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始料未及。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亲朋好友发丧,不知道该怎么通知大家。
再也没有人能陪着她了。
季泽替她上班。和陆领一起替她准备后事联系葬礼的事。
夏瑾知道的时候,惊得一动不动,立刻打电话给许鹿,等通了才惊觉不知怎么说。
夏瑾说:“小鹿,对不起,我不知道。”
许鹿淡淡说:“他走了也好,活着也是种折磨,让他解脱了吧。”
夏瑾听得哭了,静静地谁也不说话。
许鹿突然说:“你要结婚,就结吧。我们都被困在过去,谁也不准谁解脱,有什么用呢?”
夏瑾一句话说不出来。
杜悫当晚来医院,被陆领给打了一顿。
因为许鹿说:“陆领,杜悫一直都知道,知道我弟弟的事,知道卢文慧就是那个抢头条的记者,卢文慧当时是他女朋友,就是他和卢文慧说城西有起绑架案。原来他是那个因。原来我就是被人可怜的那个。你说可笑不可笑?”
陆领气的想杀人。
他很多年没那么浑不吝了,见了杜悫就打,把人揣在地上,劈头盖脸的揍,骂道:“孙子,带着你那姓卢的玩意儿滚!老子很久不犯浑了!你们要是再敢打小鹿的注意,你们尽管来!”
杜悫连还手的意思都没有,任他打,被打的鼻血流了一地。
等陆领打够了才说:“你和小鹿说我追她就是喜欢她,再没别的。”
陆领说:“现在说喜欢已经没意义了。你以为就你喜欢?”
说完不再看他,杜悫看他挺着背一副怒不可斥的样子,大概喜欢小鹿喜欢极了。
杜悫带着一身伤,在卢家找卢文慧,将证据扔在卢父的面前,他看着卢文慧第一次审视说:“年轻的时候,我只当你少不更事,毕竟那年是我和你提起城西绑架案,你猜涉险去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不是不更事,你是确确实实的心思歹毒!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想到你歹毒成这样!!”
说完也不和卢父打招呼转身就走。
回家后廖女士被他一身伤吓坏了。
杜和均以为他滋事了,被叫进书房,很久廖素梅才见杜和均出来,进去看杜悫跪在地上,被他爸又打了,鼻血直流。
廖素梅一急骂杜和均:“你什么时候不能打,偏要等他伤成这样才打?他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字,你说打就打!你都多大岁数了!没个样子!”
杜和均这么多年才知道他当年到底为什么执意辞职。知道了更气!卢家的混账!越想越气!
许鹿突然间收起悲伤,开始打理许庭越的后事,准备葬礼,井井有条。
葬礼上许庭越的同事和学生来了很多。墓地里许鹿跪在墓碑前,砖头看着旁边的人。喃喃:“你们都在这儿。”神色说不出来的悲伤。
夏瑾站在她身后时刻看着她,她生怕许鹿有什么差池。
许鹿一切正常开始上班,连悲伤都比之前少了很多,正常整理许庭越的旧物。
没几天,许庭越的事被报道了,有人联系许鹿想采访,许鹿都拒绝了。
最后来的人是卢文慧,还有杜悫。许鹿坐在办公室看着门口进来的两人,连恨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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