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大大的床上。
床上四只脚勾缠在一起,身子依偎的十分紧。
到最后止可是被饿醒的,他揉了揉眼睛,接着又揉了揉腰,虽说身体已经年轻了5岁不止,但他却仿佛一个老年人在承受年轻人的热情一般,总觉得太凶了一点,隐隐招架不住。
这种被爱欲冲昏头的模样,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也从未有过的,在醒来之后窝在那人臂弯中沉睡,似一对恩爱夫妻。
很放心,很安全,因为这是5年前的岸粱,他是爱自己的。
爱的很深,很真切。多少次在梦中祈求回忆都祈求不来的人,现在竟然真真切切就出现在眼前了,真好。
止可望着面前的人,伸出手指在对方面部轻轻描募,由额头到眉毛,鼻尖,唇角,最后到下巴,喉结、锁骨……
他是真的,不是梦中的。因为即便是在梦中,他也从未有过这样安心的感觉,能带给他这样稳妥感受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年少青春时期的岸粱。
大概是沉沦在这种爱和美妙新奇中了吧,才会一中这种毒,就经年未消。
止可正胡思乱想着,唇上却突然被人轻轻咬了一下,他赶忙红着脸瑟缩进对方怀中,声音羞涩又隐含笑意和满足,“干嘛突然吓我。”
似在和谁撒娇。
岸粱勾了勾他的鼻尖,望着这个很会说情话、很会撒娇、活还很不错的小男友,眼中尽是开心与满意,他将人从怀里扒出来,又在对方嘴上亲了一下,“喜欢吓你。”
止可咬他胸,微微不满,表示抗议。
岸粱又在对方头顶亲了一下,仿佛表扬,仿佛倾诉爱意,仿佛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他将人环在怀中,“去掉第三个字,也是对的。”
“第三个字?”止可一时有点懵,过后才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然后快速的说了句:“我也是。”便勾着嘴角只知道傻笑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照样是岸粱下厨,止可便像只粘人的小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用细细长长的胳膊搂着他的腰,不管他是洗碗还是切菜,都不肯放开。
后来要炸酥肉的时候岸粱终于忍不住撵人,“快出去,一会又呛又崩油,滴在你胳膊上怎么办?”
止可瘪着嘴不愿意走,支支吾吾却又反驳不了,嘴里还胡乱说着:“不会烫到的……哪会这么巧……“
岸粱:“听话,快去。“
止可又受不了对方这样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苏的他腿和心都忍不住一软再软,然而泛着泡泡的心却还是忍不住贴在对方身上,将胳膊紧了紧,贴的对方更近了,“一会儿再听话,先放肆两分钟……“
岸粱“啧“了一声,想问对方什么时候学会犟嘴了,却又回味了一下小兔子刚刚说过的话,没再反驳,他翻箱倒柜翻了半天,扯出来一只围裙,将小兔子白白净净的手臂全部盖住,这才又回去重新炸酥肉。
一边炸还一边交代:“把脸埋在我背上,再让我发现你探头探脑的偷看,小心挨罚。”
止可立马缩回去脖子,将整个脑袋都镶进了岸粱背上,过了一会儿却又回过味来了,支支吾吾地凑到岸粱耳边问:“是、是什么……惩罚啊?“
岸粱闻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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