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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然后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的一角碰触到了上次艾米过来时特意悬挂着的风铃，声音如钿珠落盘，一声一声，清脆悦耳。

“圣诞快乐，托尼。”艾米穿着类似圣诞老人款式的套裙，滚了一圈毛茸茸的裙摆、红白色的小披肩还有圣诞帽的帽尖随着她抓着门斜着身子往里张望的动作而垂了下来。

“哇哦甜心，你的这身打扮真棒。”他吹了个口哨，赞叹道。

“谢谢你的赞美。”艾米笑眯眯地说“好了托尼，准备一下，来陪我过个圣诞夜。”

最后钢铁侠只能穿着在他看来傻兮兮的圣诞老人服装，一边安慰自己这是和甜心的情侣装，一边到处分发圣诞礼物。

这绝对是他度过的最不走心的一个圣诞。

但是看着眼前人灿烂到极致的笑颜，他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艾米，我爱你。”

艾米怔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脸颊微红。

“好巧，我也是。”

【洛基的场合】

[……]

阿斯加德没有圣诞节。

洛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