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霜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压得往下一沉。这就像是……有有有有、有人爬到他床床床上来,骑在、骑在他身上了!
他只剩一口气而已!为何会飞来一段胯.下之辱?!
不但骑在他身上,那人还嚣张地哗一下掀开了被子——为了方便擦浴,师弟们给陆晨霜穿的衣裳松松垮垮,衣襟系了一牵就开的活结——那双手如入无人之境,普天之下第一顺畅地一路剥光除净,一转眼,滚烫的掌心就贴在了陆晨霜胸膛。
陆晨霜惊得剩下几屡生魂也要从天灵盖上冒出来了!
再一想,不对,魂儿都出来了岂不是剩下身子躺在那儿任人鱼肉?
来人指尖轻佻地反复揉搓在他身上,划至胸口时,竟然还恶意地扭、扭了一把!
陆晨霜倏然睁开眼,借窗外透进的皎洁看清了床帷之内另一人的轮廓。他心中闪过一丝肥水未流外人田的庆幸但更想昏厥,手脚并用要把人掀下去:“你做什么!”
邵北腰身斯文而轻巧地一闪,避开了他的有些笨拙的攻势:“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胡说!下去!”陆晨霜头晕脑胀,手脚酸软,待邵北收回贵腿从他身上让开,他才挣扎着坐起身来,两眼猛地一黑,扶了一把床头木栏堪堪撑住:“我若醒了,岂会任你这样……”
如此轻薄狎昵的行径,简直道德沦丧,廉耻泯灭,矜持尽毁,毁之又毁,堪比花街柳巷莺啼燕呢开着窗,堪比秦楼楚馆当庭被掀红浪!
他无以言表!他难以启齿!
陆晨霜敛了衣衫,词穷道:“……这样?!”
“一个人昏迷整整一年,没睡得忘了自己是谁已是难得,而你却连身在何处、来者何人也不问,直接问我要做什么?”邵北并未悔改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泰然自若地问他,“陆兄,你真的刚醒?”
“……”醒没醒陆晨霜心里明白,但此醒非彼醒,个中感受一时半会儿他很难对人说得清。见了邵北,他几乎立刻想起分别时两人的针锋相对,此刻若说醒了,岂不是等于说他前些日子任由邵北拉着他的手哭?若说不醒,又解释不了邵北的质疑。
他能在昏迷中构想如何把邵北抓走从头教育,打算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的妖气引渡己身,却唯独不知如何面对和邵北这微妙的关系。这是比菜刀砍棉花、徒手摘星斗更叫他无从下手、不知如何是好的事。
陆晨霜深感此时有口不如无,恨不得昏过去算完。
见他不答话,邵北固执地重复道:“你早就醒了。”
陆晨霜拍着床道:“你知这里是何地!”
“昆仑山派,”邵北字正腔圆如珠玑落盘,答曰,“天欲雪。”
“你还知道?你敢私闯昆仑结界?”陆晨霜扪心自问连他自己都不敢触怒山灵,“你怎么进来的?”
邵北面上的困惑神色一闪而过,反问他:“你还记得你在归林殿住过么?”
陆晨霜闻言,谴责之色像浓墨滴进了水,化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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