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缜密。至于另一位,也不知从哪里知晓藜芦的性效,可惜一知半解,想以藜芦与人参毒害陈老爷,有点想当然了。”
聂昕之语气淡淡:“陈英著的妻妾。”
郁容沉默少刻,叹道:“陈老爷到底做了什么,如此不得人心?”
“自有官府查审,何需多虑?”
郁容表示:“我也不想多虑,”面色纠结,“想不通,她们明明知道陈老爷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非要我帮忙查找原因?”
“自作聪明。”聂昕之语气微冷,遂作推断,“陈氏不过是想借容儿之手,自证清白。”
郁容:“……”跟他有什么关系?!
聂昕之解释:“你在此地颇有几分名气,亦是官家御笔亲封的‘成安郎’。”
郁容明悟:“意思是,我说的话,还挺管用?”
聂昕之肯定地应了声。
郁容无言以对——
人在路边走,锅从天上来。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等候多时的马车前。
聂昕之招来担当马夫的郎卫,跟他作了简短嘱咐。
郎卫领命,当即便赶去拜访当地提刑官。
郁容重新坐在了马车上,将车帘掀起系在一边,问向变身成马夫的男人:“我们就这么走了没事吗?”
不管怎么说,他可是凶案目击证人啊!
聂昕之微侧着头:“李肃自会打点好一切。”
李肃即是之前的马夫郎卫。
郁容便是安心,逆鸧卫的能力他从不怀疑,刻意将陈老爷的事摒除脑外,复问出声:“我可以坐你旁边吗?感觉挺好玩的。”
聂昕之以行动表示了他的回复,手上一个施力扯着了缰绳,马车就此停下,遂是伸手,将人直接揽到怀里。
郁容囧了。
坐大.腿什么的,太少女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艾牧的雷
1.7
风色正好。
官道上,马蹄嗒嗒,车轮碌碌。
“我觉得这样坐有些危险,万一掉下去……”
“有我。”
“会不会有些伤风败俗?”
“道上无他人。”
“没人啊……”
人语声逐渐隐没。
“喵嗷——”
“快停下,三秀掉下马车了。”
郁容跳下车,抱起摔在地上呜呜叫的三秀,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崴了脚,好笑又心疼,无奈地抱起体重快追上赤炎将军的胖子:“我还是坐后面吧,放这几只单独待在车里,真不放心。”
聂昕之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任劳任怨地给他的容儿和几只猫,当车夫。
在镇子上耽搁了大半天,马车的速度又比单纯骑马要慢上许多,当天便没能赶至京城。
路经小客栈,夜宿了一晚,第二天抵达荷蛰时,正跟着猫儿们玩的郁容,忽地想起了他的滚滚,便又在荷蛰别院停留了一夜半天的,终于在第三天黄昏抵达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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