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这个叫白嘉丽的课了,是不是这个女人的名是从斯嘉丽这个文学人物身上引发而来的呢?但张子健发现这个白嘉丽还真的有几分卑睨一切的味道。
对于市场经济这样的概念,张子健还是模糊的,但他突然产生就巨大的兴趣。这将是未来中国经济向何处去的具有长远意义的大问题,而这个从最发达经济体的美国回来的女人,分明是倡导实施绝对的市场经济,而不是靠政府的职能来主宰经济的命脉,按照白嘉丽的说法,政府权力的高度集中,不但让经济这个本该自由发展的车辆必然要走进死胡同,也必然导致绝对的。
下了课,张子健突然想跟白嘉丽单独的谈谈了,如果让这个女人给自己出份主意,也许还真的很有见地。
白嘉丽下了课,就大步离开教室,张子健想跟她说上几句话都没什么机会。但白嘉丽给他的印象是深刻的,她对这些官员的抨击和嘲弄,让张子健有种特别的滋味,他现在还没有染上这样的习气,所以就觉得白嘉丽说的非常的痛快。
下午没课,他自己住在这个高级的小楼里,就几乎跟那些住在学生宿舍的学员断绝了来往。下午他看了一会书,还想着跟白嘉丽单独的会一面,这样他就走出小楼,刚好迎面碰到的彭校长。
“子键,感到怎么样?”
彭校长指的是给他安排的小楼住的是不是舒服,也有几分讨好的成分,但张子健想的不是这个,他问:“白老师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你找她干什么?”
“我有点问题,想和她探讨一下。”
“好,有这样的学风很好,但白老师刚从国外回来,思想很激进的,但现在毕竟和过去不一样了,你可以跟她做些学术上的探讨,但她不会在办公室呆着的。你如果想着她的话,就到酒吧里找她。”
“好的,彭校长,我现在就想去找她。”
学校的周围张子健在昨天晚上还没发现有一所酒吧,但他还是走出了学校,刚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和他一起走出大门,张子健就走过去对那年轻的老师问:“我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酒吧?”
那年轻的女教师看到张子健,突然妩媚地一笑说:“你是学校的老师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来学习的。”
“哦,我知道了,那你就是个什么领导了?不过,你很年轻啊。”
“我是来学习的,但还不是领导。”
那老师似乎对张子健很有好感,说:“你找酒吧干什么?”
张子健说:“我想到那里坐一坐。”
“呵,你还蛮讲究情趣的吗?那好吧,我们一起走走。我姓臧,叫我小臧就行,我的年纪像是跟你差不多的。”
“那怎么行,你是老师,我该叫你臧老师的。”
“那你如果是个年轻的县长,我岂不是还要叫你县长?你姓什么?”
“我姓何。”
两个人沿着秋天落叶满地的街道缓缓地走着,这里远离闹市,街道上行人不多,张子健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跟一个很有几分文气的女老师走到一起,还真有几分的情调。自己上班以后,整天忙忙碌碌的,还真是很少讲究情调了。
那臧老师说:“我看来参加那个研讨班的,大多数是些半老不老的家伙,还真没有你这样年轻的。但我知道来学习的,不是这个处长,就是那个主任的,那你是什么官职啊?”
“我是临时来凑数的,但我对这次学习收益匪浅。不怕你笑话,我跟这个研讨班的主题还真的没什么瓜葛,我是文联的一个小干部。”
“呵,你怎么是文联的?”
“可我就是文联的。”
“你是哪里文联的?”
张子健不想说自己是宁古这个小县城文联的,就说:“我是饶河市文联的。”
“饶河文联的?那有个宁古的县是不是归你们管辖?”
张子健一怔,说:“是啊,饶河下属五个县,宁古就归饶河管。”
“那有个叫张子健的你一定是认识的了?”
张子健一愣,说:“你认识他?”
“我怎么能认识他,但他近来的大名却总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
张子健心想,这可是真够巧的了,自己的名字居然出现在这个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耳朵里,他想象不到是什么人在她的跟前谈起自己。
张子健从未说过谎,但他为自己这个小小的谎言要付出一点代价,因为他现在没法承认自己就是张子健了。
“你这是去哪里?”
“我到前面的车站等车。”那臧老师看着张子健,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特别的东西。“如果你回去见到这个人,你就告诉他,任芳菲可是很想着他呢。”
“任芳菲?”
“你不会不认识她吧?”
“我是认识她的。”
“怎么,那你不想见她吗?”
“等我有时间见她吧。”
“她时常跟我谈起她跟张子健在一起的几天的快乐的日子。好了,我不能跟你走了,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家酒吧,如果今天我有时间就陪陪你,但今天我妈妈有病,我要去看她。”臧老师看着张子健,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
“那好,很高兴认识你。”
张子健挥了下手,就向那间酒吧的方向走去。
突然,后面传来臧老师的喊声:“张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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