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的笑容有些苦涩,几乎是颤抖着说:“我哪里有那样的资格,言公子是付了钱的贵客,快绿阁欢迎的,金堂自然也是欢迎的。”
这一番话生疏至极,言穆咬牙看着他,眼中光芒闪烁,手中的金簪因为用力而弯曲。
金堂侧过头去,不再看他,两人之间的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咔擦”一声,上好的明珠竟然裂出缝隙,言穆松了手,毁于一旦的金簪落在地上,他的手滴下点点鲜血。
“我不要走。”他竟微微红了眼眶,握着拳头,呼吸急促,“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金堂禁不住发出一声冷笑,死死抓住桌角,用迟钝的疼痛,让自己清醒。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娶妻!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他就是兰瞻!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言穆……”他的呼吸闷在胸口里,“你不要逼我。”
言穆张口语言,却终究是低了头,“我过几日再来。”
他走出去的那一刹那,金堂的手猛然用力,用尖利的桌角擦出一道血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作者有话要说: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各位乡亲大家好,在下么顾不听,今日与君歌一曲,欢迎各位看我文。
热烈庆祝本文已发了过半!热烈庆祝作者君还坚强的活着!热烈庆祝剧情疙里疙瘩地行进中以后陆金的□□要浮出水面然而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写□□,哭。大家将就看吧。抹泪。
☆、门客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梦醒天明,方觉罗衾寒。
闻楚醒来,恍如做了一场梦,梦中的言穆温柔地不像他,每一个亲吻和触碰都那样小心翼翼,但醒来,照旧的,他已经不在枕边。
是的,他是王爷,他该陪在王妃身边。
闻楚抬起手,看着白皙地近乎透明的手腕,上头有一道明显的淤痕,是昨夜被韩碣救时弄伤,还是后来和言穆在一起时的痕迹,他分辨不清了,但身上的吻痕,清晰地彰示,昨晚是言穆的新婚之夜,而他在他身边。
这样,是不是可以说,他和他有了一场洞房花烛?
心中被甜蜜的苦涩充满,无力的手几乎不能好好的穿衣,忽而听见外头传来细微的声音,他忍不住道:“谁?”
“是我。”是韩碣的声音。
想起昨夜韩碣奋不顾身地相救,闻楚安下心来,微有些羞赧的,“韩侍卫,可以麻烦你进来帮我穿衣么?我的手实在是没有力气。”
微顿了片刻,门开了一条缝,“属下进来了。”
“嗯。”
接着,韩碣便走了进来,只匆匆扫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几乎是在用记忆走到他的面前,凭猜测为他展开衣裳,指尖偶尔碰到他的身子,便可感觉到韩碣整个人都高度紧张了起来,几乎连呼吸也迟滞了。
闻楚笑道:“韩侍卫看着我也无妨的。”
韩碣神色微有些不自然,但仍然没有抬头,飞速地替他穿好了衣裳,又将他的长发自衣内理出,行礼,告辞,一切公式化的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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