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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李冯义激动的伸手，“不要这么说。”

“那你给我要的东西，我就不会再这样下去了。”李柔不忍看他挣扎，索性握住了他干瘦的指尖。

李冯义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谎，但还是，“我允许你。”他那炙热的掌心，“就今晚。”

他是在同情自己么？李柔加快的心跳声，已掩盖理智，磨灭了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停下来的。”爬上他的床，轻盖住那干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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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的，曾艺模模糊糊的醒来，记得之前自己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在看电视，中途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又怎么躺在床上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看见英和自己躺在床上，曾艺便撒娇的搂住英，贴着他的胸口，发出嗯嗯声。

“睡不着？”英揉着他的发丝，“要不，泡个热水澡。”

曾艺点点头。

“我们很快出发去国外工作，你不用担心到了那边，会不熟悉，”英找到个适合起身，又能将他抱起来的姿势，“我以前在那边呆过一段时间，算了解，而且我上网查过，那边基本没变化，”走往浴室的时候，只拿了大毛巾。

“你会英语啊？”曾艺想不到他还会这个。

“我会很多，”英放他坐在浴缸边，打开花洒，调水温。

他做事有规有矩，还深藏不露，曾艺歪着脑袋看他，“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啊？”是故意藏得那么深，还是另有原因？

“我可以告诉你，我最大的秘密是怪物，”英看到他笑了，“我是个生于贵族血统的不死怪物，”哪怕他不相信，“有一张能吸引旁人为我效忠的好皮囊，还有蛇蝎的心肠，善于计谋，当然，嫉妒心远远超乎你想像。”

曾艺在他靠过来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搂住他，“你说的故事好可怕，”亲密的吻他。

“我说的都是真话，”英抚摸他的脸，“我讨厌真实的自己，因为它，我没办法让自己喜欢的人真心爱上(SHANG)我，所以我试着削皮，换脸，可……到了最后，我还是我，”自己那阴魂不散的美丽外表，像被人诅咒了一样，美中不足，总有遗憾，“摆脱不了。”

“听起来很恐怖，”曾艺当他说的话是故事，没往心里去，“不过像你说的，有一副能迷惑人心的皮囊，也是好事情，”脱去上衣拥住他，“因为真的好看啊。”

英停下抚摸他身体的动作，认真的看着他，“那你会爱我么？”

曾艺眨眨眼睛，没回答。

英看得出他在失去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后，没有马上整理好自己的情感，“我问问而已。”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等。

他是认真的，曾艺发现了，虽然身体已经停不下来，但良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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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冯义熟睡的时候，李柔掏出手机看时间，给某个人打完电话，再拿出针管，在李冯义的手腕处抽了一小管血，收拾一下出门，在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

“这是样本，”李柔将装有血的试管，通过打开的车窗，交给坐在小黑车里的人，“我过些天，再去见他。”说完，看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