的时候,无意碰上了余百灵。见她的屁股十分性感,又圆又翘,色心立起,肆无忌惮的冲了进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瘦瘦巴巴的余百灵力气不小,而且一直顽强反抗。稍不留神,下面挨了一脚,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不知余百灵是吓傻了,或是太过紧张,忘了说王大富的身份。见王大富一巴掌打向郝大根的脸,吓得大声尖叫,“郝先生,小心,他的力气很大。”
“去你妈的。你敢碰我的小美人。老子废了你的狗玩意儿。”余百灵的清新灵动美,虽然不会让郝大根失控,可现在的楚楚可怜之态,激起了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
护花之情有多浓,对王大富的憎恶就有多深。同样的,出手就有多重。左手搂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右手扣紧王大富的腕脉,右脚破空踢出。
“轰!”
别看王大富牛高马大,壮的像头大水牛。却经不起一拉一踢。左小腿被踢,右臂受到牵引力前顷,突然跌了出去,壮硕的沉重身躯,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之声。
“滚你妈的蛋。”郝大根还不解气,甩腿一脚,踢在王大富软肋处,伴着杀猪般的惨叫,王大富滚了出去,砸开女厕房门,从门口滚了进去。
“郝先生,你真厉害。他这样高大,在你前面却像小孩一样,还手之力都没有。谢谢你。”余百灵双颊泛红,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妈的。不叫先生,你会死啊?看样子。你年龄不大。叫根哥。”郝大根在屁股捏了一把,乐的哈哈大笑,“你的屁股,果然很迷人。”
“阿根哥,你真坏。”余百灵抱紧男人的胳膊,把头枕在他肩上,斜眼看着他的小腹,见沙滩裤不停晃动,“坏死啦。”
“老子还没有干你呢。你怎么知道坏了?”郝大根转过身子,含着水润双唇狂吻,很快松开,搂着她冲进了卫生间,抓紧王大富的头发,拖死狗一样拖进了男卫生间。
郝大根把王大富扔进尿槽里,拉开裤子,又挤了一点尿出来,全部淋在王大富脸上,抬起右脚踩在他脸上,冷冷看着他,“从这一刻开始,你敢碰百灵一根汗毛,老子就废了你。”
“小杂种。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叫王大富。”王大富用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为了恐吓郝大根,立即抬出了周晓云。
“我好怕哦。”没有认识刘雨涵之前,郝大根肯定会怕。即使他自己不怕,却担心周晓云找乔泓福他们的麻烦,可现在有刘雨涵这个大靠山,一个镇委书记,算个卵蛋。
为了玩王大富,他缩了缩脖子,赶紧松开,咽着口水,对王大富行了一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周书记的大舅子。真的对不起。”
“小杂种,现在才说对不起。晚了。”王大富以为郝大根真的怕了,一边骂人,一边爬起,带着一身尿臊味向郝大根扑去。
“阿根哥,快跑。”余百灵清醒了,知道闯了大祸,抓紧郝大根的手,拼命向门口跑去,“对不起啊。我害了你。”
“跑毛啊。”郝大根拉开余百灵的手,转身一脚,又把王大富踢进了尿槽里,左脚踩在脸上,抬起右脚一通狂踢。踢的王大富惨叫连天,痛苦不堪。
“阿根哥,我们真的闯祸了。他没有骗人,真是周书记的大舅子。”余百灵抱紧郝大根的胳膊,拖了就跑。
“小美人,你怕个屁啊。又不是你打他。是我打的。姓周的真要兴师问罪,也是找我,不会为难你的。”郝大根拉着她进了格子间。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突然拉她进来,经历了之前的袭击,余百灵本能的想到了那事儿,双颊通红,紧张看着男人。
“傻妞,你想什么啊?老子真要干你,也不会在这个点上。”郝大根蹲了下去,笨拙的扯腿上的丝袜,“破成这样,干脆脱了吧。”
“坏哥哥,你也不是好人。你真的想了,灵儿可以给你。可是,这儿不舒服。”余百灵满眼羞涩,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张开了两腿,闭上双眼,任由男人撕扯。
“干你屁股。你是美女,穿成这样出去,很丢人也。脱了之后,虽然不太雅,总比出丑好。”郝大根终于撕破了肉色丝袜。
不经意的,从裙子边缘看到了里面的小裤。从位置和形状估计,应该是c形带子边缘的荷叶花边,类似这样的小裤,他是第一次见到,一时好奇,抓起裙摆掀了上去。
“坏哥哥,别看。你真的喜欢,灵儿等会儿和你去宾馆,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余百灵拉起男人,含着双唇。
“好瘦哦。比周晓兰两姐妹的还瘦。难道她是处儿?那块地没人耕过。”郝大根的右手快速摸进了腿间,隔着小裤轻轻抚揉,几乎感觉不到隆起之处。
一个成熟的,或者说是性成熟的女人。不管身体是胖是瘦,草丛之中一定会隆起来。到底突起多高,因人而异,也和遗传有关。
“不要。”手指别开小裤的瞬间,余百灵如同受惊的小兔,用力夹紧两腿,阻止男人入内探索,双颊红的快滴血了,满眼羞涩看着他,用力摇头。
“傻妞,你还是女孩之身?”回想小说里描写处女爱抚的段子,郝大根两眼放光,急忙抽出右手,挺着屁股贴紧她们小腹,让黄瓜进一步试探。
“嗯……不是。”
“什么意思啊?先是嗯,又说不是。真被你搞糊涂了。”郝大根给她整理好裙子,拉着她出了格子间。
“我……我……”余百灵羞的抬不起头,从后面抱紧他,羞涩耳语,“十六岁的时候,我不小心用手指把那个戳破了。”
“有过男人没有?”
“没有啊。”
“傻妞,只要没有男人。就算那个破了,还是处女。只是没有处女膜了。有处女膜的,不一定是处女。没有处女膜了,却不一定是二手货。”
郝大根差点笑翻,搂着她出了卫生间,跑步向负一楼赶去,“你就是最好的例子。那玩意儿是破了。可你还是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哦!”
……
郝大根和余百灵回到0106房间。郝大根的一只脚还在门外,一股尿味和大便味扑鼻而来。他没有想到,刘老三真的拉屎了,尿也窝了。
更令他意外的是,刘美玲居然给刘老三擦了屁股。可是,没有搬动他,仍然让他坐在马桶上。如果还想拉屎,随时都可以。之前的塑料袋子已经取了,换了一个新的放在里面。
“刘美玲,你这样的态度,我喜欢。不管他是真的想拉屎,或是故意整我们。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你能勇敢的面对这种突发状况。”郝大根开心笑了。
“小男人,说真的。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他疯了。他真的疯了,我愿意天天照顾他。抽屎抽尿,抹身喂饭,我全认了。最起码的,他不会花光我的钱,更不会让我负债生活。”
看着刘老三眼中的愤怒之色,刘美玲没有退缩,反而平静看着他,“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我真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你们两个,出去透透气,把饭吃了。十点左右,接着轮班。今晚必须通宵,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郝大根对陈欣然递个眼色。
陈欣然和刘美玲两人离开之后,房内的游戏继续进行。真不让刘老三喘气。这是郝大根早就计划好的。他们两班人轮流上阵,刘老三一个人单挑。
如果他身上没有伤,可以一个人单挑刘老三的。可他必须保持相当的体力和精力。万一苟东风收到消息,突然反击。他才有本钱玩下去。
到了晚上十点过,陈欣然和刘美玲来了。她们两人换了郝大他们的班。郝大根和余百灵离开娱乐城,去街上吃晚饭。
吃了晚饭,余百灵拽着郝大根去散步,刚离开泡山椒面馆。被周晓云的人拦住了。带头的是王大富。已经洗了几次澡了,可身上还是有股子尿臊味,远远的就能闻到。
“阿根哥,现在怎么办?”百余灵和杨慧一样,高中毕业,现在是准大学生,在娱乐城做事,是暑假兼职,还是一个学生,一见这场面,顿时吓傻了,躲在郝大根背后,不停发抖。
余百灵的牌技确实很高明。可她的专业技能不是最近学的,也不是在金山娱乐城学的。她很小就和扑克牌结下了不解之缘。
十岁之前,她父亲余万年也是一变态赌徒。只是比刘老三的情况好一点点。余百灵的母亲莫春兰为了逼他回头,抱着余百灵跳河自杀。
幸好被河边的渔夫救了。可当时,差点把余万年吓坏了。从那之后,再也不敢赌了。如果他再赌,莫春兰还会带着余百灵跳河。
耳濡目染,从小就接触扑克牌,而且经常玩牌的余百灵,小小年纪,练就一身不凡的牌技。这也是她能顺利进入金山娱乐城的原因之一。
“傻妞。放心啦。再多的狗,也是斗不过猎人的。我是最好的猎人。专门收拾这种恶狗、挡路狗。”郝大根一团和气,微笑扫视王大富带来的四个走狗。
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全是普通打手。顶了天,就是练了几手庄家把戏。就算他有伤在身,也能轻易摆平他们。只要没有别的花样,这一关很快就能过去了。
可他担心伤到余百灵。不敢让王大富的人靠近,松开余百灵的纤腰,主动进攻。一拳一个。十秒之内就打趴了四个走狗。王大富见势不妙,逃的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阿根哥,你真的好棒哦。灵儿要做你的女朋友。你成了灵儿的男朋友,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余百灵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激动亲吻。
这一吻。余百灵自己先失控了,拉着男人靠在巷子里的拐角处,分开两腿扒下小裤,拉着男人的右手钻进了毛草里,生硬而笨拙的引导。
“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会这样骚?”食指入内,感觉里面湿淋淋的,快流到口子了,一算时间,不到两分钟,之前只是亲吻,没有摸敏感地方,这样快就流了,说明反应很灵敏。
“阿根哥,快点,好痒啊。”余百灵扭动身子,贪婪迎合男人的手指,可还是无法满足越来越空虚的身子,右手钻进男人裤裆里,用力抓紧。
掌心爆满的瞬即,余百灵愣了愣,转念一想,郝大根的名字叫大根。显然不是白叫的。比普通男人的粗壮,是情理之中的事。心里一动,别开裤衩握紧,笨拙的揉捏。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给了郝大根的手指。更没有想到的是,郝大根真的用手指满足了她。这和小说里写的差不多。手指也能让女人快乐。
灵机一动,决定按小说里的段子试试,用自己的手能不能让郝大根快乐。依依不舍的松开双唇,蹲下身子扒开男人的沙滩裤,张开双唇浅浅亲了几下。
“小丫头,你会这个?”笨拙的动作,激起男人空前,贴在她脸上滑动,“你以前是不是亲过别人的?”
“没有啊!”余百灵站了起来,大大的张开两腿,抓在手里顶在外面,在凹陷边缘上下滑动,伸出舌头闯进男人嘴里,一边亲吻,一边磨动,舌头亲的快,磨的也快。
不磨不痒,越磨越痒。之前已经平息的本能,又一次失控了,恨不得立即捅进去。可郝大根的太大了,她担心自己无法容纳,不敢轻易尝试,只能在外面疯狂的磨。
磨呀磨、磨呀磨。不到十分钟时间,她又一次喷了。火热而粘稠的液体,喷泉般的溅在小光头身上,从头到尾都湿透了。余百灵心里痒痒的,大着胆子挤了一点进去。
小光光还没有进去完,感觉里面又肿又胀,塞得满满的,连风都不能透了。还有轻微的撕裂疼痛,闷哼一声,赶紧停止,眼巴巴的看着男人,“阿根哥,进不去。”
“傻妞。你怕痛,当然进不去。如果不怕,我慢慢的挤进去。”郝大根右手搂紧纤腰,左手控制方向和深度,一点点的,挤香肠似的向里面推进。
“不行。好痛啊!”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余百灵真的受不了了,额头全是冷汗,赶紧撤退,只让小光头留在里面。拉开男人的手,自己抓着,又开始磨了。
这一次的结局令郝大根大跌眼镜。余百灵喷第三次的时候,他居然丢了。来的很突然,令他措手不及,来不及退出来,全部喷了进去。
“坏哥哥。坏死啦。万一我有了。怎么办?灵儿还是学生啊。”余百灵脱了小裤,蹲下去分开两腿,摇动屁股把液体抖了出来。
“应该不会吧。就算买彩票,也没这样准啊。”郝大根脱了自己的裤衩,揉成一团帮她抹干净外面的液体。
“不行。为了安全。必须吃药。”余百灵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不靠谱,万一有了。她倒是不怕打胎。可以现在的时间计算。上学之前就会暴露。这种事儿,不能让余万年两人知道。
说实话,郝大根也不希望她中招。真的中了。孩子毕竟是他的。如果打了,又显得残忍。如果不打。让余百灵怎么办?她还没有上大学,难道大一就生娃儿,以后带着孩子上学?
买药的时候,想到那种紧紧包裹的紧致快.感。郝大根色心大起,想买盒套子,去宾馆开个房间,彻底打通剩下的羊肠小径。
“不要。戴着套套不舒服。灵儿喜欢阿根哥的宝贝光光的进去。以后小心点,要射了就抽出来。真的来不及,灵儿可以吃药。”百余灵对男人轻声耳语。
“灵儿,你真好。你放心吧。为我的宝贝灵儿,阿根哥以后决不射在里面了。”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甜蜜和温暖。用力抱紧了她。
“阿根哥,你是最棒的男人。一定能做到。你也不希望灵儿背着娃娃去念书吧?”余百灵爬到男人背上,咬着耳朵轻轻拉扯,“哥,背灵儿回去。”
“灵儿,我还要。之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这次再进去三分之一。我们一点点的完成这个伟大的工程。完全开通了,就可以大起大落的干了。”郝大根放下她,含着双唇亲吻。
“不许像蛮牛一样,要温柔点。你把灵儿弄痛了,以后就让你干了。”余百灵正值怀春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懵懂又好奇,经不起男人的诱惑,爽快答应了。
可他们都没有想到。外面的站姿无法完全放松,余百灵一直有点紧张。本就狭窄的地方,无法容纳如此粗壮的物体。只比上次多进去了一公分左右,余百灵痛的直冒冷汗。
郝大根这货虽然干了一堆女人了。可一直没有上过处的。仅有的肤浅经验全是从小说里了解的,没有一点实践,弄来弄去,都无法让她完全放松。紧张之下,越弄越痛。
“坏哥哥,不行了。灵儿快痛死了。你的宝贝太大了。再这样硬弄,灵儿的就弄破了。”余百灵喘着大气松开,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伸手摸了一把,凑近眼前一看,幸好没有血迹。
“我明白了。这和环境有关。这毕竟是外面。你无法放松,心里紧张,肌肉绷紧了,所以进不去。灵儿,我们回医院,慢慢弄。一定能进去。保证不痛。”郝大根背起余百灵,向医院跑去。
“坏哥哥,不行啊。你别忘了。你肩上还有任务。万一刘老三无法坚持,突然昏过去了。谁去救他。真出了事,你和美玲姐都会内疚。”余百灵咬他的耳朵。
“郁闷!看样子,要把大黄瓜完全塞进去,只有等刘老三的赌局结束了再说。”郝大根放下余百灵,右手从衬衫领口处钻了进去。
“不准摸这儿。”余百灵的是标准a级,她已经满了十八岁了,只是比郝大根小几周。可是,上面一直没有动静,平静的令人头疼。
因为这个,余百灵或多或少有点自卑。高二的时候恋爱过,彼此亲吻、也摸过。却没有让男人亲手摸上下两处禁地,上面隔着奶罩,下面隔着小裤。
面对郝大根,她无法拒绝。可心里的自卑和自尊又使坏了,可以让他摸,甚至是亲下面,却不准他摸上面。对她而言,那是一个永远不想碰触的伤痛。
“傻灵儿。你长得这样美丽动人。上面虽然小了一点,可你的脸蛋,还有屁股,都非常迷人。有点点缺陷,我不会在意的。再说了,你的可能还会长呢。”郝大根的右手摸进了裙子里。
“灵儿都十八岁了。不会长了。这辈子,只有这样大了。”余百灵长长叹了口气,眼里浮起明显的失落之色。
“傻丫头。每个人的身体各不相同。因为生活习惯,或是营养问题,以及遗传因素。这儿的发育是没有定律的。有的女人,过了二十岁还会长呢。”郝大根开始解衬衣扣子。
“哥,别。灵儿怕。怕你看了之后会讨厌。”余百灵双颊似火烧,拼命抓紧男人的手,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你真的要看,或是要摸,打通了下面再说。好不好?”
“嗯!”余百灵这样迁就他,他不忍拒绝,也不想让她为难,沉默少顷,决定暂时放弃,躬身背起余百灵,跑步向金山娱乐城冲去。
谁也没有想到,刘老三只坚持了半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八点过。郝大根两人正和刘美玲两人换了班,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刘老三昏了过去。
“撤吧。这次赌局,暂时中止。”一时之间没有救醒,为了保住他的小命,只能提前结束赌局,把他送进了医院。中西结合。一边打点滴,一边扎针。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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