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是不是。不是我要不要你,而是你是不是我的朋友。”
温敛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你对我们这么多年的定义,就只是朋友两个字?”
薛景仁笑而不语,是默认的姿态。
如果是前几天提起这个话题,薛景仁肯定会回答他,不仅仅只是朋友,是好朋友,但今天薛景仁却不想再带上一个形容的定语。
年少跟随父亲回国后,他确实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但薛公达对他的悉心教养让他很快适应了国内的生活,他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小小年纪的世界里充斥着越来越多丰富的内容。
可温敛却被困在曾经两个人的世界里不曾出来,固执地守着薛景仁带给他的温暖火种,直到今天。
薛景仁其实很早就看透了温敛的想法,但他觉得,温敛身世孤苦,是该被好好护着长大的,等以后的某一天,温敛会成熟起来,变成一个内心温柔的好男人。
但现实并不如他所想,现在的温敛是一个固步自封又任性的人,而这样的缺陷正是他给予的、认为会让温敛有所改变的爱所滋养出来的。
薛景仁已经有所警觉了,而温敛还像以前一样,一遍一遍地用陈年老伤来换取他的容忍和爱护,他心里不是不厌烦的。
肖兰亭刚出生的时候还被亲妈灌凉牛奶呢,也没见肖兰亭说什么,提起不负责任的父母也是几句带过,转头就捧着蛋糕吃的认真,是一种要好好继续生活的积极姿态。
什么事情都要有度,过犹不及只会加速消耗殆尽。
温敛看着薛景仁满是笑意却认真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意识到,这次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不再是耍耍脾气或服个软就能恢复如初。
他是恃宠而骄并不是蠢,收起肆意妄为的任性,也是个懂得进退的聪明人。
温敛不再坚持,抹掉眼泪换了公事上的话题,余光盯着薛景仁耳后皮肤上一点点情欲的痕迹,默默地在心里安抚自己,结局未定,路还长着呢。
和温敛谈完了事,薛景仁先找到小王,把人拉到僻静处问那事办的怎么样。
小王说他刚接完电话,正要和他说这事。
“那个护工可能还真的知道点什么,我刚收到消息,说是这个护工在老薛总遗嘱公布的当天晚上,就带着女朋友连夜回了老家,和同事说是着急回去结婚。我之前找人进他们的网银查了一下,这个护工最常用的工行卡,在当天收到了一百万的转账。”
“当天?”
“对,就是老薛总遗嘱公布那天,我去查过监控,护工是下午从老宅走的,一个小时后收到了一百万的转账,然后定了晚上十一点五十分的航班回了老家。”
“这钱是谁给的?”
“还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在追。”
薛景仁点点头,小王斟酌了一下,有点犹豫地说:“薛少,有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就痛痛快快地说。”薛景仁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护工从老宅走的时候……是和肖先生一起走的,肖先生坐在副驾。”
“肖兰亭?”
“嗯。”
“怎么了?”薛景仁看他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好笑,平时多麻利机灵的一个人,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肖兰亭自己没车,可能顺手搭了个便车,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这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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